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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生日
    第三百一十二章 生日
    叙南锡难得脸上有些发红,他咳了一声,对着拆穿自己的儿子瞪了一眼,可惜阳阳因为江暮语在根本不怕他。
    难怪这两天都能闻到叙南锡身上有甜甜的味道。
    江暮语心软成一片,她上前抱住叙南锡:“谢谢你老公。”
    叙南锡眉宇柔和下来,“下次我会做的更好。”
    江暮语笑了,眉眼弯弯,她踮起脚尖在叙南锡唇上落下一吻,待听到周围的起哄声时才害羞的红了脸颊。但还是反驳了回去了:“我亲我老公,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贺菲菲笑眯眯的摆摆手。拉过末风就亲了一口,“我也亲我老公。”
    “够了你们,单身狗没权啊!”小黑他们愤怒道。
    一群人笑倒。
    叙南锡在游艇上准备了派对,侍应生很快把食物和酒水就端了上来,食物是特地请师傅做的海鲜大餐。
    众人一一给江暮语送上了准备好的礼物,不多时江暮语手上就捧了一大堆。还塞了一大半在叙南锡手里。
    礼物一送完大家就开始狂欢,把空间留给两夫妻。
    叙南锡把礼物都放在一边,让侍应生帮她收好。
    他们在游艇船头坐下,迎着海风,呼吸之间是海水咸咸的味道。
    月亮藏半张脸在山后,倒映着大半在海面上,今夜风平浪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叙南锡递给江暮语一个盒子,神情之间竟颇有些紧张。
    江暮语接过丝绒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项链,吊坠是x、j两个字母,项链是白金的,而吊坠是玉石的,实话说并不算好看,造型有些歪七扭八,玉石显然是出自新手,雕刻的虽然很用心,但还是差强人意。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是你做的?”江暮语握着那条项链。转过头问叙南锡。
    叙南锡眼底透着淡淡的紧张,他点了点头,像是担心江暮语不喜欢:“我没想到这个这么难,是不是很难看?”
    江暮语从小锦衣玉食,收到的礼物从普通到价值连城都有,但没有一样礼物能像今天这样打动她。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叙家的家主,一手掌握着北城的经济命脉,多少人想要攀关系。但此刻他却担心自己亲手做的项链会不讨她的欢心。
    江暮语语气里带着一丝哽咽,但脸上却是笑着的:“是很丑。”
    叙南锡抿抿唇,“我下次会给你做的更好。”
    她摇摇头,把项链塞到他手里,望着他深邃的眼睛道:“我只要这条,我很喜欢。”
    叙南锡垂眼看她,嘴角绽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笑,俯身亲吻她的眼。
    江暮语眨了眨眼,“你的礼物。你亲自帮我戴上。”
    他接过项链,撩开她的长发,亲自为她戴上那条项链。
    “我们去参加派对吧,好歹是我的生日宴呢!”江暮语拉着叙南锡说,在加入之前,她轻声的说:“谢谢你南锡。我很喜欢今天你为我做的一切。”
    叙南锡望着她难得开心的表情,眼底的柔情几乎要将人溺毙。
    自从叙老爷子去世之后,江暮语很少这么开心。
    站在人群边缘的罗依遥遥的望着他们,仰头灌下一杯白兰地,垂下眼皮,脸色冷淡,她靠在栏杆旁,盯着手上的杯子出神。
    “终于死心了?”封楚涵端着酒杯站到她的身边,望着远处平静的海水说。
    罗依冷淡的抬起眼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了,你就别装了。”封楚涵嗤笑一声,“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我还不了解你?俗话说对你最了解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虽然咱们现在不算了,但你别瞒着了。”
    罗依没回答。把酒杯放到经过的侍应生盘子上,重新端了一杯,她饮了一口酒,一言不发。
    封楚涵转了个身朝着罗依,语气看似玩世不恭但却透着隐隐约约的认真:“你别以为他和你在一起也会这样,他之前的外号可是罗刹,他们是天生一对,他是因为她才会改变的。”
    “我知道。”罗依终于开口,脸上露出一丝悲哀,“我早就知道了。”
    她出神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语气平静的回答:“我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上他了,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属于我。即使他不属于暮语。”
    “这样才对嘛。”封楚涵嬉皮笑脸的搭住她的肩。
    罗意斜睨她一眼,把她的手拍下去,“你看我像是会做小三的人吗?”
    她潇洒的撩了撩大卷发,妆容精致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我可是罗依。”
    封楚涵心里暗暗的松口气,她还真的担心罗依会钻牛角尖。
    贺菲菲从人群里钻出来。拉着她们两个说:“你们在干什么,快来参加游戏啊。”
    罗依和封楚涵被她拉到了玩闹的人群当中,那些伤感失落也随即被抛到了脑后。
    派对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一点多,然然和小槿他们已经先在游艇上的休息室里睡着了,排队结束之后叙南锡让酒店派了车过来,把醉醺醺的几个人都送回了酒店。
    他们一行人坐上来时的宾利也回去了。
    叙南锡抱着小槿,江暮语抱着阳阳,一家四口回到了总统套房里。
    因为玩闹的很晚,把两个孩子安置好后,两人洗完澡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叙南锡便发现江暮语整个人恹恹的,精神很不好,他皱着眉探了探江暮语的额,发现温度有些偏高。
    他沉着一张脸,强硬的要求江暮语在床上休息,拨打了电话,让医生上门来为江暮语治疗。
    江暮语觉得眼皮很沉,勉强睁开眼看到叙南锡紧紧皱着的眉,伸手拉了拉他的手,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放心,我没事。”
    叙南锡只觉得江暮语是昨晚海风吹的,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安排了一个错误的地点。
    江暮语心知他会觉得是自己的错,“不是昨天吹的,我这几天本来就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说?”叙南锡下颌绷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