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睿挠挠头,“那个…”
“怎么了?承睿弟弟,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于是许承睿舔着脸问到,“婉婷姐姐,你准备什么时候转钱给我呀?”
邓婉婷,“……”你怎么说也是个豪门子弟,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见邓婉婷脸色好像不太好,许承睿摆摆手,“我就随便问问,你不转也没关系的。”
外面邓母喊到,“婉婷,快点,就等你了。”
“你放心,我说过要帮你的。”邓婉婷掏出手机,“账户多少,我立刻转给你。”
许承睿连忙报了一个账户,分分钟十万到账了。“婉婷姐姐,你真是个好人。你放心,等我一有钱我就还给你。我也会在我哥哥和大伯他们面前帮你解释的。”
邓婉婷苦笑,“不用了,他们如果相信我,不用你解释他们也信。如果不信…”
任你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
***
许老爷子的寿宴在荣恒旗下的五星级大酒店里举行。老爷子不喜铺张,并没有大肆操办。可即使这样也十分引人关注,毕竟许荣恒的影响力摆在那里。
各大报社媒体纷纷出动驻守在酒店附近,希望能够捕获第一手资料。有幸收到请柬的都早早来到酒店,以表示对许老爷子的尊重。还有许多没收到请柬的也来到酒店门口转悠,他们不奢望能攀上许家,能和参加宴会的嘉宾搭上一两个也就足够了。
因此,许老爷子的寿宴虽不豪华,却分外的热闹。
寿宴共开一百零八席,分别设在一至三层,每层三十六席。
主厅设在三楼,受邀的都是宁城乃至全国都数一数二的人物,以及家里的至亲。一楼二楼则是与荣恒有着密切往来的合作伙伴。
虽然时间定在晚上六点,不过四点多就已经陆陆续续有客人抵达。毕竟这么好地获取人脉的机会,不是经常有的。
男人们聚在一起聊生意,聊局势。女人们则聚在一起聊时尚、聊购物和聊八卦。
原本像这种场合,郭志云夫妇是没资格参加的。他们的公司虽说规模还可以,不过要想搭上荣恒还是差得很远。
可今天,不仅他们夫妇来了,就连梁秋实老太太一家以及潘如秀老太太一家也受到了邀请。而且两位老太太居然还和许老爷子坐在了一起。
令人意外的是,许老爷子和梁老太太居然是旧识。
许荣恒感慨万千,“哎呀梁姐,想不到我们在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再见面,更没想到我们居然成了亲家!哈哈,真是巧啊!”
梁老太太也是认回周末后才知道许荣恒是自己准外孙女婿的爷爷,这会她上下打量着许荣恒,“是啊,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你这看上去咋还不显老呢?还是这么精神矍铄。”
许荣恒谦虚到,“老咯!老咯!八十咯!”
“哼!我比你还大三岁呢,我不是更老!”
许是因为今天是双喜临门,又或许是因为见到多年的老友,许荣恒今天十分的开心,哈哈大笑到,“哪里哪里,梁姐你还是那么风采依旧。”
苏安娜很好奇,“梁妈妈,您是怎么和我爸认识的?”
梁秋实微微一笑,“我们呐,算是不打不相识!”
大家很是意外,一个个眼神中闪着八卦的光芒,“哦?”
“是啊!那个时候她是检察院的检察长,宁城有名的铁娘子,而我刚好被人拖累牵扯进一桩经济案件中。这个案子调查了近半年才结案,我也前前后后被请进去问话了不少次,其中有几次都是这位梁检察长亲自审问。”许承勋两手一摊,“就这么着,不打不相识了。”
“那个时候你才四十出头,如今却已经八十大寿!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几个老人纷纷感叹,是啊!时光如梭,一转眼半辈子过去了。
年轻的时候总感觉度日如年,而如今,则巴不得一分钟当一天来过。
总说自己了无牵挂,可盼望儿女顺遂后又希望孙子辈们能够平安,如今半截身子入土了还在挣扎,想要在这红尘里多赖几年,因为还想要再看一眼曾孙。
人啊,总要有个盼头,这样活的才有意义,不是吗?
这边几家人围在一起聊天,却不知他们也成了别人口中的谈资。
有人认出了梁老太太,毕竟她家老头子程晟在宁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已经过世,但威名仍在。
也有人认出了郭志云郭大律师,都纷纷羡慕他居然能和许氏父子聊的如此开怀。攀上许家这棵大树,郭志云的律师事务所在今后想必能再上一个台阶。
另一边,几个贵妇们也在交头接耳,而其中一个则是李季泽的母亲李馥珍。
贵妇甲,“咦?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见许大少和他的小女朋友?”
李馥珍脸色阴沉了几分。
贵妇乙,“听说许老爷子不同意两人交往,连带许大少的职务也被撤了。”
贵妇丙,“呵呵,又是一个灰姑娘的美梦幻灭。”
贵妇甲转向李馥珍,“李姐,你儿子和许大少不是好朋友吗?他应该知道些内幕吧?许大少和那个女的到底分没分?”
李馥珍扯了扯嘴角,“这个,不清楚。”
贵妇丙,“最近都没听到他们的传言,也没见两人在网上秀恩爱。我看啊,多半是分了。”
贵妇乙,“肯定是分了!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儿,一般小康之家都不一定能接受,她居然还妄想嫁进许家!我说之前苏安娜怎么没反对,感情是等着老爷子回来动手。”
听到这,李馥珍的脸色稍霁。
贵妇丙,“这个苏安娜惯会做人,让公公出头当恶人,儿子就算怪也怪不到她头上。呵呵,我看啊,小姑娘这会还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伤心落泪呢!”
李馥珍脸色又是一僵。对啊!她当时怎么没想到找人出头呢?哎!是自己太心急大意又强势惯了,虽然拆散了他们,却和儿子离了心。
贵妇甲,“难道就是因为这样,许大少连老爷子的寿宴都不肯参加了?这就不应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