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蒋二儿离开拉拉屯的时候,两个人影从雪地里爬了出来,他们反穿着棉袄,看着蒋二儿远去的背影冷冷一哼。
“原来是这个家伙,看来,他叔蒋大忽悠也脱离不了关系。”
“营长,现在怎么办?”另一个战士问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马上回去报信,要是土匪出城,咱们就按原计划行事。”
“是!”那战士连忙向小道士敬了一礼。
“兄弟们,找乐子啊!”一群如野兽一般的土匪冲进了拉拉屯,除了保长蒋大忽悠的门,几乎每家每户都没有落下,在这寒冬的季节,拉拉屯几百老百姓被押解到了屯子中央的空地上。
随后,一出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开始上演,这些土匪先是吃着,喝着,吃饱喝足了,就开始了他们的娱乐节目。
首先被押出的是一个贫苦的汉子,经蒋大忽悠指正,这个汉子最近与土八路走的很近,于是,这汉子被绑在了一根木头上,土匪将一桶桶的冰水浇在他的身上,东北的冬天,滴水成冰,当第一桶水浇下去的时候,汉子痛苦的大叫,然而,很快,他就叫不出声来了,他的全身被水结成的冰渐渐的覆盖。
这时,第二桶水又浇了下来,接着是第三桶、第四桶水……
最终,汉子的身体化为了一尊透明的冰雕,怒目圆睁,仿佛不甘的看着这个世界,然而,生命却已经离他远去了。
做完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土匪们仿佛不解劲,目光再一次对准了一旁的老百姓。
“那个,就是那个李家媳妇,帮着土八路做饭!”蒋大忽悠大声的指认着,于是,李家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被拉了出来。
“你们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一个土匪嘿嘿一笑说道。
“哈哈,孙爷,你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有土匪打趣说道。
“有道理。”那说族的土匪嘿嘿一笑,取出了刺刀,在所有人的面前,生生将李家媳妇的肚子剖开,然后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挑在了刺刀上。
“哈哈,两个,一男一女,都他妈没猜对!”土匪们放肆的笑道。
“畜生!”一个老汉大叫着。
“老东西,我让你叫!”那土匪取出一柄大刀,一刀下去,将老汉的头砍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这些没见过血的老百姓一个个吓的瑟瑟发抖。
“抖啥呀,是不是冷了?兄弟们,给他们烤烤火!”
土匪们哄然一笑,不一会儿,一堆燃烧的火焰被点着,土匪们逼着妇女们脱光了衣服跳火堆,烧的妇女们不断的惨叫,连毛都烧了起来,看到这一幕,土匪们更是哈哈大笑,然后,用他们充满兽欲的眼睛盯着这些女人,准备进行他们的下一个节目……
同样的一幕在依兰附近很多的村子上演着,这一天,注定是黑暗的一天。
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天空,远远的,唐少东不由大吃一惊,他可以辨认得出,那火光升起的地方,正是拉拉屯所在的方向。
“快,加速前进,一定要把老百姓救下来!”唐少东大吼着。
当唐少东的部队杀进拉拉屯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到处是尸体,到处是火焰,不远处,几个如狼似虎的土匪正在将两个妇女逼到墙角处扒她们的衣服,更远处,更多的土匪在肆意的杀戮着。
“你们这群畜生!”
张彪报仇心切,所以带着二营一马当先,冲到了最前方,然而,当他看到这一幕时,也不帖怒发倒冲冠,拎过一挺机枪,用力向着前方的土匪扫了过去。
“快跑啊,土八路来了!”
土匪失魂落魄,想要逃走,然而,张彪早已让人封锁了出村的所有道路,战士们一看村子里的这种惨状,一个个都是怒火中烧,下手绝不留情。
枪声、惨叫声响成一片,这些土匪,如果让他们欺负老百姓还可以,可是一与正规军交手,就差的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一点的斗志,没有人想到抵抗,只是一味的逃跑。
有机灵的土匪开始跪在地上举手投降,然而,杀红了眼的战士们却拒绝他们的投降,见到土匪就杀。
刚才还嚣张万分的土匪终于害怕了,他们终于意识到,什么叫作茧自缚。
对于战士们的这种行为,张彪没有云干涉,土匪的暴行激怒了所有的人,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枪声如雨,一个个土匪倒下,残余的四、五个土匪用枪指着身前的老百姓,口中大叫着:“不要过来,快放我们走,不然打死他们!”
有了人质,战士们无法开枪,只好看向了张彪,张彪手持着两支毛瑟手枪走了出来,向着土匪走去。
“不许过来!”土匪们颤声叫着。
“就凭你们这几个杂碎,也想威胁老子?”张彪眼神一厉,将枪口对准了第一个土匪。
“你要干啥?”那土匪颤声说道。
“啪!”张彪开了火,枪声已代替他回答了那土匪的话,随后,张彪又将枪指向了第二个人。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真打死他了!”第二个土匪的身子不断动着,以掩示内心的恐惧。
“打死他,你们谁也活不了!”张彪声音一寒,枪声再次响起,第二个土匪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一枪,正打在他的头上。
面对着张彪咄咄逼人的攻势,剩下的俩个土匪终于崩溃了,他们终于知道,所谓的人质,在张彪的眼中,根本没有丝毫的份量。
“扑通!”残余的两个土匪跪了下去,把枪扔到了地上。
“把枪捡起来!”张彪寒声喝道。
第三个土匪没有搞明白张彪什么意思,看了看张彪。
“把枪捡起来,不然,老子打死你!”张彪吼道。
那土匪颤颤着手,将枪拿了起来。
“啪!”枪声响起,张彪再次开火,口中说道:“他要开枪打我,我只能毙了他!”
“把枪捡起来!”张彪对第四个土匪,也是最后一个土匪叫道。
“爷,您就饶了我吧!”最后一个土匪磕头如捣蒜,头都磕出血来,张彪视而不见,来到了他的近前,口中低声说道:“我说过,你们谁也活不了!”
啪!
张彪最后一枪,枪口朝下,打在那土匪的头顶,土匪砰的一声倒地,鲜红的血液自体内不断流出,与那白色的雪形成强烈的色彩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