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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泪落倾江湖(一)
    第一章初入江湖
    一睁眼,果然如他所想,已经回到了系统空间当中,回想刚刚所经历的一切,柳函内心有些迷茫。
    系统:「现在发布世界总评价:《二次元的老公,三次元的男神》总评价为d级,未完成主线任务三,未触发其他主线、支线、隐藏任务。获得“超神”成就(一人打败十人)。」
    超神……他这是走错片场了吧?这不是农药里面的成就么?
    不过总评价为d级,感觉好失败的样子……唉,平常心平常心。
    系统:「请问主人准备何时进入下一个世界?」
    柳函:“嗯……和之前一样吧,让我先睡一晚上。”
    系统:「好的。那么系统将在明天早上十点将您传送到下个世界。」
    柳函点点头,疲倦地把自己摔在床上,裹紧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而之前在那个世界所受的伤早已被系统修复完整了。
    不过那深入骨髓的疼痛依旧让他记忆犹新,就算是系统已经治好了那些伤口,但他绝对永远不会忘记这次他所受的伤。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柳函已经习惯了这种一醒来世界就变了个样子的生活方式了,没错,系统这个时候已经把他传送到了下一个世界,但是很奇怪,这次系统好想没有给他交代这个世界的相关剧情。
    他戳了戳系统(其实并没有戳到):“系统,你怎么不给我传送资料啊?”
    系统面板在他眼前展现:「上次系统和主人说过,上级给系统做了改革,所以以后的世界系统不会再给主人传送详细资料,只能告诉您这个世界的背景。」
    柳函懵逼+翻白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怎么找到主角啊?!”
    系统:「这个您不用担心,系统会给您相应的提示,能不能成功只能靠您自己。」
    柳函躺在木板床上单手放在额头上一脸绝望:“好吧我认命,你把世界背景发给我吧。”
    系统:「传送世界资料——《泪落倾江湖》,此世界为架空古代江湖为背景。您肯定会疑惑为何这世界名字为“泪落”,这与世界主角有关,主角出生一声啼哭响彻云霄时,洪水侵袭了当时正闹旱灾的封国,说是灾难,其实是拯救了整个国家的祥水,在经历了祥水的洗礼之后,封国不仅在之后百年都没有闹过旱灾,而是水土肥沃,生长着其他国家都没有的各种植物,封国皇帝以本国稀有的农作物与外国做交易,封国从此百姓安乐,国富家强。
    除了封国之外,这片大陆上还有其他四个强国,其中以雷国为最,锦国、暮国、冶国齐次,本来垫底的封国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可与锦国并肩的强国,而也因这个变化,国家之间的矛盾也渐渐激烈起来。
    主角作为这个导火线,尚未及冠之时,封国皇帝让其心腹带领主角一家改名换姓,隐藏在封国嘈杂之处生活,避免被其他国家的间谍发现,让这个“国宝”丢失性命。
    封国现在虽然在经济上可与锦国相比,但在军事上落后了很多,所以为了保护好主角,只能这么做。
    而封国最为出名的就是侠士均在这里集齐,这里被祥水洗礼,灵气充足,是侠士们最喜欢修炼的地方,而封国皇帝也在为了将这些实力拉拢在自己手里而苦恼。」
    资料传送完毕,柳函对着这些资料发神,这个世界背景那么大,他表示有点烧脑壳,他隐约觉得资料没提到的地方才是真正他需要注意的,所以他觉得需要抠下脑袋。
    系统传送完资料后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份是雷国贫民窟中的孤儿,靠卖一些烧饼生存,而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去封国找到主角。
    【主线任务一:前往封国并成功找到主角,限时两个月。】
    柳函叹了口气,想他不知道主角名字,不知道主角的样子,就知道在封国,封国再怎么小也是个国家啊!几百万人口让他怎么找主角啊!
    系统突然出现:「主人不用担心,如果主角在您附近,系统会提示您的,到时候您只用告诉系统您觉得谁是主角就可以了,答错了也不会有惩罚。」
    柳函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在木板床上调整一下情绪,柳函坐起身,环顾这破烂的小平房,在房间的一角放着卖烧饼的东西,他再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穿着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干净的,他应该庆幸系统还会体谅他有洁癖么。
    下了床,发现自己的视角变得有些低,再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原来是缩小了,应该只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
    一个小孩子要养活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就在他还在适应新环境的时候,破烂的木门突然被一股蛮力给踢开,伴随着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小杂种,给老子滚出来!”
    柳函眼睛转了转就知道是贫民窟的老大来欺负人了,于是他装作怯懦的样子走出去。
    “请、请问有什么事吗?”柳函低着头,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一个大汉站在门口,看柳函颤颤巍巍地过来,心里挺爽快:“别给老子装孙子,你自己知道应该做什么,赶快交出来!”
    被大汉推了一把,差点没站稳,往后趔趄了一步,然后更怯懦的问道:“交、交什么?我不明白。”
    大汉听他这话不爽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敢跟老子装糊涂?信不信老子打得你连你祖宗都认不出来!?”
    柳函被吓得说话都带上了哭腔:“老大,我是真的没明白你说的什么啊!”
