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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7 回声缭绕
    诸葛亮明知不能取胜,毅然决定还要跟司马懿展开大战,这种坚持的态度,不能不说跟王宝玉有着莫大的关联,诸葛亮正是用这种方式,确保历史按照既定轨迹发展,让王宝玉能够得以顺利回家。
    胡昭有了上述体会,才盛赞诸葛亮为古今重义第一人,同时也对王宝玉的敬佩更多了一层,试问当今天下,谁人能做到一人之为而牵动四方?唯有堂堂汉兴王。
    当晚,王宝玉并没有跟媳妇们同床,选择跟诸葛亮长谈,并且住在一起。根据王宝玉的安排,诸葛亮将手中的那本《奇门遁甲》暂时交给了胡昭,让他学习上面的咒语和符箓。
    交谈中,诸葛亮对刘禅表现的忧心忡忡,通过这几年的观察,刘禅当真不是当皇帝的材料,封一个闲散的王爷倒是非常适合。
    “先生,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王宝玉劝道。
    “唉,自从离开卧龙岗,我便以光复汉室为己任,天命难违,没想到终将是一场空。”诸葛亮感叹道。
    “历史总会更迭,但先生名垂千古,也是值了。”王宝玉道。
    “呵呵,不说这些烦心之事,月英怕是又有了身孕。”诸葛亮欣慰的笑道。
    “好事儿,我敢保证,这一次还是男孩。”王宝玉高兴的说道。
    “因为果果,月英却想要个女孩,一直求菩萨保佑,能给她个女儿。”
    “这只怕不能如愿。”王宝玉道。
    “这些年来,我最负之人,莫过于月英,总是聚少离多。”诸葛亮道。
    “先生,你也是倔强,干嘛不把姐姐一起带来,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王宝玉埋怨道。
    “呵呵,宝玉应该知晓,我孔明生无所惧,唯独怕月英。”诸葛亮呵呵笑道,“若将月英带来,她要参与决断,对我却成掣肘。”
    王宝玉哈哈笑了起来,竖起大拇指道:“先生的这种品行,放在后世,简直是好男人的标杆。”
    “只是更苦了月英,早知如此,当初便会孑然一身,了无牵绊。”这是诸葛亮第二次谈及此类话题,王宝玉并没有搭腔,早知道会穿越,当初就是死他也不会靠近大陨石一步。
    经过三国时期这番历练,王宝玉也在不断成长,心想着回去之后能不再惹父母生气,能更加珍惜自己的妻子,不留下诸葛亮这样的遗憾,也会让像个陀螺为自己卖命的冯春玲好好休息几天。
    当然,王宝玉也决心要做个好父亲,引导女儿上进,支持养子小光的兴趣爱好,多陪他们。
    第二天一早,胡昭便将那本《奇门遁甲》送还,他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通过一晚上的研习,已经将上面的符咒全部牢记在心,根本不用书本参照。
    从胡昭自信的表情看来,《奇门遁甲》上的符咒,对于他那就是初级水平,照比他当年用的蛊虫和符咒的威力,相差了好几个阶层。
    既然胡昭已经熟悉了咒语,王宝玉就把娄子伯画的几千张符全都交给了他,整整一大袋子,以便让他随时施展。
    胡昭对此哭笑不得,一般情况下怀中揣着三五张的是正常,十张则是为求自保,哪像汉兴王这么大方,符箓都搞量贩批发。
    不过,胡昭的本事真不是吹的,确实要比徐庶还要强,探手进去一摸,根本不用看,就知道这张符箓是干什么用的,从无差错。
    这样的话,遇到危机情况,不用扒拉着现找,大大提高效率,王宝玉惊喜的追问究竟,按照胡昭的**,每张符箓之上都有独特的气息,只有修炼过这种本事的人才能感受到。不过这种本事也不算难,修炼个十年八年的就能差不多,王宝玉毫不犹豫的立刻放弃学习的念头。
    一切安排妥当,王宝玉没在南郑城过多逗留,告辞诸葛亮等一行人,出了西门,一路直奔汶山而去。
    一路之上,又经过了几个蜀汉的城池,早已得知消息的官员,无不出城迎接,大礼参拜,奉上行军物资。
    御风虎带路,三天之后,队伍来到了汶山附近,黑水崖的旁边,不知道是谁早已预备好了一只小船。
    马云禄望着高高的崖顶,激动的泪光盈盈,心中不断的呼唤兄长的名字,不知再次相见,又该是一番怎样的情形。
    王宝玉让队伍停住,只带着御风虎和马云禄上了小船,到达了黑水崖之下,那曾经堵住的洞口,也不知何时又打开了。
    御风虎回到故地,再次趴伏在洞口,为二人放哨,王宝玉牵着马云禄的手,沿着左慈设计的变态石壁甬道,费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那曾经熟悉的大厅。
    左慈不是太干净的人,曾经同住的祢衡更是如此,大厅里显得很乱,干枯的药草和瓶瓶罐罐到处都是,那颗巨大的夜明珠还悬在上空,如今的王宝玉有很多这玩意,对此也没了兴趣。
    马云禄一阵皱眉,想到兄长遗体就停留着这脏乱之地,心中更是难受。就在不远处的石窗下方,停放着一个石棺,王宝玉也懂一些风水,石棺所处的地方,正是日月星辰的精华可以照耀之地。
    马云禄眼含泪水,轻轻的走了过去,饱含深情的呼喊道:“兄长,我是云云啊!我来了!”
    石棺中没有任何回应,唯有四壁回声缭绕,王宝玉跟了过去,说道:“云云,呼喊不会有作用,打开吧!”
    “宝玉,我怕!”马云禄眼中含泪,竟然迟迟不敢动手。
    “放心吧,左慈敢这么安排,一定有把握的。”王宝玉轻声安慰道。
    马云禄点点头,依然显得很犹豫,她不知道石棺中的兄长今日是何等容颜,如果已经腐烂成为枯骨,则不如不见。
    “左慈最为不羁,瞧这洞府如此凌乱,许是忘了兄长也有可能。”马云禄到底下不去手,坐在地上抹眼泪。
    “嘿嘿,好在兄长打小见识你不做家务的本事,可能在这还挺习惯呢。”
    讨厌!马云禄破涕为笑,娇嗔着捶了王宝玉一记粉拳,心中稍定,王宝玉也上前帮忙,两人一起用力,终于将石棺的顶盖掀翻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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