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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叶星临抿了抿唇,一想起刚才的事又有点憋不住想笑了。
    顾铭越扫了眼说话颠三倒四的许长老,怀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是被他推下来的吗?现在又怎么成了用暗器把你打下来的了?”
    许长老一顿,然后绞尽脑汁圆谎:“我那是一时情急说错了,反正都是他害我掉下来的,有何区别?”
    因为他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大家渐渐地不再相信他。
    哈欠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听累了。
    许长老见状不妙,又指着褚天阙道:“那他偷法器的事怎么说?”
    叶星临笑了笑:“说到这偷法器,许长老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
    许长老怒目一瞪:“你什么意思?”
    叶星临道:“那日我看见你说的那个试图游说我徒儿的南地魔修,他走时手里拿着步很行交给你保管的斩仙剑,这你又如何解释?”
    想不到叶星临竟知晓此事,许长老一下慌了神:“这,我......”
    “许长老!”为掩饰其实是自己为保性命才把斩仙剑在许长老手里的消息告诉南地魔修,以至斩仙剑被抢,同时避免回家被打,步很行有气无力拨开人群上前,把锅甩到许长老身上,惊怒地看着他。
    “听老夫解释,我是被......”
    许长老倏地一顿。
    一想到把当时面对南地魔修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还是靠装死逃过一劫的事告诉大家铁定会遭到嘲笑,他不禁犹豫。
    要是说出来,自己的老脸往哪儿搁?
    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叶星临咄咄逼人:“你怎么不说了?是心虚了吗?”
    许长老挺直腰杆,嘴硬道:“老夫问心无愧!”
    一旁的步很行本来就有伤在身,尚未治愈。此时又太入戏,一时激动引起身体不适,怒着怒着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步师兄!”大家担心上前围在他身边。
    一人找来张凡宁。
    “张公子,你快给步师兄看看吧?”
    张凡宁满脸愁容,就跟经历了什么巨大变故一样。
    他看了一眼情况很不好的步很行,微微动唇,接着摇头叹息:“因为上次误诊步公子差点害他丢了性命,我已经没有信心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何思晋一把抓住他的手:“当时又不止你一个人说步师兄没了,我们都认定他没了。那魔修手段那么高明,就算是你回生谷老祖来了也得给步师兄断死了!”
    张凡宁犹豫不决:“可是......”
    “没事,你就放心大胆地医吧。”
    “行吧。”
    “......”许长老一看事情闹大了,以为步很行真是被自己给气的。怕事后会算到自己头上,于是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先一步溜了。
    而那边张凡宁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长舒一口气,擦着汗起身了:“好了,步公子已经没事了。不过他现在需要好好静养,你们谁......”
    “我来我来......”
    何思晋四人分别抬起步很行的四肢给他抬走了。
    这里的事已了,张凡宁心想自己是时候回回生谷了。
    于是向众人辞别。
    然而在离去前,他还是良心发现,转身,把取银针的真相告诉了大家。
    “其实,取体内的银针不需要嘴碰嘴,而是皮肤接触后等待片刻,等银针自行通过皮肤转移到别人身上就行了。抱歉,我之前骗了你们。”
    众人惊:“!!!”
    叶星临:“......”
    张凡宁说完撒腿就跑。
    “张凡宁!”舜月等人上前追他。
    褚天阙闻言微微眯了下眸,然后运气感受了一□□内的银针。
    随即一愣。
    叶星临见状问:“怎么了?”
    褚天阙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感觉体内的银针好像没有了。”
    叶星临挑眉笑了笑:“是没有了,因为它现在跑到许长老身上去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褚天阙不禁皱了下眉,迅速往楼顶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略惊看着叶星临:“我并没有碰到过他,为什么......”
    叶星临:“你自然没有碰到过他,因为那是我取......我听法器说,它吸出了你体内的银针顺势吹到了许长老身上。”
    该死,差点又说漏嘴了。
    “原来如此。”
    褚天阙这才明白了之前许长老说的“暗器”是何意。
    当时自己一心吹笛,过度使用灵力,感官变弱,所以并未注意到银针已经被吸出去了。
    只是,法器是什么时候告诉师尊的?
    很明显叶星临在掩饰什么,如果他在撒谎,那反过来的真相便是......
    “师尊,今天八月十五了,我能回家和家人团圆吗?”一弟子问京宵。
    京宵不禁一笑,对他所问有些许不解:“为什么不能?中秋不本应回家陪家人吗?”
    弟子苦笑:“师尊你有所不知,自你被关进洞府后,我们主峰便取消了放休,连过节都不能回家。”
    “这样啊......”京宵想了想,不由道,“那这样吧,既然这么多年都未曾放休,那从现在开始,先放休半年吧?”
    叶星临惊:“!”
    这是真实存在的假期吗!
    连京宵旁边的顾铭越都听呆了,离谱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也太长了,顶多放两三个月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