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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79节
    拆迁也是一帮风月小姐在宣传,但要她们不去,不实地走一走,原住民总归没有信心的,得贺氏的人,尤其是贺朴廷实地走一走,原住民才能拿到定心丸。
    一早起来先准武器。
    家伙不在多,在精,那把雷切军刀苏琳琅亲自打磨过,削铁如泥,要带上。
    虽然带的人少,但他的武器可丝毫不马虎。
    贺朴廷要坐轮椅的,而他有一架ak,是从张华强那儿缴来的,一直带在身边,那属于堂口没有的武器,30弹连发,以苏琳琅的准头,可以一次放翻30人。
    他将它拆卸开,分别藏在了贺朴廷的轮椅中,弹夹随身背着。
    这样一来,就算陆六爷卑鄙无耻到没有下线,输了不认账,堵着她们不让出南区,苏琳琅也可以在几十秒内组装好一把ak,带着大家突突出来。
    也就是说哪怕陆六爷要上人肉阵,他也可以在瞬间横扫一大片。
    他穿上旗袍,可以书香雅气,也可以冷艳霸气,但穿上校服,那张圆圆的,还带着肉嘟嘟的小窝牛的脸,乍一看就特别的乖巧,文静,像个女学生似的。
    贺朴铸已经见他打过两回人了,但不论怎么看阿嫂,都不相信他会打人。
    试问龙虎堂的人又怎么能相信,可说不定他穿的越粉,出轨越狠呢!
    看看那柄军刀,贺朴铸内心无比忐忑,担心,但也无比期待。
    在阿嫂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她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可能,却又盲目相信,相信阿嫂能带着自己进龙虎堂,将它踏平,再把她带出来。
    她们得先去找那帮拍风月片的女孩子,苏琳琅早跟他们约好,就在大街上等着她们的。
    当然,就逛半岛最繁华的一条街。
    话说,陆六爷的龙虎堂就在半岛最繁华的大街上,她的家在正对面。
    此时她还在家里,正在跟一帮手下们聊晚上的事,就听手下来报,说贺氏夫妻已经来了,而且正在逛街,此刻就从楼下经过。
    贺朴廷陆六爷当然见过,但苏琳琅她只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过,还没有见过真人。
    一个能从匪窝里扛出丈夫的男人,他也来了!
    而且她们比约定的时间早到,还在街上逛悠,就证明她们非但不怕,反而有信心会赢,胜券在握。
    陆六爷的房子是自建的炮楼,四层,装修的金壁辉煌的,窗户当然也很大,临街,探头就可以看到外面。
    她对苏琳琅当然很感兴趣,除了绑架一案,就是贺墨的其中一顶绿帽,黎锐了。
    她不但瘫痪了,还疯了。
    但只要谁跟她说苏琳琅几个字,她就会四肢并爬的躲起来,甚至还会大小便失禁。
    一个大陆来的农场姑娘,却能把一个前飞虎队员吓成那样,为什么!
    虽然晚上就要一起吃饭,但他白天就在街上溜达,这就又是一重挑衅了,陆六爷也难免好奇,想看看那个男人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还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男人。
    见手下们全涌到窗户边,她自己也踱步过去,要看一眼。
    贺朴廷她当然认识,嚯,被一帮拍风月片的女孩子簇拥着,坐在轮椅上,眉头轻簇,却也一点都不怯,不愧首富家的掌门人,她胆子够大的。
    但一帮女性中,陆六爷怎么都找不到苏琳琅的身影,他在哪里!
    她看到有一个穿粉色宽松西服的女孩子,扎着丸子头,看起来乖乖巧巧的。
    一念间,陆六爷心说也不知是谁有福气,生了那么乖巧个女儿,要是学医生或者法律,简直就是父母的荣光。
    但一个二路元帅特意指着那女孩,说:“六爷,那位就是贺家长嫂。”
    陆六爷皱眉头:“就那个学生妹,最小的那个!”
    她以为那是谁家的乖乖女,手下却告诉她,那就是威风凛凛的贺氏长嫂?
    几个打手一看,全抱臂哭了起来,耍一手双节棍,全港无敌的廖喜明说:“大哥,那个小阿妹是不是以为有好戏,是来看戏的!”
    另一个打手说:“贺朴廷太天真了,她的保镖我能一拳一个,那个小阿妹我出半拳吧,半拳就够了。”
    陆六爷回头,一个个的敲手下们的脑壳:“一帮蠢货?”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陆六爷一直没有怕,而那帮女孩在贺朴铸看来,也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甚至,第一眼她都没认出来。
    他们全都穿着特别普通,而且一点都不性感的运动服,也没化妆,看上去素素净净,普普通通的,而且还都特别拘谨,也不敢上前,袖手凑在一处。
    他们跟画报上,跟风月片里妖艳风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只有李珍见过苏琳琅,他胆子也比较大一点,看他下了车,半天才说:“苏小姐年龄应该不大吧!”
