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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已深沉,執行完任務的尹小楓穿著便裝回到了家中,剛到門口想要開門,卻發現本應該有門的地方空空如也,尹小楓嚇了一跳,頭邊冒出‘?!’。
    “門呢?”她四處望了下,發現門正立在旁邊的牆上,唯一能幹出這種事情的,她只想到一個。她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可是根本沒辦法平復,頭上出現了鮮豔的‘#’,控制不住的大吼一聲:“王查理!!!”氣憤的往裡面走去。
    此刻王查理正帶著他的紅色耳麥,愜意的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氣勢洶洶走來的尹小楓,拿下耳麥,揶揄的說道:“戴著耳機都可以聽到你大呼小叫的聲音,可見當你的鄰居,一定要能忍受你的高分貝。”
    尹小楓雙手叉腰,凶巴巴的質問:“欸!你是黑道啊?就這樣隨隨便便闖進別人家啊!”
    “就一般人的認定,我是黑道沒有錯,不過我個人認為,黑天幫只是一個複雜有權利的組織罷了。”王查理說完還不忘朝尹小楓賣萌的笑了笑,看到她氣紅的臉,他就覺得很可愛,忍不住一再逗她。
    “我管你是黑道還是什麼狗屁組織,反正就是不可以拆我家的門!”尹小楓對於王查理的霸道,忍無可忍的跺了下腳。
    “可是你上次只是說,不能打破你家大門,沒有說不能拆啊!”王查理依舊沒有要放過逗她的機會的意思。
    “我要瘋了……”說著,尹小楓深吸了口氣,做出最後一次警告,“不管是打破還是拆,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動我家的門啦!我不理你了啦!”說著轉身往床邊走去坐了下來,賭氣的轉頭不看王查理。
    王查理看到玩過火了,認命的嘆了口氣走過來,單膝跪地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道歉道:“好了,逗你的,別生氣了!”
    “你今天來到底要幹嘛?”尹小楓仍舊不解氣的抽回手,雙手環胸質問。
    王查理朝床頭櫃上的相框揚了下頭,尹小楓轉頭看到她和小颺的相框邊多出了一個她和王查理的合照,架子上也多了王查理還有她的單人照,她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些照片,她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氣憤,起身走過去拿起照片,感動的回頭看著他說:“所以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擺這些照片?”
    “這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太空蕩了,我不想你覺得自己是一個人,所以就想出了這個辦法。”王查理站起身走過來寵溺的看著她,心滿意足的看著她的反應,看來今天沒有白忙活,“還有那個!”說著伸手指了指縮在角落裡的金毛幼犬。
    “是金毛!”尹小楓眼睛發亮的跑過去,抱起它,撫摸著它的頭,笑得好不燦爛,高興的轉身問,“好可愛哦,它有名字嗎?”
    王查理走過來揉揉她的頭髮,溫柔的看著興奮的她,回答說:“它叫歡歡。”心想,“如果有時候我沒空陪你,希望它依然能帶給你快樂!”
