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龙傲天冷眼看着眼前出言不逊的人,在他面前竟然敢如此放肆,真是找死!
“这是……”
使者心里一惊,龙王眼里的寒意,是个人都看得分明,但是他们的二皇子偏偏就是看不明白别人眼色的主,额头上布出一阵冷汗,使者嗫嚅着正要介绍,拓跋勋嚣张的声音再度响起。
“本王是东澜国二皇子拓跋勋!”
龙傲天不怒反笑,只是这笑意里却满是冰冷,这个东澜国的皇帝可真有意思,把三皇子流放到异地,又把自己的二皇子陪养成这副德性,不知道他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
“原来是二皇子,这次出使本国的不是三皇子吗?为何二皇子又来了?”
似是不在意拓跋勋的出言顶撞,龙傲天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只是他话音一落,拓跋勋就像是被刺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
“那个弃子,还不是趁本王不注意,抢了本王的位置,出使龙族的人应该是本王才对!”
夏萌萌不停摇着头看着眼前嚣张无比的拓跋勋,这个皇子实在是太没头脑了,且不说不管如何,现在是在龙族的地盘上,自家兄弟的恩怨当然在内部解决,还把这些话堂而皇之的让外人知道,再说他对龙王的态度,那般的目中无人,东澜国的皇帝还当真是教了个好儿子。
“所以三皇子现在又跑到皇宫来所为何事?”
夏萌萌实在气不过,出声质问道,竟然敢她的老公这般无礼,这人实在大胆。
听到夏萌萌那清脆如黄莺的声音,拓跋勋心神一荡,这才注意到在龙傲天的身边,竟然有一个如清水出芙蓉的女子,一身绿衣看起来着实娇俏,那白皙的脸庞更是如玉般光滑剔透。
“这位美人是?”
拓跋勋俩眼放光地看着夏萌萌,那神情就像是想要将她扒光了看个清楚一般。
龙傲天眼神一冷,看着拓跋勋不客气地说道,“她是朕的龙后娘娘,二皇子,这里可是龙族,不是你们东澜国,还请你收敛半分!”
这个拓跋勋如果再对萌萌有半分不敬,他完全不介意将他直接斩杀当场,他无视于他没关系,但是敢觊觎萌萌,那就是触犯了他的底线,大不了他直接起兵东澜国,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他可不是做不出来。
夏萌萌也感受到了龙傲天的怒意,小手轻轻握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动怒。
“龙王,本王无论如何也是代表东澜国来使,难道这就是堂堂龙族的待客之道?”
听到龙傲天那不客气的话语,拓跋勋收敛了心神,冷冷地看着龙傲天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如果本王没记错,代表东澜国来使的只是三皇子拓跋真而已,什么时候二皇子又作为东澜国代表了?”
龙傲天三言两语之间就将矛盾推到了拓跋勋与拓跋真的身上,这两兄弟不用想也是不和,他不介意再推波助澜一番。
“拓跋真,他就是这个小人而已!就凭着会说些拍马屁的话,才会在父王面前得到那半分的器重。不信你问问这些使者,在东澜国,究竟是我拓跋勋面子大,还是他拓跋真面子大!”
拓跋勋看着身后的使者,示意他出来证明自己的话。
使者被拓跋勋这般一推,当即吓得魂都快没了,他就知道出使龙族的差事,绝对不会是个好差事,这才来这里第二天,就碰到这般棘手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不管说什么,都会得罪人,而且两边还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主,最关键的是,旁边还有个龙王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要知道这个龙王可不是什么善茬,得罪了他,说不定他们这里的一群人,都没有办法平安回到东澜国。
“二皇子,这……这个……”
看着使者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拓跋勋气得不行,上前一脚就将跪在地上的使者踹倒在地,那等粗鲁的模样,夏萌萌看了都不由得紧皱眉头,这个二皇子也实在太过狂妄没有教养了。
“怎么?你跟那个拓跋真待了几天,就连实话也不敢说了是吗?”
一脚将使者踹倒在地之后,拓跋勋还是觉得不解气,对准蜷缩在地上的使者就不停地踢打,嘴里更是不停地骂着,越骂越难入耳。
龙傲天冷笑着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好戏,他自然是不会插手的,这是东澜国内部的事情,他当然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正当拓跋勋越踢越狠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制止了拓跋勋的动作。
“二皇兄,住手!”
拓跋勋抬头一看,一个俊美清雅的男子,身着一身锦服,怡然从花丛中走了过来,看到拓跋勋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头,眼里闪过一抹鄙夷,却又很快消失了,接着他就微笑着看着拓跋勋,就像真待他如兄长一般。
别的人可能看不到拓跋真那眼底的变化,但是龙傲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两兄弟之间,还真是有得斗了,他倒落个清闲,不用出手,自会有人收拾那个狂傲的拓跋勋。
“你来得正好!”
看到拓跋真之后,拓跋勋停止了继续殴打使者,而是站在一旁,一脸嘲讽地看着拓跋真。
“二皇兄,你来了京城,怎么都不来跟我说一声呢?”
拓跋真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在冷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拓跋勋,来到龙族,也只会坏事而已,而且看龙王的脸色,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刚刚已经将龙王给惹怒了,偏偏他还不自知。
“本王来这里,何需要向你汇报?这可是父王准许本王来的!”
拓跋勋得意地说道,说完还不屑地瞟了拓跋真一眼,他之所以能来到这里,还不就是钻了个空子,就算被他先来到龙族,但是父王最后不还是让他也来了,所以说在父王心里,他始终都比这个拓跋真重要,以后的皇位也会是他的,至于现在的太子,大皇子拓跋傲,那个病秧子,根本就不足为惧!
“是吗?那父王的意思是,让二皇兄作为东澜国代表了吗?”
拓跋真完全无视于拓跋勋眼底的敌意,微笑着好脾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