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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和好
    第四百一十一章 和好
    本来以为计划失败了,没想到叙南锡居然也同意了!
    她乐滋滋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关掉床头灯准备睡觉。
    江暮语本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然后得到一晚上充足的睡眠,但身边失去了陪伴了五年的温热,她转身,叙南锡枕头上的淡淡气息飘入她的鼻腔,勾起心里的想念和失落。
    明明以为一个人会更好的。
    她抱着叙南锡的被子,整个人躺在了叙南锡常躺的那边。辗转反侧,失眠到半夜。
    在天色逐渐有了亮色,江暮语还是没有睡着。她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一直熬到了早上六点,等到天色一亮,她在再也躺不住了,干脆起身去跑了步。
    跑到半路,晨跑的叙南锡轻松的追了上来。
    “昨晚睡的很好?”叙南锡轻声问道。
    “很好。”江暮语嘴硬的说。“中间都没醒过。”
    “是啊吗?”叙南锡的音调更加温柔了。
    不知道是不是江暮语的错觉,感觉叙南锡的脸更黑了,身边的温度也在下降……
    她敏锐的转头,果然发现叙南锡的眼里有淡淡的红血丝,显然也是没睡好,她转过头,眼底浮现淡淡笑意。
    两个人顺着小路往前跑,微凉的风佛过面颊,带来丝丝的凉意。
    江暮语原本很不喜欢跑步的,但是被叙南锡带着几次之后,也喜欢上了这种在安静的小路上慢跑着的感觉,天空从微黯逐渐变成明亮,江暮语和叙南锡一路跑到叙家附近的池塘旁,她双手撑着膝盖,平复着呼吸。
    叙南锡站在她身边,同样跑了三公里,但他只是呼吸微乱,整个人仍然是清爽干净。
    江暮语怨念的看着叙南锡。为什么都是人,有些人的体力可以这么好!
    叙南锡看着面前的池塘,一言不发。
    一只青蛙跳过,呱呱两声。
    江暮语鼓了鼓脸,赌气似的转身准备走人,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面倒去,叙南锡立刻反应迅速的搂着她的腰肢,帮她拉回来。可偏偏脚下的泥土松软,又因为昨夜的一场小雨而湿了,没能支撑住两人的身体,双双倒了下去。
    刚一进水里,叙南锡立刻托扶着江暮语的腰肢,把她往上推,然后在确认她已经浮出水面之后再跟着游出水面,从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然后带着江暮语往回游。
    江暮语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受到了惊吓之外。后面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顺着叙南锡的力道游回去,他们跌倒的地方就在池塘边,因此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岸上。
    虽然已经是五月份,但是在清晨骤然摔入池塘还是让江暮语冻个够呛,她披着叙南锡脱下来的外套。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叙南锡脸色黑沉,拉着江暮语就往回走了。
    两人都没带手机,带着的手表也已经进水失去了通话的左右,这里是条小路,距离叙家老宅有三公里,两人只能徒步回去。
    走了几步路,江暮语逐渐缓过来了,没有像刚才一样那么惨白发抖,她低头看着叙南锡牢牢握住自己的手掌。唇角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大概是天公作美,走到半路太阳便从山腰一点点爬了上来,让两人身上的寒意都驱散了不少。但江暮语已经开始一个接一个打喷嚏。叙南锡听到之后猛然停下脚步,转身看江暮语,脸上的表情臭的能吓死人。
    但江暮语一点也不怕。她改握为挽,声音沙哑的说:“我有点晕。”
    叙南锡简直是气急败坏的把人背到了背上,大步的往叙家老宅的方向走去,江暮语脸贴在他的脊背上,因为发热脸颊浮现两团奇异的红晕,她体温偏高的肌肤贴在叙南锡的脊背上,像是烫到了他的心里。
    他闷不吭声的往前赶。
    “我昨天其实没睡好。”江暮语抱怨似的开口,“我被你惯坏了。”
    叙南锡没回答,闷头往前走。
    江暮语生气的揪了揪叙南锡的耳朵,“我说我昨天没睡好,旁边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
    “那还分房吗?”叙南锡终于开口说。
    江暮语气鼓鼓的说:“不分了!”、
    叙南锡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带着计划得逞后的愉悦。
    回到叙宅。佣人们干干净净出去结果回来却是一身泥水的两人吓了一跳,叙南锡把江暮语抱上二层,一边吩咐下人把医生请来。
    叙南锡帮江暮语把脏兮兮的运动装脱掉,拿温热毛巾擦了擦身子,再给她换上干净温暖的睡衣。等到他帮江暮语都处理好了才去浴室打理了下自己,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在病房为江暮语检查了。
    江暮语眼底波光潋滟,两颊红润润的,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显得脆弱又精致。
    医生看了看体温,恭敬的对叙南锡说:“先生,夫人只是着凉发烧,因为现在温度比较高,所以我先给夫人开一颗强效退烧药,若是两个小时烧没退,您再唤我。”
    叙南锡颔首,接过医生手里的退烧药,小心的喂给了江暮语。
    医生收拾好东西,退出了房间,小心的关好门。
    “我看你就是要把我心疼死。”叙南锡看着恹恹的江暮语,叹息道。
    再多的招数一遇上江暮语就全变成了空口白话,她只是发烧就让他整颗心就随着她起伏,以后恐怕真的让江暮语吃的死死的。
    但甘之如饴的叙南锡,只是俯身,在她偏热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又趁着她毫无防备扫荡了甜美的津液,把发热的美人的呼吸全部掠夺。
    半响,叙南锡才放开江暮语。
    “我在发烧。”指责的话因为绵软无力的语气而毫无威胁力,而作为犯罪嫌疑人根本就毫无悔改之心,只是嗯了一声,甚至又啄吻了几下。
    叙南锡从另外一边翻身上床,抱江暮语,从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轻轻的吻了吻江暮语的额角,“睡吧。”
    一场矛盾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落下帷幕。
    两人相拥着,江暮语呼吸着熟悉的气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