    “歡歡你好,我是小楓,以後請多多關照!”尹小楓一手抱著歡歡,一手握著它的一隻前腳,高興的自我介紹,抬頭看著此刻正揚起嘴角看她的王查理,“謝謝你,查理!”尹小楓覺得自己很幸運,雖然從小被親生父母拋棄,但是後來有養父母和小颺,現在又有王查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充斥著她的心。
    “傻瓜,我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嘛!”王查理一臉柔情的看著她,伸手在她鼻樑上寵溺的刮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隨口問,“對了,你剛剛去哪裡了?今天病態熊沒有來,連同你在內,班上的其他惡女也無故翹課,有任務?”他沒有接到熊亞的通知,對於今天她們的翹課實在不解,見尹小楓沒有回話,挑了下眉,“你不想告訴我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找人查。”他掏出手機,假裝準備播出電話。
    “臭流氓!我只是和大家去醫院看小熊。”尹小楓不滿他的做法,阻止道。
    “哪間醫院?那隻病態熊去醫院幹嘛?沒聽說他生病了啊!”王查理有些吃醋尹小楓去探望熊亞,說著湊近小楓,伸出雙手拍掌,一臉不滿的諷刺道,“而且他不是自己可以發光療愈,一副好棒棒的樣子。”
    尹小楓拍了下他的胸脯:“欸,你對小熊是有什麼意見啊?你們不是好朋友嘛!他不過就是去萊希醫院做例行檢查,這樣也要和你報備哦。”她嘟著嘴繼續說,“再說,小熊有辦法療愈別人,不代表他有辦法療愈自己啊!你是有看過醫生自己替自己開刀的哦?”說著做了一個搞笑的剖腹的動作。
    “萊希醫院……”王查理思考了下,看著尹小楓,“萊希醫院離這裡有一段距離,他為什麼要捨近求遠?”說著疑惑的靠近尹小楓,她被嚇了一跳,向後彎了下腰。
    “你們黑幫是海線還是住海邊啊?管那麼多!”尹小楓說著向前傾了一下,逼退靠近的王查理,“人家高興去哪家醫院就去哪家醫院啊。”
    “那是之前潔客住過的醫院,他突然住進去,難道是有什麼目的嗎?看來一會兒回去得打電話好好問問。”王查理單手支著下巴想道。
    尹小楓見他愣在那裡,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依舊沒有反應,尹小楓乾脆湊上前做了一個鬼臉,這回王查理無奈的拉下她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責備道:“尹小楓,手不臟嗎!”
    尹小楓尷尬的笑了下,俏皮的吐吐舌頭,她轉頭看到床頭鬧鐘顯示著11:00的時候,立刻叫了出來:“呀,這麼遲了,現在王大少爺,既然你已經擺好了照片,送了歡歡還問完了問題,可以請你先回去了嗎?”尹小楓微蹲下,憋笑著朝王查理行了個宮廷禮,然後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道,“我好累哦,我想睡覺了啦!等一下走的時候,記得把我的門給裝回去!”直到最後尹小楓還惦念著自己被拆的門。
    “真拿你沒辦法!”王查理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我走了!晚安!”說著轉身就往外走,還不忘朝背後的尹小楓揮揮手。
    “欸,門啦,把門裝回去!欸!”尹小楓繼續叮囑道,可是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根本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他就不怕晚上有壞人進來嗎?尹小楓生氣的大喊,“孔雀王!!!門!!!”
    此刻不知落枕從哪裡冒出來,搬起旁邊被拆下來的玻璃門就往門框裡安。尹小楓被嚇了一跳,一臉疑惑,心想:“落枕哥是哪裡冒出來的???”最後實在想不通就不想了,走過去拉上窗簾,準備休息。
    已經走到尹小楓家花園外的王查理邊走邊思考著白天的事情:“這只病態熊無緣無故住進萊希醫院,這絕對不是偶然,看來萊希醫院一定有什麼!”想到這,王查理轉身對著已經裝好門後跟在他身後的落枕吩咐道:“立刻幫我調查萊希醫院這兩年來,所有住院病患名單。”
    “是,少爺!”落枕站直身子應聲,然後立刻跑走去查辦此事。
    半小時後,王查理家
    王查理坐在書桌前正認真翻閱著落枕拿來的萊希醫院的資料,想從中找到疑點,意想不到的看到了惡女團艾莉兒的病例表。
    “艾莉兒……這不是惡女團的嗎?”王查理湊近,訝異的看著病例表,往下看卻發現難以置信的診斷,“雙腳永久性癱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和病態熊有關?”
    此時,另一邊,艾莉兒家裡
    艾莉兒看著電腦上的萊希醫院的數據,驚訝的說:“這怎麼回事啊?奇怪……萊希醫院的病人怎麼死亡率那麼高啊?”
    ..........
    第二天,私立馬卡龍學院的舞蹈室裡正發生著有趣的一幕。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惡女們正在喊著節拍練習舞蹈。
    可是尹小楓卻完全沒辦法投入進去,她停下動作走到門口,看著正雙手環胸斜靠在門上盯著艾莉兒的王查理,不滿道:“欸,王查理!”見他沒有理自己,也面對著他,學著他的動作靠在牆上,“你到底在幹嘛?我拜託你,不要再看了好嗎?”
