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为神秘也不神秘的一位圣女。
    “希望吗？”诺羽涵眯眼笑了笑：“那种东西啊，谁都说不清它到底存在不存在。”
    十万年以后。
    殷露雅早已经记不清自己父母是谁了。
    反正她已经流浪有几年了。但像是有什么护着她一般，她运气很好，死不掉。
    每次遇到什么重病总有好心人带她去看医。完了之后再给她一些能够存活下去的钱。
    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在帮她。
    “孩子，你的家人呢？”雨天，殷露雅烧的迷迷糊糊，低哑的男声环绕在殷露雅的耳边。
    “不知道……”殷露雅的手无力的拍了拍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无奈，烧的太厉害。
    尉蘼抱起殷露雅往医院走去。
    当殷露雅恢复意识的时候，尉蘼还在她的身边守着，消毒水的味道极其刺鼻。
    尉蘼笑眯眯的伸手摸了摸殷露雅的额头：“很好，不烧了。”
    殷露雅低着头，接下来，她又要一个人了吧？
    “丫头，要跟着我吗？”尉蘼轻声，生怕吓到了殷露雅。
    殷露雅抬眸，她不必流浪了吗？
    三天过后，殷露雅被尉蘼送到了特工训练场。
    若想活下去，就得在这里先活着出去。
    ……
    殷露雅知道，从黑桃4开始，尉蘼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她阖上双眸，自从圣女血脉觉醒之后，尉蘼放弃了让她做副joker的念头。
    转而找了一个叫月黎萌的女孩子顶替她，不过也罢了。
    都差不多。
    迪锘陪在殷露雅的身旁，这些事情他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
    “露雅，你觉得蘼哥想做什么？”迪锘咬唇提醒着殷露雅。
    尉蘼的用意谁也不知道。
    但殷露雅知道，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曾经的流浪生活救助她的人不少。落井下石的人也很多。
    最过分的一次是，殷露雅差点被车撞伤。
    世人冷漠，她明白。能够做到善举的人已经不多了。
    或许，世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自私自利。包括她自己。
    包括世人崇拜的圣女。
    谁没有私心呢？
    包括尉蘼刚把她带回来，也是带着一个目的。
    把她培养成副joker。
    但她圣女血脉觉醒之后，尉蘼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觉得吧……”殷露雅歪头一笑，虽然尉蘼一开始带着目的，但是……
    她可以确定，随着跟尉蘼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已经把自己当家人了。
    或者说，尉蘼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让自己去当副joker。
    是的，那个计划，她是知道的。
    “蘼哥虽然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他或许是披着恶魔皮的天使呢？”
    殷露雅柔声，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她一直都知道。
    那个组织……绝对不能存在于世。
    所以哪怕最后尉蘼让她去做副joker她也是义不容辞。
    且不说其他，她是希望圣女。有保护世间的责任。
    “迪锘，蘼哥来消息，让我们去救人。”殷露雅接完消息后站起身，身为devil的顶级特工，她的身手什么的可不是盖的。
    自此开始，希望圣女与其他圣女命运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