    大汉呸了一声,叫身后跟着的小弟过来,说要揍一顿柳函。
    柳函可是他们能随便欺负的?利用自己人小的优势,动作敏捷地从几人之间的缝隙中蹿了出去,大汉的手慢了一拍没有逮住,连忙领众人去追。
    逃到大街上,柳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街道的两边都是一些衣着破烂的贫民,而大街上路过的人却是和皇族有血缘的少爷小姐和一些家有小钱的富家子弟,但是没有一个人的眼光放在他们身上,像是躲瘟疫一样避开他们。
    而那些乞丐,有些已经死在街边,有些与病痛对抗着,他的至亲就在一旁落泪却不能改变现状,只能用沙哑的声音请求过路人能施舍一点铜板给他。
    远处传来大汉的喊叫声,柳函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被追击,于是移开眼往前跑去。
    柳函在不知不觉间从贫民窟跑出了雷国,贫民窟远离国中心,在雷国的边缘地带,所以他才能这么快跑出了雷国的范围。
    守卫在国门的侍卫看了眼乞丐一样的柳函,嫌弃地摆摆手让他赶快出去,柳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快速地出国了。
    大汉早已被他甩远了,现在他站在荒郊野外有点懵,他压根忘了这不是现代,并没有出租车长途巴士飞机火车高铁给他坐,只有马车这种原始交通工具。
    从系统那里用100金币兑换了50两银子,拿了五两银子揣在兜里,在大路的一边坐着等,希望能路过一辆随便什么车都行。
    幸运的是,在天黑之前他终于搭上了一辆粮草车,车主告诉他只能把他载到冶国的一个小镇上去,那里距离封国比较近,从那里骑马过去只需要一个月左右。
    但是他们现在要到冶国那个小镇去也需要半个多月,时间紧迫,柳函拿出银子请求车主能快点,车主看这孩子一拿就是五两银子,不由得审视了一下他。
    柳函急忙解释:“这些绝对是干净的银两,都是我的家当,为了筹够去封国的钱,省吃俭用才变成这副乞丐样。”
    车主半信半疑地收下了银两,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终于在紧赶慢赶十天后,到达了冶国外的小镇上,柳函向车主道了谢,就去马场买马去了。
    马场主看这么一个乞丐模样的小屁孩想买马,立刻伸手推开他:“哪里来的乞丐,快走开走开,没钱还来买什么马?会不会骑还是个问题呢!滚滚滚!”
    柳函现在的小身板不经推,被老板一个使力就给推在了地上。
    老板看他这样好欺负还想踢上一脚,结果脚还没挨上柳函的身体就被一个石子给打折了脚踝。
    “啊!!!”老板颤抖着身子捂住脚踝,眼睁睁看着脚踝慢慢肿起来,直到肿成了一个包子一样,嘴里不断痛喊,喊得柳函耳朵疼,于是石子很配合的把老板脖子周围一个地方打了一下,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本来柳函还在惊奇哪里来的石子居然能把人的骨头打骨折,再看突然失声的老板,知道是遇到侠士相救了。
    不过这下手也忒狠了点,他看着都觉得自己的脚都痛。
    老板还在抱着脚,又发现自己发不了声,更急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柳函看不下去,低下头从地上爬起来。
    往四周看了看,不确定地开口:“请问恩人是否肯出来让平民见上一面,好报答您的恩情。”
    他学着以前在电视上拱手的姿势,维持这个姿势过了半分钟,身后的树上传来了响声。
    首先入目的是一片艳红,从树梢上落下来的人身披艳红薄纱外衣,里衣依旧也是艳红色,从树梢落下时微风从下往上吹动了他的衣摆,犹如红色牡丹盛放。
    此人脸上戴着一块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面貌,一头青丝用一支白玉簪随意绾起,发尾散开伏在双肩上,一丝媚惑一丝艳丽。
    柳函呆呆地看着落地后就没有再动作的人,没有丝毫的思考能力,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没有看见脸就已经被对方散发出的气场给吸引了的人,如果看见脸了那还得了?
    柳函快速回过神,背对老板的他没有看见老板脸上惊恐的表情,他对着这人尊敬地说:“想必您就是恩人了,平民对您刚刚出手相助感激不尽!平民柳函,不知可否能知道恩人的大名?”
    对面的人似乎是打量了一下柳函,随后慢慢走过来,越接近柳函,他越觉得自己的呼吸频率变快起来。
    他在柳函身前一米的距离处停下脚步。
    红衣男子从树上下来的时候双手就一直相互交叠着藏在袖子里,现在他缓缓伸出手,那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然而却十分苍白像是许久不见阳光。
    慢动作似的,直直地对着地上的老板,五指缓缓伸直然后微微弯曲做出抓的动作,地上坐着的老板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脖子,从地上被提了起来,就见红衣男子手一动,老板的脖子一偏,断气了。
    柳函惊悚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视线从已经摔在地上的老板身上移开,转头的时候那红衣男子却已经近在眼前。
    心里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而红衣男子突然伸手掐上他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将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就没有动了。
    柳函背后汗毛都立起来了,不知道这个刚刚救过他的人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是要杀了他的意思吗?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时蹭到了男子的手心:“恩人这是做什么?”
    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维持这个诡异的姿势过了几秒,就放开了他,柳函一瞬间觉得活过来了,不免做了几次深呼吸,拍了拍胸口。
    “既然救了你,那么你的这条命现在就是我的了。”这话显然是从男子的口中冒出来的,这声音却着实让柳函的耳朵怀孕了。
    他的声音有些清冷但却格外的扣人心弦,磁性带着媚惑,让人心里如同被猫爪挠过一般,痒痒的。
    柳函觉得他大概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