    “那我也拜託你不要再跳了好嗎?”王查理睨了她一眼,目前並沒有到向她解釋原因的時候,只是繼續盯著艾莉兒。
    “我跳不跳關你什麼事啊!”尹小楓憤憤不平的說。
    “看了很傷眼。”王查理不留情的打擊道,他發現打擊尹小楓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別看她白目又少根筋,可是每次都忍不住逗她。
    “欸!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啊!前後也差太多了吧!不然你也跳個孔雀舞來看看啊!”尹小楓被他惹怒了,直起身大聲說。
    惡女們聽到動靜都停了下來,不明白他們怎麼了,相視著搖了搖頭或是聳了下肩,表示不清楚怎麼回事,而艾莉兒此刻才發現王查理一直盯著自己,“幹嘛一直看著我?”艾莉兒覺得莫名其妙的想著。
    凱特、香凝和嚴炎也都發現了王查理的視線方向,不解的看著王查理。
    “王查理怎麼一直看著艾莉兒?”香凝疑惑的傳音給惡女們。
    “不知道,艾莉兒你有惹他嗎?”凱特也不清楚,傳音問艾莉兒。
    “我沒有啊。”艾莉兒無辜的望著其他人,一臉迷茫的傳音道。
    尹小楓聽到她們的傳音,擋住王查理的視線,拽著他就往外走。
    ..........
    萊希醫院?湖邊小道
    “要趕快告訴小熊,萊希醫院的死亡率異常偏高。”艾莉兒邊想邊急匆匆往住院部走去,當走到湖邊的長椅時,她不禁停了下來,“湖邊的長椅還在……但人呢……”
    回憶一下湧上心頭,項冥坐在這裡畫畫,她推著輪椅過來。
    “項冥哥哥,如果你願意幫助我越過頂樓那一道牆,我可以把我心臟給你哦!因為我是那一種想死卻死不了的人,但是你是想要活下去的人,所以我們可以合作,各取所需,互利互惠!”她停在他面前,貌似很有道理的說了一堆。
    項冥停下手中的畫筆,皺眉看了看她,然後轉頭盯著湖面緩緩開口道:“我真不知道該說你笨,還是說你聰明,這種事情可以合作交易嗎?我難道會真的想要你的心臟嗎?那次會那樣說,也只是想嚇嚇你而已。活著……是多麼難得。”項冥收起自己的思緒,語重心長的轉頭對她說,“你就算不替自己想,也請想想周圍的人。”
    “才不會有人在乎我!”她激動的反駁項冥,失意的低頭訴說著殘酷的事實,“自從我出車禍不能跳舞之後,以前常圍繞在我身邊讚美我那些人……都不見了。”
    “不用去在乎那些錦上添花的人,你只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人會因為你做那種錯誤而又愚笨的決定傷心的。”項冥繼續開導她。
    “所以項冥哥哥也有一個會為你傷心的人嗎?”她好奇的想要知道他說的那個人。
    項冥凝望看了她一會兒,微笑著說:“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會因為我活著而開心,所以為了她,我必須要活著!如果哪天我不在了,她一定會很難過、很傷心,我不想看到她傷心。”
    她聽到項冥的回答,羨慕的說:“好羨慕哦!如果我也有一個願意為我活著的人,那該有多好!”
    “所以在遇到那個人之前,你要好好活著!”項冥鼓勵道。
    “可是活著好難哦!”她蹙眉傷神。
    “你還可以選擇你要不要活著,但是我和她……沒有辦法選擇!所以不要再講說想要去死的那些蠢話,聽在我們這些想要努力活著的人耳裡,其實是很傷人的。”項冥看著前方,看似平靜的指責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十分愧疚的低下頭。
    “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更要好好活著,才能夠去體會。”項冥揚起嘴角看著她。
    “那如果你說的那一個人,沒有辦法活下去,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你也會很傷心很傷心嗎?”她釋然的詢問。
    “到了那個時候,還要這顆傷心做什麼呢?”項冥堅定的講著。
    “那你們都不可以死,因為你們是好人!”她天真的笑著說。
    項冥被逗笑了,隨口問了句:“你又知道我是好人了?”
