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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调查
    第三百八十五章 调查
    徐云辰在沉寂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有了行动。
    盯着徐云辰的人在当天就把调查出来的录像送到了江暮语面前,还有几张偷拍的照片。
    江暮语接过照片一看,开始还没认出照片上的男人是谁,等回忆了两秒之后,她才猛然惊觉:“这个人不是那群人贩子里的一个吗?”
    当时绑架江暮语的是三个男人,一个老四死了,大姐也死了,还有一个被指认为凶手。剩下那个男人当天离开了仓库,一直没有找到,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出现。
    因为是餐厅的监控。录像清晰度不是很高,但是也能清楚的看到徐云辰和一个男人走近了餐厅。
    这样一来,算是彻底的证实了江暮语的想法,徐云辰这个男人和人贩子确实有关系,不但有关系,很有可能是人口贩卖集团的头目。
    单从外表来看。徐云辰完全不像是干这个的,他年轻,多金,英俊,似乎无论怎样看他都有着让人羡慕的大好前程,江暮语怎么也想不明白,徐云辰为什么会和人口贩卖这样罪恶的产业联系到一起。
    他们所在的餐厅都是单独的沙发座,盯着徐云辰的人没办法靠的太近,只能拍下照片,严言侵入了餐厅的监控摄像头录下了视频,但是没有办法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江暮语蹙眉,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想谋划什么,但在三天后,电视上报道了一则新闻——一个男人因为酒驾而开着车闯入了河里,当场溺亡,这则新闻只播放了几十秒,主持人也只简单让大家警惕酒后驾驶的危害,就跳到下一则新闻。
    这则新闻和以往的新闻没有区别。似乎只是条非常普通的新闻。但江暮语之所以对这则新闻如此在意,是因为死的那个男人,正是前几天和徐云辰见面的那个男人。
    才过了几天,那个男人就因为酒驾而亡,再怎么想,这件事都有蹊跷。
    江暮语问了盯着徐云辰的人,得到对方最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她敛目,看样子徐云辰把这件事交给了其他人。
    虽然徐云辰的事情没有眉目。但还是有开心的事情让江暮语高兴。
    小女孩杨芍的父母给她发了一个小视频。
    视频力的小女孩,同江暮语那时见过的恐慌、麻木的模样比起来,此刻的杨芍又变成了那个受父母疼爱的小女孩,她穿着精致的公主裙,扎着双马尾,正一脸认真的在纸上涂涂画画,隔了一会儿才把纸举到摄像头前,上面有个长发的女性模样,还有一句话:“谢谢你。小语阿姨。”
    江暮语看见后,便笑了起来。
    据杨夫人说,杨芍在刚回去的时候,她回家之初非常不喜欢和人说话,只要有人抬起手她就抱着头蹲下去,甚至吃饭的时候也是抱着碗躲在角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心理医生的干预,她的状况好了许多。
    在心理医生干预的途中,杨家夫妻发现杨芍的绘画天分很高。
    另外一边,徐云辰的书桌上也被人放了江暮语的照片,她救下杨芍的事情被许多人拍了下来,很难瞒住。
    他之前一直在海市,这次转移阵地到了北城,没想到才刚开始变受到了重创,另外一边徐云辰的父亲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做事稳一点,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
    徐云辰不知道是谁给他父亲施压了,但他知道。接到的这通电话代表着他越界了。
    叙家的地位他很清楚,在手底下人抓了江暮语之后他才知道,只能尽快让人把江暮语处理掉。没想到第二天叙南锡就带着人上了门,为了避免叙南锡通过手底下人查到自己身上,徐云辰只能狠心把跟了自己几年的属下给处理了。
    他很焦躁,那边一直在催着要货,但又害怕被叙南锡发现他和那些人贩子的有关系,受到叙南锡的报复,只能按兵不动。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一直叫不出货,他手头上的资源很快便会被瓜分完毕。
    徐云辰双掌交叠,撑住下巴,沉默的想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此刻的江暮语并不知道徐云辰的打算。她坐在落地窗前,腿上放着一本外文小说,身上披着一条羊绒小毯子,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隐隐约约露出雪白的脚踝和纤细的小腿,她一只手撑在单人沙发的把手上。另外一只手翻着书页。
    外头正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冬天一过,春天很快就来了。
    虽然外面春寒料峭,但屋子里很暖和,江暮语看着书,不知不觉的斜斜倚靠着沙发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她唇瓣微张,露出里面雪白的牙齿和淡粉色的舌尖。
    叙南锡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么一幕,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靠近江暮语身边。
    小黑他们跟在后面,放缓了脚步,垂手停在了门外,从虚掩的门里望去,被人称为罗刹的叙南锡正单膝跪地,亲吻斜依在沙发上的美人。
    他下意识地垂眼,似乎这一幕会灼伤眼球。
    恐怕这个世界上能让叙南锡甘愿收敛一身暴戾的人,只有江暮语。
    江暮语睡的很沉,即使叙南锡抱起她,又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仍然没有醒。
    他眉头皱起,替江暮语把被子盖好,然后起身出了门,他轻轻地带上门,对着站在门口的下人吩咐道:“去陆宅把陆老请过来。”
    下人接了吩咐立刻去了。
    江暮语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整个人软绵绵的,哪里都使不上劲,她蹙眉。
    屋里很黑,窗帘拉的很紧,半点外面的光线都透不进来。
    她睁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周围的场景。
    仍然是在叙家主卧里,身上穿的也是她习惯穿的睡衣,她放下心来,撑着想要坐起来,才发现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她全身都十分酸软,试了两三次才成功。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江暮语顺着声音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