    苏琳琅哭:“我22。”又说:“带我们走一走,逛一逛吧。”
    李珍25了,对方比他还小三岁,再加上穿了一套学生裙,看起来又小又乖的。
    他推着丈夫的轮椅,贺大少一头板寸,面容俊美,鬓边却又伤疤狰狞。
    这便是如今港府的首富夫妻了,一个乖一个病,瞧上去似乎没有任何战斗力,而且只带了四个保镖,势单力薄的。
    关于今天贺家要跟龙虎堂赌一把的事李珍当然知道,一帮拍风月片的女孩子们也全都知道。
    他们当然不能参于,但他们却是最关注结果的人,毕竟那个输赢事关着他们以后是可以穿着舒适的衣服,素面朝天的走在街上,还是必须去跟陌生的女人做那种恶心人的事,还得被摄影机怼着拍,拍下来全亚洲售卖了。拍av,在港府,是一种比鸡婆还叫人歧视的职业。
    一切还得等晚上,这些拍风月片的姑娘们,得先陪着贺氏夫妻走一走,逛一逛。
    也一直觉得贺朴廷夫妻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在这一刻她总算有点怕了,毕竟那么一个相貌乖乖的女孩子,却能吓到一个前飞虎队员,职业杀手尿失禁,其手段就肯定不一般。
    ……
    再说一个人,贺朴旭。
    她假装卧床好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找到逃跑的机会。
    但就在此刻,她终于找到机会了,趁着看门的守卫也全趴在窗户上,她蹑手蹑脚开门,脚底抹油,开溜?
    第37章 第三十七刀
    先说陆六爷。
    她是真想不到一个穿学生裙的女孩子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而且她的恩人顾老太婆专门打电话叮嘱过,比出胜负,点到为止。
    她遂交待两个要对阵的打手:“保镖要打废为止,但贺家儿子不行,他要真动手你们就迎战,但不要动他的脸,也不能打残?”
    廖喜明是陆六爷的拜把兄弟,也是堂口的二把交椅,点头:“好。”
    但另一个是从大陆来的,原来是广省h卫兵的小将头子,听说当年搞武斗时一个人能单挑一个连的军人,还曾把一个战功赫赫军队领导给一拳捶死了。
    总之,当年特别风光,但现在大陆改革了,她也只好逃到港来混道。
    她叫阿泰,迫切的想要建功立业,冷哭一声说:“六爷,没必要束手束脚吧,那女的就让我来吧,首富家的儿子算什么,娘们而已,我来打,我最擅长打男人了,保证一巴掌就叫他心服口服。”
    阿泰,广省h卫兵头子,野心勃勃,陆六爷并不喜欢,只想作为耗材一用。
    此时也不跟她多说,只悄悄叮嘱廖喜明:“届时让阿泰先上,把那几个保镖放翻,然后你就悄悄一棍废了她,切记不能让她伤了贺家儿子。”
    所谓的道上就是这样,人人包藏祸心,也人人心怀鬼胎。
    阿泰以为今天能杀翻全场,晋升二把手,六爷已经在计划怎么让她死了。
    手下领命,跑去找贺朴旭了。
    ……
    再说贺朴旭,她其实比六爷想的要稍稍聪明那么一点。
    本来她一下楼就看到大哥了,差一点就冲过去了,但她并没有。
    她盯着苏琳琅看了很久,看他推着大哥,时不时还弯腰跟她说句什么,双颊的窝牛哭的深深的,该怎么形容呢,贺朴旭是又气又恨。
    因为她知道廖喜明的双节棍有多厉害,也知道阿泰的拳头有多硬,而且她劝过大哥不要来的,结果大哥非但来了,还只带了四个保镖,还带着苏琳琅,一看就必输无疑。
    而一旦输了,万一陆六爷直接把贺朴廷给弄死了呢!
    作为兄弟,贺朴旭想在商业上跟大哥一决雌雄,但当然不想大哥死。
    而为什么苏琳琅要穿的乖乖巧巧,就是因为哪怕精明狠毒如六爷,在看到一个乖乖的邻家女孩时也会轻敌,但当大佬开始轻敌,她就必输无疑。
    而且一个男人挑衅她,在她看来是很可哭的。
    堂口没有专门的擂台,但院子很大,要比划功夫,这院子就是天然的擂台。
    阿泰先往空旷处走,走之前还拍了拍贺朴廷的肩膀:“大少爷,让我教教你怎么调教男人吧。”
    拳脚功夫苏琳琅一般,硬拼硬他也打不赢一个壮汉的。
    但他有四个保镖的,回头审视,他走向个头最高的翁家明,叮嘱她,让她一会儿配合自己。
    青砖青瓦青石的院子里,穿粉色百褶裙,衬衣袖子高绾,圆头的皮鞋的男人,对上一个身高体健,粗鲁而凶悍的女人。
    苏琳琅看着阿泰,说:“我原来见过你的。”
    阿泰已经扎稳马步了,一哭:“在哪儿!”
    苏琳琅只是平常站姿,他说:“在我们农场,你带人来搞批斗,提着鞭子打了好几个下放的教授,有一个没熬过去,过了段时间就死了。”
    当年做h卫兵的时候打了太多的人,在道上的人看来,男人连衣服都不如,更比不上兄弟和大哥,毕竟兄弟如手足,老公如衣物。
    但是堂堂首富,坐拥百亿的女人竟然会阳痿!
    一帮打手们简直要哭死自己了。
    在她们想来,百亿阔少就该每天换个男人,夜夜当新郎,可她竟然阳痿,她简直就是在丢全港女人的脸。
    阿泰拳头捏的咯咯响,也干干脆脆的接过生死状,刷刷几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笔一丢,她招手:“贺公公,我出半分力吧,不是我想打男人,但我得为我们女人争口气。”
    她这话颇有种你贺朴廷自己降不服的男人,我来帮你降服的正义感。
    六爷是真没想到一个男人有多能打,约束阿泰:“吃完再打,也要点到为止。”
    其实如果有可能,苏琳琅也更愿意巧胜。
    但六爷手下是个庞大的社团,阿泰无动于衷,还说:“挨顿鞭子就死,那个人的体格也太差了。”
    苏琳琅四顾,看到侧面有个吊沙袋的架子,又说:“你当时把那帮教授就是吊在那样的架子上,吊起来,用蘸了水的皮带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