“不好,他们动手了,想烧死我们,跟我走。”
乔天恩感到了这是冲着我们来的,于是拉着我一脚踹了在外面反锁的木门。
就在我们逃命的过程之中,有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秘籍找到了。”
我听到了秘籍找到了,心里就是一惊,我知道我拿着那本根本就没有什么用,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抢了去,所以在乔天恩的建议下,临走的时候,将计就计的将秘籍藏在了夹墙里面。
那个夹墙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可以防火:“不好秘籍被人找到了,一定是有关部门的人,那样的话我们都会称为他们的刀下之鬼了。”
在我的催促下,乔天恩也暂时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的说道:“小洛,我回去看看。”
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冒险返回去呢,也就跟着跑了回去,结果屋子安然无恙,刚才的大火也奇迹般的消失了。
“特么的中计了,那是敌人使得障眼法。”感到了被愚弄的乔天恩,虽然变得有些很生气,可是因为心里有事,惦记着那本秘籍,也没有多想,就拉着我直奔夹墙而去。
当我们看到了秘籍静静地躺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的石头终于放到了地上:“谢天谢地,秘籍还在。”
我们都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虽然被骗了,但是那种危难时刻苦相不离不弃的真挚感情让我很感激能够拥有这样的‘人’。
忽然门被撞开了,却没有人进来,乔天恩很警觉地跳了出去,看到了一个黑影顺着小路逃向了叶嘉幕暂住的院落。
乔天恩不假思索的追了下去,我也跟在后面害怕的跟着跑了过去,心想秘籍绝对的不会有事的。
当我们刚刚追到叶嘉幕暂住的院子里,忽然一个黑影蹦了出来,对准了我就是一个闷棍,要不是乔天恩眼疾手快,我也就被打倒在地了。
他们两个人打在了一起,那个袭击我的看到了是乔天恩,慌忙喊道:“鬼兄,是我,你怎么连我也打呢?”
听到了是叶嘉幕的声音,我们都感到了很奇怪:“那你为什么袭击小洛啊?”
月光之下,叶嘉幕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恍然大悟一般的拍着脑袋,懊悔不跌的说道:“我们都中了诡计了。”
原来刚才叶嘉幕被那些和尚热情的款待了之后,也有些飘飘然起来,刚刚准备当下睡觉,就察觉到有人在窗外偷听。
这可是修道之人最最忌讳的事情,为了以防不测,叶嘉幕瞅准了机会,从窗户跳了出去,和那个家伙过了一招儿,然后我就冒冒失失的跑来了。
随后叶嘉幕就误认为我就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了,当我们也把刚才的经历说过了之后,叶嘉幕大笑一声:“我明白了,他们折腾了这么费事,就是为了那本秘籍啊,鬼兄只要你们不去看,秘籍保准没事。”
这是为什么?我和乔天恩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了,叶嘉幕还高兴得起来。
“鬼兄,亏你还算是老江湖了,那个想得到这本书的人,不知道书藏在哪里,所以故意的喊道,秘籍找到了,就是骗取你们回去查看的,这样的话,他不就知道了秘籍所在吗?”
叶嘉幕此话一出,乔天恩就是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在地:“哎呀,他妈的,中了诡计了。”
我也是心底凉了半截,没什么可说的了,秘籍肯定已经丢失了,当我们再返回去的时候,秘籍真的不见了。
那个小沙弥却变成了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泥胎。
“鬼兄,咱们遇到难缠的对手了。”
叶嘉幕看着那个障眼法的小泥胎,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来一切都只有等到天明之后住持来主持公道了,我们前来投奔他来了,却遭到了这样的待遇,这里面的猫腻也只有他才能说得清楚。
第二天一大清早,住持正在上早课,叶嘉幕就忍不住前去探望了,远远地看到了大师傅盘坐在禅床上面,眼睛微闭,一脸的祥和之色,给人的感觉这是一个和善慈悲的老人。
看了一会儿,叶嘉幕感觉还是不要打扰老人家为好,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大师傅运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施主既然来了,又为何要走呢。”
驭鬼师叶嘉幕虽有天眼,但还是长着肉眼凡胎,看到了住持长老早已识破了自己的意图,便赶紧的过来,先是躬身施礼,然后才慢慢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没想到长老和尚听后不由得就是眉头一皱:“哦,有这等事?夹壁墙的事情我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至于说障眼法也算是小能小术了,是谁这么大胆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碰了一鼻子灰的叶嘉幕回来不甘心的说道:“是我在问他,可是他却反过来问我,我是如何得知,这岂不成了我自问自答了。”
我也是有些不甘心的埋怨道:“你就没有说那个殷姑娘吗?小沙弥不是口口声声的称是殷姑娘派他来的吗?”
