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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临空市
    “那我也不给你口了!”我生气地踹他一脚。
    “轮不到你不肯。”他一把把我拉起来,就将我的头往他的阴茎压。我把头偏过去,五官皱在一起,使劲拍他的大腿:“先戴套!”“啧。”他不情不愿地去拿套。
    “你刚才说别人,是哪个别人。”他问。我疑惑地嗯了一声。他说:“给你舔的。”
    “...说了你又不认识。”
    他把我压在床上:“你以前不在乎这个的。”我翻了个白眼。“怎么了,又找了很多男人?是不是?”他来来回回摸着我的身体。
    我懒得和他解释。“摸摸它。”他把我的手往下拉。“是不是他们都不行,所以,你来找我?”他邪笑着看着我,慢慢地用磁性的嗓音说。
    “早就跟你说。”他举高我的腿,用阴茎在我的下面画圈,“只有我能满足你。”然后插了进去。
    “啊!慢点!”我痛得龇牙咧嘴,感受着他一段一段进来的触感。“等一下等一下。”我痛苦地仰头,让他慢点再抽插。
    他笑笑:“以前不是很容易就进去了吗?还是太久没吃我的大鸡巴。”依旧慢慢地抽插起来。“啊——”我紧紧地抓住他肩膀石头一样硬的肌肉,“去你的,秦彻!”。
    他加快速度,插出我一声声呻吟。他满意地笑着:“呵,还不是喜欢。叫我的名字。”
    我咬着牙关:“你妈的闭嘴吧,这么多话要说,你是不是来操逼的。”
    他把我翻了个身,再一次插了进去:“那么拽干嘛,不爽吗?你自己来的,我又没逼你。”
    我紧闭眼睛承受,没再说话。
    完事后秦彻躺着床上喘气:“好紧,好爽。”他看向我:“喂,怎么不叫,以前你叫得很骚的。”我凝视着天花板,没有出声。他拿起手机开始看。
    不一会,他又过来抱住我,手指想插进我的阴道。我夹住腿用力打掉他的手:“脏死了!”“呵,大小姐脾气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己坐上来。”
    我背向他慢慢坐了上去。渐渐加快了速度,屁股打在他阴部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无比。他戏谑地说:“比以前会坐了,可以。”我扶着他的腿,越来越快,嘴里漏出呻吟声,“啊~”地高潮了。我的身子软下去,秦彻却用力地往上顶:“别停啊。”他两只手掐住我的腰,不知道顶了多少次,我闭上眼睛拼命张嘴呼吸。
    他又把我放到床上,让我翘起屁股,像马达一样不停捅我。我隐隐约约高潮了,但是一瞬间又消失了。终于,秦彻最后一顶,才把我松开,然后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我起来洗澡,但是只有秦彻的浴巾,我不自在地擦了身体,回到床上睡觉。手机显示九点多了,通常这个时候黎深会喂我吃药。药...我今天整天都没吃呢,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半夜我睡不着,起来想对秦彻做我之前不敢做的事。我抚摸着他赤裸裸的阴茎,看着它慢慢胀大,把腿跨上去...
    “...干什么...”秦彻勉强睁开眼,声音黏黏糊糊的。
    “我...”
    “别弄。”他的大手推开我的手。
    “乖。”他把我一下推到旁边,继续呼呼大睡。
    我屈腿坐在床上,盯着空气看了很久。最后我躺着,开始像从前一样自慰。
    “昨晚那么想要是吧?”早上起来,秦彻开始干我。我被撞得啊啊大叫,他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说:“小声点,这里不是酒店。”我只能压下来,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吐出气息。
    “我走了。你在这里,等我回来疼你。”秦彻人模人样地穿着衬衫走了。我看着他宽厚的背和长腿,又有点舍不得。
    我揉着阴蒂想,好像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是以前和现在,哪个更好呢,我说不出来。以前,以前...我闭上眼睛回想以前和秦彻火热的性爱,可是脑里的情景就像拼图一样一块块碎掉,消失在空中,我想不起来了,而且,头开始很痛。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给秦彻发:“我头好痛。”
    十二点了,没有回复。我以为是我的月经快来了,因为它一向紊乱。我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你有没有热水袋。”
    其实已经知道答案,我无用地给他发去。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歪在床上。难道是我昨晚没睡好吗?我不断地寻找原因。难道是在陌生的环境认床?