    “啊?”她不解他這麼說的意思。
    “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人類啊,可以為了所愛的人變天使,也可以為了所愛的人變成魔鬼!”項冥意味深長的為這個單純的她說明。
    “項冥哥哥,你下午都會在這邊嗎?那我可以來找你嗎?還有那個會讓你很傷心很傷心的人,我可以見見她嗎?”她期待的看著他,感覺他的身上充滿了希望的氣息。
    “我連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了,如果和你約好但卻沒有來,這樣豈不是會害你難過嗎?”項冥苦笑著沒有答應她。
    “原來死亡,真的可以靠一個人那麼近”她看著項冥此刻的表情,也難過的想。
    “所以,不如不期而遇吧!這樣就算那天我真的不在了,你也頂多只是以為……今天剛好沒有遇到我而已……”項冥看著遠處,淡然的說。
    回憶到這裡,艾莉兒嘆了口氣,看著長椅想:“項冥哥哥,今天還沒遇到你呢!”
    艾莉兒剛提起腳步,就看到王查理朝她走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王查理?你找我什麼事嗎?”艾莉兒不解的問道,她總覺得今天的王查理怪怪的。
    “這個人是你吧?”王查理舉起她的病例表。
    艾莉兒看到病例表,驚恐的看向王查理:“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王查理沒有回答她,看了看她的雙腿。艾莉兒見他如此,不安的退了退。
    “你為什麼可以走路?”王查理想驗證自己的某些想法,咄咄逼人道。
    艾莉兒恐懼的看著他,轉身想離開,不料王查理使用瞬移又擋住了她的去路:“先講清楚再走。”
    艾莉兒突然暈了過去,王查理趕緊扶著她:“喂!你怎麼了……喂!”
    此時,同樣來到醫院的尹小楓看到了這一幕,氣憤的叫道:“王查理!”
    王查理聞聲轉頭看到尹小楓,心中暗叫:“糟糕!怎麼正好碰到小楓……”
    “不許欺負艾莉兒!”尹小楓跑過來,大聲指責道,緊接著揮手甩出一陣刀風,被王查理一個側身躲過了。
    “你可不可以搞清楚狀況再動手!”王查理無奈的看著尹小楓,還要兼顧嗜睡症發作的艾莉兒。
    “要搞清楚什麼?我看得很清楚!你這個黑道,竟然連艾莉兒都要欺負!放開她!”尹小楓不滿的走近一步,
    “好啊,那就別怪我把這傢伙丟地上!”王查理見無法立刻說清道明,只能用緩兵之計威脅。
    尹小楓看到靠在王查理身上的艾莉兒睡得正香,嘟著嘴抱怨道:“艾莉兒,你什麼時候不睡啊……”
    “既然你在,就快點把她帶走。”王查理
    “這個……”尹小楓猶豫著,為難的想,“怎麼帶啊……”諂笑著拜託道,“那個……查理,麻煩你幫我送艾莉兒到熊亞的病房,讓她好好睡一下!”
    “你這個女人,哪有人叫自己的男朋友去抱其他女生的!”王查理氣結的責備道。
    “哎呦,你那麼計較幹嘛啦。而且人在你手上啊。”尹小楓無辜的眨著眼睛。
    “那就快點把她帶走啊!”王查理無奈的說。
    “我……才不要!反正你就是要幫我!”尹小楓說著朝他做了個鬼臉,高興的從王查理身邊走過,前面帶路。
    “喂!無賴!比黑道還無賴!”王查理不滿的朝她的背影大喊,雖說如此,但也不得不無奈的抱起艾莉兒,認命的跟在尹小楓後面,誰叫他就是喜歡上這個少根筋的她呢。
    熊亞病房
    熊亞正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看書,這時尹小楓往裡面探了下頭,還不忘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小熊!”
    熊亞聞聲抬起頭,看見尹小楓嘟著嘴走進來,無奈的指著身後說:“艾莉兒又睡著了。”
    熊亞看到王查理抱著嗜睡症發作的艾莉兒走進來,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手上的書放在了桌子上。
    “讓開。”王查理無奈的看著擋著病床的尹小楓。
    尹小楓抱歉的吐了下舌頭,走到旁邊,王查理將艾莉兒輕放在了病床上。熊亞彎下身檢查了下艾莉兒,確認沒事後才安心下來。
    “拿來。”王查理朝正查看艾莉兒情況的小楓伸出了手,尹小楓心領神會的將手中他剛才交給她的資料回交給了他。
    “謝謝你,查理。”熊亞直起身笑著感激王查理。
    王查理雙手叉腰,上下打量他:“我看你挺好的啊,為什麼要賴在這裡佔病床,浪費醫療資源?”