“殷姑娘,压根儿就没有这么个人,我当然问了,昨天就没有什么两个女人上寒山寺。”
此言一出,我们顿时感到大惑不解,这是为什么,难道那些前来迎接我们的和尚们都是障眼法,不应该啊,造那么大的声势,这的多么的花费精气神,再说了殷姑娘为什么不在叶嘉幕的家里就偷走秘籍,反而是要在寒山寺下手,这些都是有待商榷的谜题。
长老虽然不承认见过殷姑娘,但是对我们还是很有礼遇,好吃好喝的款待着,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表现,反而是我们感觉一直在寒山寺打扰不好意思了。
住了几天,我每天都在向长老发问,几乎就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但是每一次住持都是和颜悦色的以礼相待,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烦躁的情绪。
使我感到这个长老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直到有一天乔天恩告诉我,他已经发现了殷姑娘的下落。
“我找到殷姑娘了,她就住在寺院里面。”
我闻听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寒山寺虽然远近闻名,但是也不过就是一个不太大的寺院而已,我在里面已经住了好些日子了,怎么没有察觉呢?
“天恩,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殷姑娘怎么可能躲藏在这里呢,难道他就不知道我们正在找他吗?”
乔天恩微微一笑:“我的傻妮子,灯下黑的道理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吧。”
这么说来,这个殷姑娘还真的是一个心理素质极其优越的一个人,居然可以和追查她的行踪的人在一起渡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从容不迫的没有暴漏出来。
“那她在哪里?哑女是不是也跟着她?”
乔天恩因为没有肉身,所以很容易的穿插在游客队伍里面混日子,直到有一次在寺院的后厨,发现了一个行为很像女人的小沙弥。
定睛一看那人就是削去了头发的殷姑娘,没想到她居然假扮成了一个小和尚,混在寺院里面,看来长老也是难辞其咎,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就是殷姑娘偷走了秘籍。
叶嘉幕嘿嘿一笑:“这个好说。”
直到夜幕降临,他都一直将这个秘密保持着,月光下叶嘉幕用黄纸裁剪出了一个小人的形象,样子和哑女一模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领,剪纸艺术也真的是妙不可言,做的太惟妙惟肖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剪纸都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之间叶嘉幕在偷偷的搭建好的法台前,将剪纸好的哑女双手高举过了额头,嘴里面念念有词,然后从法案上面的碗里喝了一口水喷涂到了纸人上。
黄纸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大活人,可是这个时候叶嘉幕的咒语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在不停地念诵着,我就看到了哑女做出了一个令我们难以置信的动作。
只见哑女双腿盘坐,双手合十,眼睛也是微闭,并且呼吸非常的均匀,顿挫之间流露出了正在练功的模样。
“道兄,果然不出你的所料,这个哑女正在修炼秘籍里面的功法。”
乔天恩似乎看出来了什么门道:“看来我被狐狸迷惑了眼睛,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画龙墨的拥有着,而是在呼唤着画龙墨的重现。”
什么?哑女和殷姑娘不是画龙墨的主人,难道乔天恩真的搞错了,他一上来就遇到了大麻烦,误将他们当成了……那么真正的主人又会是谁呢?
听到了这里,叶嘉幕也是显得有些激动,好像他也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了:“走,带我们去。”
一声令下,正在打坐的哑女纸人,立刻站起身来,直奔寒山寺的后山而去,我们紧跟其后,也悄悄地摸了上去。
本来就是剪纸的艺术品,假哑女走起路来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像是一张票在半空之中的纸张。
乔天恩也是老鬼了,更是安静得很,只有我笨拙的身躯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弄出来了不必要的杂音。
可就在半路上,剪纸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瞬间就变回了原型,一张剪纸平躺在草丛里面,叶嘉幕捡了起来,看了又看:“被发现了,有人破解了我的法术。”
话音刚落,我们就发现此时此刻我们也是身陷困境之中,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