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绑匪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绑架者始终没有露面。
江暮语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多久,只能靠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确定现在是白天,她舔了舔嘴唇,喉咙干渴的不行。
等到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门终于传来一声轻响,虽然很轻,但江暮语还是听的很清楚。
她立刻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的看去——
房间门终于被打开,来人一步步走向江暮语。
江暮语因为家庭的关系,从小就被教育过这方面的意识,在没法逃跑的时候。千万不能和绑匪硬碰硬,尽量顺着绑匪的要求。
“醒了?”来人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吃东西吧。”
江暮语冷静道:“你想要什么?”
来人是个年纪不算大的男人,面相还带着稚嫩。“嚯,你还挺冷静的。”
他笑眯眯的在江暮语身旁蹲了下来,“吃饭吧,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江暮语不知道自己饿了多久,腹部非常空虚,她没多说低头吃起了绑匪送来的白粥,旁边还放了个荷包蛋。
“不知道你要不要忌口,但只有这个。吃着吧。”男人在江暮语身旁盘腿坐下,托腮看着江暮语。
她吃了几口,感觉嗓子舒服了些,“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男人很短促的笑了一声,“那我让人撞你干什么?”
江暮语捏紧勺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了,后面你会知道的,不过放心,你很安全。”
江暮语几乎要骂人,开车撞了她,又把她关在这种地方她怎么可能安全!
“你就不怕警察找到你吗?我的车上有记录仪的。”
“警察找不到的,”男人语气笃定,“至少这两天,都找不到,但两天时间,足够了。”
“怎么可能……”
男人摸摸下巴,“你还不知道吧,你车上的记录仪已经被换了,你从出门的那一刻就有人盯着你,山路上的摄像头也早就被人弄坏了,撞你的车也是挂牌车。”
江暮语心忍不住沉了几分,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能给的我都会给。”
男人突然哈哈哈大笑,笑了好几秒才停下,“这件事恐怕你做不了主,我想要一个人,那个人就在你亲爱的老公手里。”
“只要他把人给我交出来,放心,你就能完完整整的回去,不过在离开之前,你还有一个礼物。”
说完,男人也不多呆,转身出了门。
江暮语拧眉。人?什么人?
她能闻到这个年轻男人身上的血腥味,那是一种真的杀了人之后才会有的味道。
这个男人是谁,他想拿她换谁?
绑匪没锁着她,只能不能出这个房间,吃了点东西有了力气,艰难的起了身。
她看了看身上的伤口,除了额上被包扎的伤口之外,只有左手手腕疼痛,像是伤到了骨头,她勉强动了动,钻心似的疼。
江暮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勉强的走到窗户旁边,窗户被纸贴的严严实实,只能透过光线,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想不出办法,江暮语只好重新躺回了床上,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没有灯。只能借着些微的月光勉强看清房间里的情况。
因为眼睛派不上多大的用处,耳朵就变得格外灵敏,门还没被打开,江暮语就听到了踩在草地上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刻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多大扯到伤口,忍不住发出一声“呲”。
男人带着另外两个人进来,“她身上有伤,小心点,不能弄死。”
房间外面有灯,借着窗外的灯江暮语勉强的看清眼前的情况。
那是两个陌生男人。
她直觉不对劲,立刻想要下床,但因为受伤的原因。动作缓慢,一个男人上前踢开地上的鞋子,箍住她纤细的手腕。
男人手上还拿着一盒长方形的东西,距离这么近。江暮语终于看清了那样东西是什么。
是一盒套子。
她反应迅速的抬腿踹向那个男人,同时大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怕江家和叙家的报复吗?”
男人抱胸靠着门框,“报复?我早就在地狱里了,怕什么?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只能说你惹到人了。”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特地找了两个温柔的,放心,他们不会伤到你的。”
门被渐渐地的关上。
江暮语咬紧下唇,奋力想往门口扑去,但半道就被人拽了回去。
“好好享受今晚吧。”
随着这句话,门被彻底的关上。
江暮语心脏一顿,立刻就想直起身,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回去,腿上一疼,是其中一个男人用膝盖狠狠的压了上来,阻断她腿部所有的动作。
她倒吸一口气,眼前发黑。
“你小心点,说了她身上有伤。”另外一个男人阻止,“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交代……”
“没事,不这样她乱动”压着江暮语的人说。“赶紧的。”
江暮语拼命的反抗,“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双倍,不三倍!”
“他给的可不是个小数目。”男人用力压住她,“你别动了,我保管等下让你舒舒服服,我们很有经验。”
“去你麻的!”江暮语爆了句粗口,“给我滚开!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钱!我是江家唯一的继承人!”
男人显然不为所动,想要把江暮语绑上。但是因为她的挣扎几次没成功,“这黑乎乎的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上完以后,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就算出再多的钱,我敢拿吗?”
江暮语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因为剧烈的挣扎,她全身上下都在疼。
但她不敢停下。
她不能想象停下的后果是什么。
两个男人被江暮语的挣扎弄的心头火起,动作狠厉了不少,“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点面子就非逼着我动手?”
他拽住江暮语的头发,逼着她扬起脑袋,身上的衣服本来的宽松,在挣扎之下已经露出大半个纤细雪白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