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立马兴奋了起来,怎知还没能兴奋到一秒,等我双手刚一触碰到那柄狼牙棒时,便听“嘭”的一声,我整个人被压倒在地瞬间跌了个狗吃屎。
我靠!好沉!这得多少斤啊?!
我敢保证这大棒子一定比我的体重还要重两三倍!那个阎魔姬是怎么举着它又蹦又跳的?未免也太彪悍了吧!
“啊~唔嗯!呀!”我憋红了脸几乎要使出吃奶地劲儿,却依旧无法将其挪动半分。
眼见着阿妍已然逼近,我吓得只得弃械逃跑,不想却是被她一棒子给截断了去路。
那巨大的狼牙棒像山一般就是朝我压了过来,我不由躲到身后的假狼牙棒下瞬间猫着腰蜷缩成一团,两只狼牙棒即刻产生了激烈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咯吱”响声,而我抱着脑袋蹲在脚下则得以在它俩的间隙中求得一丝喘息。
至于究竟是哪根棒子更持久更坚固,我不用脑袋去想都是知道答案的,于是还没等我头顶上那根假的狼牙棒来得及崩裂,我几乎逃命般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从缝隙下头匍匐着爬了出去,顺带还吃了一嘴的灰。
待连滚带爬的逃离到安全地带后,我才“噗”的一下,将嘴里的灰土给吐了个干净,然而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呢,便感到身后一阵风驰,余光中已然瞧见那阎魔姬穷追不舍的再次朝我追了过来。
我滴个娘啊!她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啊!究竟是不是女人啊!?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慌不择路中脚下被那翘起的石块一个微绊,又一次不慎摔了个狗吃屎,这一下,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木有了,刚一翻身,就被阿妍给结实地踩在了脚下。
“呜呜!女侠饶命啊!不不!女王大人饶命!”我泪眼汪汪地朝她祈求道,几乎都要跪地求饶了。
然而她却依旧无动于衷,只用狼牙棒失望地指着我的鼻子道:“我说,你怎么还不使出全力来啊?”
“呜呜,女王大人,这就是我的全力啊,虽然我也不想,但是非常遗憾加抱歉,我就是这么战五渣的。。”我可怜兮兮地双手合十,不停地穿着粗气,估计我这辈子,也就刚刚夜轩帮我开外挂的时候是最扬眉吐气的时候吧,你看这不一下子就被打成原形,渣到连对手都不敢相信的境地了。
“不可能吧,这就是你的全力?你耍我?”阿妍一脚踩在我的胸膛上,眼中满是不能置信。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也跟以前的夜轩一样对我有着这般大的期待值,但此时此刻的我只想声泪俱下的说一句:苍天啊大地啊,不要这么抬举我啊!
“千真万确啊!我怎敢骗您呢!女王大人的厚爱我真是无福消受啊!”
阿妍摸着下巴思忖了半响,上上下下又是打量了我许久,接着才继续道:“我不信,我要亲自试试。”
我顿感一阵不妙,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您。。您还想怎么试?”
阿妍微一挑眉:“凡间有句话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据说人们只有在危急关头才能被激发出无比的潜能来,所以我就来帮你一下好了。”说着她就开始扬起手中的狼牙棒,比划着在我头顶开始挥了两下。
“你。。你究竟想干嘛!”我拼命挣扎了起来。
“我要打爆你的头,看看你还装不装。”她不以为意地道。
我瞬间吓尿:“我靠!我说了我没在装啊!我的姑奶奶!你这样是会出人命的啊!”
她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挑了挑肩膀:“没关系啊,反正假如你这场输给了我,按照约定,你也就是要留在冥界的,愿赌服输,谁叫你们勾起了我的兴致,却又没能让我尽兴呢?我这脾气就是暴躁得紧,好不容易能找到机会却没法痛痛快快的大打一场,着实让我很不舒坦,就拿你出气好了。”
“你。。你是变态啊!焦躁症?虐待狂?”我忍不住指着她鼻子语无伦次地大骂起来。
倒是她依旧置若罔闻地继续用狼牙棒在我脑袋上比划着,目光朝着对面的看台上微微瞟了一眼,而后压低着声音对我说:“最好劝你家的那两只宠物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刚刚答应你的放他们全身而退的那件事儿,也就只能看我心情了。”
我心头蓦地一缩,瞬间吓得不再敢吭声,再一次的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之中。
可惜这个阎魔姬却俨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想来他们冥界中人是看惯了生死,所以当真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我就像是个被屠宰的羔羊似的,就这样被它们捏在掌心。
“好了,就此结束吧。”话音刚落,她已挥舞着狼牙棒朝我脑门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
可恶!要是我也能有一件神兵利器那该多好啊!
一瞬间,我脑子里骤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接着就咬牙几乎是下意识的抬手一挡。
突然间,似是一股飓风袭来。
不知为何,从我手掌间竟是蓦然迸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瞬间扫过我的全身,好似飞光电流,竟是让我的身体源源不断的产生了无尽力量来。
咦?莫非这也是夜轩帮我开的外挂么?
我心头大喜,恐惧也跟着烟消云散,转而就是手脚并用的使足了力道猛的朝阿妍胡乱的推打,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阿妍似乎也跟着变得迟钝了起来,竟是很轻易就被我给打中了。
不过我的双手刚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掌中光芒即刻如泡沫般炸开来,激起一圈莫名的冲击波,竟是生生将阿妍弹出了十几米远。
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的,我有想过夜轩给我的外挂兴许会很厉害,可没想到竟然还会突然升级?回想着之前明明顶多也只是和阿妍势均力敌,不想此刻却一边倒得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啊?!
眼见着面前那飞扬的尘土渐渐落定,我一个晃神中,便是感到手中的那道光芒不但依旧没有退却的势头,反而像是烛光渐明般,竟是点点越距越多,竟于掌心里凝聚出了一股奇异的形状来,这让我好奇中不得不将低头将视线移到了那道光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