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辰轩几乎是发了疯的将梨园内所有的酒全部都扔了,而且还下令,不准任何人带酒进来。
何敏看着这样子的宫辰轩,有些错愕,忍不住的上前,“怎么了,辰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妈,没事。我出去一趟。”宫辰轩要搞清楚,苏家到底是几个意思,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
更喜欢就算是知道苏家其实也不是善类,但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什么苏家可以如此的残忍?
何敏还想要说什么,但却没有机会,宫辰轩很是快速的离开。
何敏的心底越发的担忧,忍不住的上楼,看着正在吹头发的莫心漾,愤怒的一把将插头拔掉。
“辰轩为什么会这样子?是不是你又让他生气了?”
莫心漾讽刺的笑着,轻轻的将插头重新插上,嘴角的弧度越发的阴冷。“婆婆,你儿子是什么人,我可以惹吗,惹得起吗?”
“你……”何敏气的颤抖,愤怒的想要说什么,但那吹风机的声音让她有些烦躁,转身也就不满的离去。
莫心漾也自顾自的吹完头发,再度的整理好就出门。
这一刻,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来到了黄浩然的家中,对于大街上的事情,她还真的是有些抱歉。
“我们合作的事宜,你打算怎么样,需要什么帮助呢?”
莫心漾很是平静的丢出这句话,坐在黄浩然的跟前,嘴角的弧度越发的玩味。
“钱,苏家恐怕已经足够的多了,我们需要的是信,让所有人信他不配。如何?”
黄浩然的话,让莫心漾嘴角微微的勾起,很是认真的笑着,“我就不信苏家没有做任何违背道义的事情。”
“说实在的,我也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调查出来的结果也是如此。苏家用钱买通了所有不满的人,现在所有的人都一致的。”
黄浩然的话,让莫心漾的心不由一沉,双手狠狠地握紧,“能不能将我坐牢的经历拿出来,一定有监控的,到时候就可以证明了。”
“你坐牢?”黄浩然自然是调查过一些事情,但没有想到莫心漾既然会说出她坐牢的经历,这和苏家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我就是你可以获得市长位置的最后一道筹码呢?我坐牢,在牢里的一切都是苏家人的安排。只要将监控调查出来,就可以了。”
莫心漾的话,让黄浩然很是无力的摇摇头,笑的越发的讽刺起来,“不可能的,就算是有这监控,也早就被毁掉了,怎么还会轮到我们去找呢?”
“毁掉了?”
莫心漾似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宫辰轩为何找不到,难道真的是苏家早已经有所防备。
她的眸子越发的深沉,带着一丝丝的愤怒,“即使这样,我们也不可以放弃,苏家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不可能会滴水不漏。”
“你说的对。只有一个人帮我们,才可以成功。”黄浩然点点头,很是认真的笑着。
那话让莫心漾瞬间染起了希望,眸子也散发着光芒。
“是谁?”
“宫辰轩!”
这三个字,让莫心漾染起的希望瞬间消失,脸色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要靠着那个男人。
还真的是讽刺。
黄浩然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很是认真的再度开口,“只有他帮助我们,才可以真正的打倒苏家。不然,真的没有办法!”
“宫家不可以吗?”莫心漾知道宫辰轩对苏婉儿的情义,这个男人是不可以倒戈相向的,她也不肯去求。
“宫家,你是说宫少圆吗?”黄浩然有些嗤之以鼻,对于宫少圆这个人,他完全不屑。
“对,就是宫少圆,我知道你不屑。也知道你对于宫少圆的身份,很是不耻,他的所作所为,不是正道。但你,却必须要接受。除非你想要黄家和你都不复存在。”
黄家现在光明正大的和苏家都,争斗着市长的位置,已经表明了他们之间不可以安然无恙的存活下去。
黄浩然很是认真的看着莫心漾,她的话,让他有些苦涩的笑了,笑的很是无力,伸出手,忍不住的捏住自己的裤腿。
一种隐忍而又不甘在自己的心底开始喧哗。
莫心漾只是苦涩的笑了,“人必须要妥协,你看我不就是嘛!不妥协,你怎么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怎么可以对付那些败类!”
她的教训,让黄浩然一下子愣住了,错愕的看着这个女人,似乎有一丝丝的震撼。
“我选择了你,不是因为你比苏家好。而是因为苏家是我的敌人,苏家的人压在我身上的东西,太重了。太沉了,我没有办法忘记。所以我必须报仇!”
黄浩然的双手狠狠地握紧,笑了,“你说的没有错,我也不想要和苏家作对,谁想要自寻死路呢?是苏家欺人太甚了。我的姐姐,就是被他们弄死的。”
莫心漾明显的愣住,错愕的看着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也背负着仇恨,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有了共同的敌人。
一直以来,莫心漾以为这个男人是什么正义之师,看来只不过就是表皮罢了。
“我会找宫少圆,没有想到我们都被苏家迫害着。”
转身,莫心漾就平静的走出去。黄浩然笑的苦涩,轻轻的拿出皮夹,打开,里面那张严肃而又认真的脸孔。
“姐姐,我会让你看到,苏家不会活太久了。”
……
宫辰轩的车子几乎是飞起来,快速的来到了苏家,不经过通报就飞快的走进来。
苏父看到他的到来,很是欢喜激动,要知道这些日子请都没有办法请动的人终于自己过来了。
真的是太好了。
“辰轩,你来了,坐坐坐!”
苏父的热情让他越发的可笑,眼眶猩红,没有坐下来,只是冷冰冰的盯着他,那眼神看着苏父毛骨悚然。
苏父感觉他不对劲,笑的越发尴尬起来,“怎么了,辰轩?”
“为什么挖走心漾的肾?”
宫辰轩的这几个字,都几乎是从牙缝内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刻骨铭心的痛。
这个苏家,让他恨。
苏父明显的傻眼,错愕的看着他,身子不禁的哆嗦着,最终却很是尴尬的笑了笑,“辰轩,你说什么啊!什么肾,我怎么听糊涂了?”
“伯父,她在监狱内失去了一颗肾,你真的不知道吗?”
宫辰轩的口吻是冰冷的,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警告,让苏父越发的难以呼吸。
苏父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这种事情如果承认了,那么就是找死。
“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懂啊!”
“最好不是你,不然,苏市长这个位置,你就别指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