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林洪,你当真要逼我杀了你?
“林洪,你都这幅样子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叙南晟空出手,在空中虚指划了一下,从头到脚,嘲讽之意,寓于言表。
“叙南晟,我知道我现在落魄了,但你别忘了,当初来找我的人是你,你以为我会没有任何准备?”
叙南晟闻言。脚步往前一迈,右手紧紧掐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传遍全身,林洪本就看不出眼色的脸有些异样,嘴唇“噗噗”的扑朔着。试图呼吸空气,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握在叙南晟的手上。
“林洪,你当真要逼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也没用,因为……我……我把录音给了其他人,只要……我死了,录音就会传到……网……往上……”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么一句话几乎用尽了林洪全部的力气。
叙南晟眼底杀气清晰可见,手上慢慢用上力气。可见是真的准备杀了他。
但最终,却终究没有下这个手,这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心善。
“林洪,毕竟是合作伙伴,你也不想把事情做出格不是。”
“叙南晟,我落得今天这般田地,剩下的不过是一条贱命,没什么可惜的,但你不一样,叙氏这么大的集团,里面的……”
叙南晟眼睛一撇,林洪到嘴的话瞬着嗓子眼滑入肚子中,“林洪,我想维持合作关系,但若是你不想,我也不勉强,你也说了人生在世不过一条命罢了,那些身外之物我只是看不得某人得到的过于轻松罢了,左右不高估一条命,你要是不想要我也可以成全你。”
叙南晟够狠,对自己狠,更别说对其他人。
林洪有些犹豫,狠话说是说了,但要是能好好活着。谁不想这么做,“叙少爷,这么说就严重了,我的一条命怎么能和叙少爷您相比呢,因为我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林洪的服软在叙南晟的意料之中,别说林洪手里的证据有与没有还未可知,但就算是有那又如何,难道真以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叙南晟现在还不想翻脸。
“我刚刚也是说笑,合作的事不变,你的事我也会想办法,今天来呢我也没带其他东西。这张卡你先拿着,里面有一百万。”
叙南晟刚刚说了什么,林洪一点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就是钱,有了钱他才能摆脱这个鬼地方。
双手迅速夺过银行卡,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心口,“这真的是给我的?”
“当然是了,这只是应急用的,你先用着,不够了再和我说。”
“好说好说。”
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
有了一百万,林洪再也不用做缩头乌龟了。距离江氏事情的爆发点已经过了风口期,人们自然不会对其他人多加关注,还不如看看偶像呢。
一番乔装打扮后,林洪勉强算得上人模狗样,手里捏着钱就像有了底气,朝着江城最繁华的酒店走去。
“把你们这儿最贵最好的酒给我送上来。”
林洪一掌落下,黑色卡片大咧咧的躺在桌面上,酒保心里乐呵。连忙应下,不多时,数十瓶摆在林洪的面前。
“爷,您慢用。”
酒保退下,作陪的上场,三五成群的美人围在林洪身侧,左一声哥哥,右一声老公叫得人心麻得很。
自从他出了事,家里的黄脸婆也离了婚,带着他全部的财产去了国外过潇洒日子去了。
这久不耕地的老牛就快罢工了,林洪凑近女人的颈部,深深的吸了口气。香水味顺着鼻炎钻下。
“你身上抹的是什么,可真香啊。”
“哥哥,你太坏了,你怎么就说她香。不说我们香啊。”靠在林洪身上的女人娇嗔的发着脾气,越发的抱紧他的手臂,磨蹭。
“好好好,你们都好香。既然如此就让哥哥好好闻闻是不是真的很香啊。”
一顿攻势,几人从酒吧挪位,去了酒店。
“啪。”飞镖正中红心,叙南晟拖了西装外套,撸起衬衫,简直就是贵公子本人。
“少爷,林洪已经中计了,那位身上带病的女人已经传染到他身上。”
“嗯。”叙南晟安静的听着,似乎并不感兴趣,投标的动作不停,又一直飞镖出手,正中红心。
红心最中间,是林洪的照片,此时已经面目狰狞。
“看来我还真要恭喜一下这位合作伙伴。”
江暮语在别墅呆了两天,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人,这里就像一座漂亮的牢笼。而她就是金丝雀。
还是最不被重视的那一只。
“太太,先生吩咐您要安心养病。”岑姨时刻谨记的是好好照顾江暮语的身体,眼下看到她穿着套装又要出去,连忙拦住。
“岑姨,我没事,我只是去公司处理点事情,处理好了就回来。”
“太太,公司再有事也得等到您把身体养好才能回来啊。您说您这要是再出点问题可怎么办?”
“我没事,南博地方我会和他说明的。”
“太太,那你等等,我给先生打个电话。”
江暮语拗不过岑姨,只能任由她去打电话,时间不是很长,等她过来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
“太太,先生说了,您可以去公司。”
这么干脆?江暮语心里有些诧异,但眼下公司确实有事,不方便多想,先解决事情为重。
江暮语到了公司,正好撞见要出差的林娜,“小语,你怎么来公司了?身体好点了吗?”
“娜姐,你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你哪个呢?”
“看你精气神十足的样子,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林娜正在打唠嗑,助理上来催促,林娜知道先行离开。公司并没有大事,找的借口也不过是不想呆在那里罢了。
“江暮语,打起精神来。”
吩咐秘书泡了杯咖啡进来,着手研究江氏最新的合作案,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人就是这样,一旦投身进入某件事情,自然会对周遭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
直到喧哗声从门口响起,江暮语正要抬头,脖子却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