    正在幫艾莉兒蓋被子的尹小楓聽到這話無語的撇了撇嘴,也不說什麼,她知道王查理就是這種性格。
    “我在這裡只是例行性的檢查。”熊亞也沒想隱瞞,只是適時的開了個小玩笑。
    “最好那麼單純。”王查理朝他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相信他說的理由。
    “好了,想問什麼就直說吧!”熊亞太了解王查理了,他肯定是發現什麼了才會來這裡。
    王查理將手上艾莉兒的病例扔在了病床上,指著它說:“除了這個,這間醫院也是潔客和項冥住過的醫院,你總不會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吧!”
    熊亞拿起床上的資料看了起來。尹小楓不解的看了下資料又看了看王查理,不解的心想:“潔客和項冥……之前也住這家醫院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剛好在同一家醫院,所以才會遇見不是嗎?”熊亞不以為意的說。
    可是王查理並不覺得如此,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嚴肅的雙手叉腰看著熊亞。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熊亞嚴肅的看著王查理。
    “那就開門見山的說吧,你知道我最討厭拐彎抹角。”王查理雙手環胸等著他的答案。
    熊亞低頭看了下熟睡的艾莉兒,抬頭說:“我會告訴你的,因為我不希望你問艾莉兒,這對她是一種二度傷害。”
    尹小楓聽到這話十分吃驚,坐在病床邊看著艾莉兒,不明白發生過什麼事。
    “別說廢話了。”王查理捏捏眉心,催促道。
    尹小楓聽到這話,迅速回頭凝視著他,有些不滿他的態度,但是她知道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打斷他們的對話比較好。
    “你知道的,要加入除惡少女團,就必須先跟我締結契約,她們用自己的願望跟我交換,艾莉兒的願望就是希望可以再回到舞台上跳舞,所以我讓她站起來,實現她的夢想。”熊亞憐惜的看著艾莉兒,他知道她曾經的痛苦,就算是已經過去一年,每每夜深獨自一人總是不敢睡覺,所以白天才會時不時睡著。“就像潔客的願望是活下去,當她決定退出除惡少女團的時候,她的生命就開始在倒數,最後不得已,我只能封印住她的時間,讓她用這種方式活下去!”
    “病態熊,你不是神,你有認真想過為什麼所有事情都這麼巧?我覺得一定有人在背後操控。”王查理理智的分析著。
    “我也有想過,不過具體怎麼回事,我們還需要調查。”熊亞點點頭表示贊同。
    “那小颺呢?小颺為什麼會死?也跟這件事情有關嗎?”尹小楓站起來,這是她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我曾經勸小颺解除契約,離開除惡少女團,但是她不願意。小楓,我很抱歉!”熊亞感受到小楓的情緒波動,試圖想平息,心想著,“小颺,你真的是太殘忍了!”
    “小熊,我沒有要責怪你,我知道這是小颺的選擇。”尹小楓說著走到王查理身邊,拉住他的手:“查理,我想回家了。”
    “好,我送你回家。”王查理安撫著她,轉頭對熊亞說,“病態熊,我們先走了。”說完就牽著尹小楓走出病房。
    門外,凱特全部都看到了,待王查理和小楓走後,她走進來,輕聲地問:“小熊,你還好嗎?”
    “嗯,凱特你知道嗎,知道真相,她並不會比較好過,有時候活在無知裡是幸福的。”熊亞
    凱特心疼的看著他說:“那你呢?如果可以的話,你是不是也寧願自己不知道?”
    “我沒有選擇如果的權利。”熊亞轉身看著窗外。
    “小熊,我看得出來,你的悲痛絕對不少於小楓,你為什麼要這麼勉強自己?你一直勸我們要向前看,可是你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凱特看著熊亞略顯落寞的背影,不禁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