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群身穿红衣的军官,众星捧月的拥护着一名白须道人,走了出来。
段风眉头一缩,凝重的看着道人,道人的气息深沉如海,比起段紫菱的气息还要强悍几分,却是一名筑基五层的修真者,周围一群红衣军官,正眼神仇恨的看着段风。
段风眼眸一缩,看向其中一个独目军官,似乎在那里见过。
“老神仙,他就是段风,慕容将军就是死在他的手里!”独目军官咬牙切齿的瞪着段风,说道。
“慕容将军?”段风神色思索,随后恍然大悟:“慕容纵天,那个想抢夺我尼泊尔军刀的草包将军?”
“你是那一天,逃走的几个亲卫队长之一?”
“我说进来就感觉不对劲呢,然来是你们在这里埋伏我!”
老道人此时上前,满眼凶横的看着段风,沙哑道:“段风小畜生,你居然敢杀我爱徒慕容纵天!”
“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徒弟,视若己出!”
“今日,这里就是你必死之地!”老道人眼神悲愤,他却是一个散修,名为天残子,为了给凝气巅峰的徒弟慕容纵天去求得一枚筑基丹,行走名川大山,拜访各大山门,好不容易获得一枚筑基丹回到军营,却是听到慕容纵天被段风斩杀的噩耗,一时间悲愤欲绝。
随后天残子花费巨大代价,终于找出杀他爱徒之人的身份,段家段风!
可此时的段风,已经是帝朝会武冠军,皇城的公众人物,未来要加入青云宗的天才修士,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会实力暴增。
老道人一阵颓废,知道报仇希望渺茫,没想到段风忽然离开了皇城,却是让老道人再次兴奋不已。
“苍天有眼,终于让本道逮住一个机会,能够为我徒报仇了!”
“老道今天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风小畜生,受死吧!”老道人暴喝一声,宛如发怒的雄狮,一股恐怖的气势冲天而起,滚滚金色的光芒在周身流转。
段风眼眸一缩,看着天残子周身的金色法力。
“金系法力,以洞穿力和犀利著称!”
“这个老道人,好恐怖的实力!”段风看着天残子头顶处,黑压压一片浮现的六十多个太古虚影,不由的嘴角微微抽动,周身宛如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制一般。
周围的军官,顿时一脸崇拜的看着天残子。
“老神仙亲自出手!”
“这个段风死定了!”
“这就是筑基期修士的威能,真是恐怖啊,凝气修士宛如蝼蚁!”
段风眼神微眯,脸色微微苍白,看着天残子。
坐下的红烟,更是瑟瑟发抖,只是五品灵兽的它,在筑基期五层修士面前,却是恐怖不已,马腿不断的哆嗦。
天残子望着段风,眼神残忍,冷然的说道:“老夫今天,必定让你尝尝老夫的手段!”
“看老夫用金系法力,将你削成人棍!”
“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小畜生!”天残子狰狞的看着段风,宛如屠夫看着案板上的肥猪一般,盯着段风。
一旁的一群官兵也是眼神狞然,冷笑的看着段风。
段风脸色却是淡然,看着天残子说道:“你别逼我!”
“逼你又如何,今天你死定了!”天残子手里的金色光芒不断的跳动,带着丝丝锐利气息,冷然的看着段风:“杀我爱徒,你就应该知道有这一天!”
“先宰了你的马匹,再断你双足!”天残子残忍一笑,手里的金系法力,豁然一挥,指着段风喝道:“去!”
“嗖!”金系法力宛如金色匹练一般,砸向段风,带着犀利的杀气。
天残子脸色猖狂狰狞,金色的手掌,带着犀利之气拍向段风。
段风叹息一口气,手里银光一闪,一个巴掌大的冰蓝色的皮革,出现再段风手里,正是段风炼制而成的玄冰符箓,段风手里真气豁然灌入道玄冰符箓内,顿时玄冰符箓豁然散发出一股冰蓝色的光芒,阵阵寒气朝着前方涌动。
天残子眼眸微缩,豁然感觉到一股致命的威胁,盯着段风手里的玄冰符箓,惊骇道:“法宝!”
“不!”天残子速度更快,周身气势爆涌,想要后退。
段风冷然一笑,手里激活的符箓淡然一甩,激射向天残子。
“轰!”玄冰符箓豁然爆炸开来,一道恐怖的寒流劲气,轰然激射而出。
顿时山石冰封,青石龟裂。
蓝色冰凌豁然冲击向金色的天残子,金光宛如雪花遇到沸水一般,瞬间消融。
周围的军官,大半都被蓝色劲气冲击,惨叫倒地,脸色泛着乌青色,宛如中毒。
片刻之后,待寒气散开,风清云定之后。
段风眼眸微眯,看着面前半米处被冻成人雕的天残子,此时的天残子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还保留着生前面色僵硬恐惧的表情,周围的兵士也冻死一片,刚刚还是盛夏的气候,整个虎牢关内,却是已经变成了冰天雪地。
段风嘴角抽了抽:“真不愧是金丹期妖兽冰血妖蛇的血液炼制的符箓,威能真恐怖!”
“用来击杀个筑基五层,却是大材小用了!”
“可惜我的保命之物,就这么用掉了!真是有些心疼!”段风摇了摇头,翻身下马,拍了拍红烟目瞪马呆的脑袋。
红烟灵马半天才回过神来,智力也有七八岁小女孩境界的红烟,马眼崇拜的看着段风。
“段风少爷,你太厉害了!”
“这是东西,居然可以把这个老道士干掉了!”
段风含笑的摸了摸红烟的头,说道:“保命底牌!”
“红烟,你呆着别动,我清理一下剩下的杂碎!”段风转过头,眼眸微寒,看着还剩下的一批军官,手里的尼泊尔军刀豁然出鞘。
残余的军官体内都捂着胸口,运转真气努力压制着体内的冰寒法力,面色惊恐的看着段风。
“段风,你卑鄙无耻,居然使用修真法宝!”
“有本事等我等将寒冰法力除去,再同你决一死战!”
“是个男人,就不要乘人之危!”一些官兵色荏内厉的对段风说道。
段风不由的有些好笑,冷然的看着官兵,随后道:“我就乘人之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