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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徐强过一徐
    马超领皇帝旨意夸官三日,这头一天就把他忙的贼死,就是晚上也不得安生,被这些当地的大老们请去吃饭,说是吃饭,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些脑袋瓜子没一个好剃的,搞的马超破财又头疼,最后无奈跑到卢植哪里狂侃了一通儿,把个老头子侃蒙了,给他留下一首诗,带着张机跑出来了,回到家里头,先把张机安顿好了,兄弟两个这才各自下去歇息。
    郭嘉回屋睡大觉去了,马超可不行,还有一大堆人等着他去安排呢,管家丁福引着马超往前去,蔡琰和赵雨从后面跑出来了,赵雨笑嘻嘻地跑过来,装腔作势地粗声说道:“末将参见征西将军,武威侯!”看的蔡琰捂着嘴偷笑不已,马超摇了摇头,说道:“小雨,你个小丫头就会搞怪!”赵雨咯咯笑着躲在蔡琰的身边。
    一见到蔡琰,马超当时就手脚无措,张口结舌,说道:“啊,那个,昭姬还,没,没休,休息啊?这里还住,住的,习惯吧?”说着话脸红脖子粗的,也就是天黑看不真切,蔡琰福了一福,说道:“劳侯爷挂怀,小女子一切都好!”说话翠滴滴娇声入耳,听的马超腿直发软,连忙行了一礼,说道:“你们两个先坐一会儿,我去前面看看那一千军士!”说着夺路而逃,管家丁福一路小跑都追不上他。
    到的前面,就见那一千军士正在那里胡吃海喝呢,这机会可不好找,这些兵兵们都是老兵油子了,吃拿卡要学有专精,这回到了马超这里,那是瓶酒方肉,使劲的猛吃猛喝,马超带着丁福来了,这些人连理都不理,这些全都是皇帝的家奴,用不着给马超面子,就在这些人之中,有一伙儿人非常的扎眼,马超到了这里一眼就看见他们了。
    这伙儿人一个个长的身高八尺腰大十围,大眼睛努着,腮帮子鼓着,在那里狂吃狂喝,但是这些人和那些兵痞不同,身上都带着淡淡的杀气,为首的一人有二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八尺开外,豹头环眼,黑灿灿的脸膛儿,一张大圆脸,两道浓眉斜飞入鬓,一脸的络腮胡子卷着,浑身肌肉虬结,光着膀子正在那里足吃足喝,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马超往这里一看,这个人就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马超,两个人的目光就紧紧的锁住了。
    马超带着丁福走了过去,这个大汉站起身来,他身边儿的十来号人也跟着站起身来,大汉冲着马超一抱拳,拱身施礼,说道:“在下河东徐晃见过马将军!”后面丁福喝道:“胆大的奴才,见了我家侯爷为何不跪!”马超冲着丁福摆了摆手,说道:“休得胡言,暂退一旁!”丁福躬身退开,马超看着这个人,心里头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五子良将里面的徐晃,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杨奉那里混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喜的是见到了这个大将可不能让他跑了。
    把徐晃扶起来,马超说道:“公明不必多礼,真是想不到你我有缘在这里相会!”徐晃听了愣住了,问道:“将军怎么知道徐晃的表字啊?”马超笑了一声,说道:“徐晃徐公明,河东杨人,初为郡吏,黄巾之乱时挂官而去,我也是听人说起,就记在了心中,只是没想到你会到了这里啊!”徐晃听了心中释然,对马超的博闻强记大是佩服,马超招呼众人都坐下,和徐晃聊了起来。
    原来闹黄巾的时候,徐晃在河东郡当一个小官儿,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了,徐晃就带着几个人跑了,流浪四方,天下随大,想要找个安身立命的地儿可是难了去了,后来一想,得了,去洛阳吧,那里是天子脚下,应该安定点儿,于是就到了洛阳,正赶上皇帝征招新军,他们就参了军了,徐晃就当了一名大头兵,归西园八军统管,这次奉命给马超当仪仗队来了。
    听完了徐晃的话,马超点了点头,心想看来这历史是变了,原来的历史上,此时徐晃是在杨奉的手下当差呢,现在跑到这里来当大头兵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便宜了自己了,有这样的大才不用那可是犯罪啊!所以马超对徐晃相当的热情,让徐晃很不适应,最后马超说了:“公明兄啊,我看你在这里也不是很得意,我知道你马上步下,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所以我打算请你到我的征西将军府任职,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徐晃听了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必竟在这里他混的很不如意,换个环境也好,不过他提了一个条件,对马超说:“徐晃蒙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这十几个兄弟跟着我水里来火里去,我走也得带着他们!”马超听了哈哈大笑,说道:“这是自然,这几位一看也都是了不起的英雄,将来随你建功立业,名垂清史也算是一桩美谈了!”见马超答应了,徐晃也挺高兴,两个人约好了,等马超走的时候就带着他们一起走。
