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吃干抹净
在眼神交锋当中败下阵来,江暮语抿了抿嘴角,飞快的往前倾身,在叙南锡的唇瓣上吻了一下,随后就像是被烫了似乎想要起身。
但叙南锡微微一用力,就压下了她的所有动作。
“这么敷衍?”叙南锡显然不肯就这么放她走。
到嘴的小狐狸,猎人怎么会轻易松口。
“我没有,只是晚安吻而已,不需要深吻吧。”江暮语心虚的辩驳。“我们快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叙南锡充耳不闻,扣住江暮语腰肢的手不撒手。
江暮语没法子。只好再次弯腰,朝着男人形状完美的嘴唇上又轻又缓的落下一个吻。她眉目低垂,睫毛密长卷翘,素日里这双眼是带着傲气的,透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但现下大约是沾了水汽,视觉上下垂了不少。连带着眼睛也软和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身压上去好好欺负——
叙南锡扣在腰侧的手掌缓缓上移,将她压向自己,舌尖放肆贪婪的攻占江暮语的地盘,几乎将她搅的七零八碎,呼吸急促。
轻吻变成深吻。
此刻所以的一切都被无限的放大,叙南锡贴在脊背上的手掌,他呼出的气息里熟悉的薄荷香气……
她红着脸,青涩的回应。
叙南锡得到她的回应,像是低笑了一声,要像是倒吸一口气。
刚刚还闲适温柔的舌尖顿时发了力,绞着江暮语的小舌,战意高昂的进攻着她的领地,不多时就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
江暮语很快被亲到腰腿发软。
氧气随着津液一起被抢夺,她甚至依稀能尝到晚间品尝的红酒香气,烧得两个人燥热。
两人身体紧紧地的贴在一起,不知道何时江暮语的双手已经搭在了叙南锡的颈后,他的吻没有太多技巧。但却直白热烈,撩的人心里直冒火气。
江暮语不甘被压制,也开始反击。
但到最后,变成了叙南锡单方面的乘胜追击。
江暮语无处可逃,喉间溢出呜咽,小手开始推着叙南锡。
叙南锡放开她,战地移到脆弱的脖颈。
被禁锢的唇舌得到自由,江暮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叙南锡双臂一上一下的搂着江暮语,呼吸沉重。眸子黑沉,并不餍足。
江暮语双唇红肿,脸上泛着潮-红,眼梢的桃花不要命的往四周散去,一滴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
叙南锡呼吸一窒,随后低低的笑了,附身吻她的眼角,同时将两个人的位置掉了个儿,江暮语被压在了沙发上。男人高大的身躯欺身压上。
城池失守,热浪来袭。
她没拒绝。
江暮语被人上下的啃了个遍,从头到脚一丝都没放过。
次日她从床上醒来,叙南锡已经不在家,只剩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她起身,忍不住嘶了一口冷气。不止身体酸软,连喉咙也很不舒服。身上干净清爽,早已不是昨晚那身衣服,已经被人细心的换上了舒适顺滑的真丝睡衣。
江暮语掀开被子起身,腰部一阵酸软,两条腿简直像跑了五公里,一点力都不着,这番惨状让她不敢回忆昨晚的酣战。
她摸出手机,上面是叙南博发来的消息。说餐厅有准备好的餐点,今天他会早点回来。
“咳……”江暮语轻咳几声,觉得声音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沙哑。没被折腾的太惨。
江暮语下了床,一步一个脚印的挪到卫生间。
站在镜子前,江暮语一边挤牙膏一边打量自己。
眼睛还好不算肿。气色也ok。
她拉下领子,看到一片青青紫紫,在雪白的皮肤上十分醒目。
“……”
江暮语强行无视掉一身的痕迹,决定穿高领上班,她洗漱完,又给自己花了个妆,完美的遮掩掉一身纵欲气息。
为了安全着想,江暮语今天没自己开车,而且让司机送她去的公司。
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到了公司,立马迎来贺菲菲意味深长的眼神。
“……早上不小心起晚了。”江暮语冷静的说。
贺菲菲还是那副几乎要把江暮语瞧出花来似的表情。
“……行了行了,今天的会议内容准备好了吗?”因为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江暮语才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赶来公司。
贺菲菲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失望的撇撇嘴,“弄好了,这些是今天的资料,这些是最新方案。”
终于堵住贺菲菲了,江暮语松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文件。准备起下午的会议。
一天的工作让江暮语本来就酸软的身体更加劳累,她趴在办公桌上,只觉得自己是条废鱼了。
贺菲菲笑眯眯的看着江暮语,“小语姐,你昨天去做贼了吗,今天这么累。”
“昨天遇到一只大狗,精力旺盛,确实累人。”江暮语撑起身体,懒洋洋的说。
“大狗?”贺菲菲疑惑,“小语姐你养狗了吗?”
“是啊,以后你会见到的。”江暮语随意的把八宝拉了过来当挡箭牌。
叙南锡本以为江暮语会在家休息,没想到她居然去上班了,知道消息的他心情有些复杂。
论老婆比我还工作狂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叙南锡去接了江暮语,两人又去了上次去的那家粥铺。
老板仍然是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亲自给两人点的菜,但点完以后没立刻走:“你们两个这是真在一起了?”
江暮语一愣。
老婆婆笑呵呵的说:“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久,见过的人不少,有些事我一看就能知道,你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就该在一起。”
江暮语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礼貌道谢:“谢谢婆婆。”
等老婆婆走了,叙南锡才放下手里的杯子,慢条斯理的说:“你看,婆婆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江暮语冷哼一声,傲娇的说:“谁说的,哪天你让我不高兴了我们就一刀两断了。”
叙南锡顿时黑了脸色,语气低沉:“这种话不准说,我们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么笃定?”她手托着下巴,眉眼弯弯的看着叙南锡。
“就这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