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房内,公子韩非正与韩国相国张开地极其孙儿张良商讨鬼兵借道,军饷被劫案。
看到韩非吊儿郎当的样子,张开地气愤之下想要离开,却被韩非所拦。
“我知道张大人看不上我韩非,我对张大人也没什么好感,你要走,我不会阻止。不过我相信,想过大人不会走”
“哼,你有这样的自信?”
韩非轻笑:“想知道理由么?”张开地犹豫。
“因为大人的腰带系反了”
“嗯?”张开地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腰带,果然是反的。
“而且你脚上还穿着朝靴”
“那,又如何”张开地有些松懈。
“系反腰带,说明相国心烦意乱,下朝之后没有更换朝靴就赶来这里,表明相国急于求解~韩非礼数怠慢,相国大人十分恼怒,却还能站在这里听我说那么多废话,代表相国大人已别无退路”
听到这,张开地不禁暗想‘都说韩非玩世不恭,不想体物查人却如此敏锐’,随后无奈叹了一口气,“不错,这也正是为什么我还在这里,继续听你那么多废话”
韩非听后心知张开地妥协,“哈哈哈哈,相国大人雅量,我以酒赔罪”说着饮尽了杯中兰花酿。
……
韩非一酒樽借喻案情中死去的或即将死去的无谓相关之人,以一盏白玉酒壶比喻相国张开地,只见韩非脱手白玉酒壶,酒壶瞬间破碎,四分五裂,紫女闻声而至:“各位聊什么这么尽兴啊,怎么把酒壶都摔了呀”说着看向韩非。
“哎呀,刚想起来,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把白玉酒壶”
之后紫女将碎屑收拾干净,换上了新酒壶。
“这么说,韩兄是答应帮忙了?”张良有些激动。
“但是相国大人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韩非说道。
“什么条件?”张开地问。
“我帮你破案,你在父王面前推荐我担任司寇之职”
……
条件开好后,又说了几句,张开地便和张良离开了,而韩非又下肚几杯美酒后,方起身离开,在回廊的另一个房间,韩非瞥到一个眼神,一个属于银发少年的特殊的眼神,这个眼神无疑勾起了韩非的好奇心。
另一边,千沐的古筝已做好,紫女便邀了那位让韩非一瞥不忘的银发少年一同品鉴千沐的琴艺,看到少年的千沐不禁好笑暗想:“没想到小卫庄如此稚嫩,,看看现在多英气俊俏,哪像之后…”
千沐没有多言,微微示意后便坐在琴后,抚上琴弦,一曲‘天行九歌’在指尖跳动,万年冰山脸的卫庄听到后也不禁抬头望向这个女子,没有想到,如此年轻的少女竟能弹奏出这样哀转悲凉的曲调,让他似乎看到了结局,一曲终了,在场的紫女,弄玉竟潸然泪下。
“不知是否合格”千沐适时出声。
“你,可以留下”卫庄说道。
“呃…”千沐瞥了卫庄一眼,随后看向紫女,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又不是这里的主人,乱插什么话’,见此,紫女不禁轻笑,随后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这首曲子叫什么”一旁的卫庄随气恼千沐的眼神,但并未发出,只是浅浅问道。
“嗯…天行九歌”千沐答道。
卫庄似是在思虑这四个字的含义,也便没了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紫女这才想到还没问姑娘姓名。
“离千沐,叫我千沐就好”千沐回道。
“此后,便在紫兰轩抚琴吧”
“嗯!”
之后,千沐便回到了自己房内,想来这几日的奔波劳累,千沐躺在床上一会儿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