    谈完了,收了一员大将,马超非常高兴,到后面又和蔡琰赵雨聊了几句回房休息,第二天早早起来,把郭嘉也从被窝里头掏出来,拉着他在院子里头练拳,郭嘉身体弱,马超可不想他出师未捷身先死,教了他一套健身,每天早上拉起他来锻炼,后面儿赵雨和蔡琰也起来运动,过了没多长时间,张机跑来了,把郭嘉拉走了,本来郭嘉不想去,现在他是郭嘉的师傅,郭嘉没办法,只好跟着他走。
    等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就见郭嘉脸色青绿的回来了,张机笑地在后面跟着,马超问道:“仲景先生,我二哥这是怎么了?”张机笑着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佩了一副药让他帮着试试。”郭嘉脸青绿地说道:“你哪里是调理药啊,那简直就是苦水,又苦又咸,又酸又涩,入口连舌头都打结了!”说着话从嘴角往下淌绿水,看的马超直晕。
    郭嘉苦笑着说道:“我现在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我当他的徒弟了,我的这副身子板儿用来试药简直是太合适不过了,用他的话来说,心肝脾胃肾无一不虚,这样的身体不用来试药简直是屈才啊!”张机笑着说道:“呵呵,你刚跟了老夫一天就学了不少东西嘛!”郭嘉快要暴`走了,满地找石头瓦块准备把张机打个半死。
    马超一看这可不行,虚不受补,张老头儿再把郭嘉给我整死了,那不就没戏唱了嘛!于是说道:“仲景先生,您制出新药来可以先给猪或者老鼠吃,这两种动物最接近于人的体质,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再给人用,这不是更好吗?”张机听了想了想,大喜言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哎,我要是早认识你,我前面的那三十多个徒弟就不用死了!”郭嘉听的一哆嗦,用手指着张机说不出话来了,马超脖子伸的老长,问道:“张机先生,您这样不是草荐人命吗?”
    张机把眼一瞪,喝道:“什么草荐人命啊,他们全都是些得了有死无生的病的人,跟了我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我不收他们,他们早就都死掉了!”马超想了想也就适然了,那年月,没有临床试验的条件,古人又不知道拿动物做试验,用人做试验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必竟张机不是神农,让他自己吃自己的药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安排好了一切,马超带着人又去夸官,昨天把洛阳城转遍了,今天的任务是在洛阳城外转悠一圈儿,上面净水沷街,黄土垫道,最前面是一杆大纛旗,上书征西将军马,左右跟着五百武士,雁翅排开,门旗护旗执仗队,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豹旗,飞彪旗,飞熊旗,飞鱼旗,飞鳌旗,马超顶盔挂甲罩袍束带骑着照夜玉麒麟在中间,身后跟着两名壮汉,一人手里头一面大旗,上书代天巡视,奉旨夸官!身后簇拥着五百武士弓上弦刀出弰,耀武扬威,金瓜钺斧朝天蹬,缨络英帆缨罩英,官符印信两边有人给托着,前面有净街的武士手里头提着鞭子甩的叭叭山响,高声呼喊:闲杂人等,道路闪开,行人跪地,莫看上差,奉旨夸官,代天行裁,若有不服,打死活该!
    出了洛阳城四处流窜,也没个准地儿,大队人马往前走,那真是家家关门处处闭户,都惹不起啊!等到出了府了,马超命人把前面的武士喝住,不要大声喧哗了,一来扰民,二来听着闹的慌,徐晃看了暗暗点头,一行人排开队伍就出了城了,在外边漫无目地的转了一大圈儿,一看天色不早了,回去吧,也该知午饭了,大队人马往回走,等走到一半儿的时候,前面一队大乱,马超催马往前来,就见是一辆刑车停在那里,车上有一根直立的柱子,柱子上绑了一个人,披头散发,浑身血迹,旁边儿有几个衙差抬着一面破鼓停在那里。
    马超点手把前面领队的叫过来了,问道:“前面是怎么回事儿?”领头儿的军侯急忙跪倒,回道:“禀侯爷,前面是一辆压着犯人的刑车,走到这里坏了,拦住了咱们的去咱,请侯爷示下!”马超一带马走到进前,看了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几个衙差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几辈子家里头祖宗没干好事儿让自己遇上这帮大爷了,听那话是奉旨夸官,这还了得,惹了他们死了也是白死。
    听马超一问,连滚带爬的过来磕头如鸡食碎米,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讲了一遍,原来这车上绑着的是个杀人犯,这个人以白色垩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大户人家中,一剑刺死了对方,被官差拿住,官府对其进行了严酷审讯,这个人嘴硬的很,始终不肯说出事情真象。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份。官府计穷,派人将他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结果费了好几天劲了,也无人出面指认。官府也无可奈何,正准备把他解往洛阳呢,走到这里刑车的木轮子坏了,动不了了,正急着呢,马超他们过来了。
    马超听完了,又看了看这个人,突然间心里一动,暗想,难道是他!跳下马来,走到刑车前面,低低的问道:“车上可是颍川徐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