    我就这样翻来覆去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秦彻回来:“你痛?”
    “嗯”
    “吃饭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不买(饭吃)?”
    “...”
    他脱了衣服爬上床来。我说:“都说了我不舒服!”
    “就让我插插,又不用你动。”
    我把手背放在额头上,晕晕乎乎地被他用手指插进去,又不争气地变得湿润。他说:“好湿。”,拿着鸡巴就想插进来。我把腿并起来移开:“你疯了?”
    “让我进去一次,就一次。”
    “想都别想。”
    “别这样...”他用他磁性的声音说,把身子靠过来,“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不!行!”我忍着头痛把他推开。
    他把我翻过来,分开我的腿,我能感受到他的性器在外面一戳一戳:“答应我,快点。”我用力夹紧腿挣扎:“神经病!放开我!”我的手往后面乱打,“滚开!”,脚一蹬,秦彻放开了手。
    “有病吧,这样的话别做了!”我生气地揉着太阳穴走去卫生间。秦彻进来,看见我在清洗阴部:“用得着吗?”。我白了他一眼。
    他慢慢走过来,走到淋浴头下,抱着我的腰:“好吧好吧。”
    然后抚摸我的身体,挑拨我的乳头。我们淋着水接吻,我的身体贴着他的,一样的火热。
    我们擦干自己后,他把我扔上床,又用一贯的步骤操我。
    又一个早晨,醒来感觉头更痛了。拿出手机,划走所有打过来的电话,我搜索:“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头痛”,一无所获。
    我坐起来想出去买药,脑袋里却像陀螺一样转。我用双手扶着头,好像这样就能有用似的。天旋地转,我马上又坐下来,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摔倒。
    我龇牙咧嘴地抱着头,又躺在了床上很久,但是慢慢我意识到这样不是办法。
    “回家,回家就好了...”我紧紧抿着嘴唇起来,拿上东西出门。手颤抖地打开叫车软件,选择了高铁站。好晕,我的腿几乎站不稳,坐上车,我浑身都是冷汗。
    “师傅...我...”“哎呀你这个小妹妹干什么!不是要吐吧!拿个塑料袋!”我艰难地摆摆手。
    到了目的地,司机见我闭着眼睛抱臂靠在座椅,“喂!下车了!喂!小妹妹!”。“哎呀真是怕了你了。”
    司机下车,叫了保安,打开车门给他看:“你们来处理啊。这个小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要接单。”
    后面我就坐在了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一个女工作人员给我喂葡萄糖,又探了探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呀。我忍住眩晕开口,鼻子传来一股清凉油的气味:“不是...”
    “哎呀你醒了,你怎么样,要去医院吗?”我痛苦地摇了摇头,虚弱地说:“我要去...”“去哪里?”我嘴巴动了动,其他工作人员就接上:“中天?”“水色?”“临空?”
    我忍着痛点点头。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坐车吧?你一个人吗?”
    我坚持:“我要回...”,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那把你的座位安排在一等座,有什么不适马上呼叫乘务员和乘警,好吗?”
    我被搀扶到座位,工作人员把身份证塞在我手里来回戳我的掌心:“身份证拿好了啊!”,又对叫上乘务员们低声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痛得只能昏睡,或者说,昏迷。好心的乘务员时不时来看我、拍拍我问我需要什么。
    “你好?你好?女士,终点到了。”我在心里微笑了一下,颤抖着被扶下车。
    用力按着太阳穴,我四处张望,找出站口。还要这样撑回家...我不堪痛苦,两眼一闭,任由自己摔在地上,最后听到的是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