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孟起马踏连营,杀散了十万贼兵,有人就问了,马超真有这么神勇吗?这里面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马超的马快枪沉,一枪挑了五个贼将,这五个可不是一般人,在王国军里头号称是五虎上将,当然了他们跟蜀国的五虎是不能比了,可是这五个人那也是这群贼里数的上的五个了,这五个上去被马超一枪给挑了,剩下的贼兵们胆都寒了。
另外一个就是这些贼兵们大部分都是各地的流民,根本就没有经过什么正规的军事训练,真正的精兵也不是没有,但是全都在韩遂马腾那里呢,马腾手下有三千马家军,那是精兵,韩遂手下有八千枪兵,那也是精兵,除此以外,就是羌兵了,马腾的马家军只听马腾的,没参战,羌兵被湟中从礼和巩唐义收拢住了,也没参战,韩遂把人派出来之后带着五万人跑了,那五万人里头就有那八千枪兵,除了这些人,剩下的都是些土鸡瓦狗,自然不是马超的对手了。
那么韩遂为什么要跑啊?这主要是因为他知道马超神勇,从羌人那里他知道这个马超非同小可,别看他单人匹马,可是马腾手底下有三千精兵呢,再加上那些羌兵,自己并不占优势,另外他还憋着另外一个主意呢,马腾的两个儿子马休马铁和马夫人还在狄道城呢,有了他们不怕马超不伏首就擒,所以他带着兵跑了。
他跑了,王国也跑了,王国没被韩遂射死,他缩在了大帐的一角儿,身上有桌子挡着,等到大帐起了火了,他借着烟就跑出来了,跑出来在帐外找到了自己的亲兵,一看马超正瞪着眼宰活人呢,急忙带着亲兵逃之夭夭,往狄道城就跑下来了,半路上正好和韩遂遇上,韩遂一见王国,愣了一下,急忙过来叫道:“啊!主公,您没事儿真是太好了!”王国冷哼了一声,说道:“托韩将军的福,没被烧死,也没被射死!”
韩遂急忙说道:“哎呀主公,这都怪湟中从礼和巩唐义那两个狗贼,他告诉我说您已经被马超那厮杀死了,我一急这才放的箭!原来是那两个狗贼胡说八道呢,韩遂有失查之罪,请主公责罚!”说着抱拳一低头。
王国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什么不明白啊!见韩遂避重就轻,满嘴胡说八道,心里头恨的慌,可是现在没办法,自己手里头要兵没兵,要将没将,自己小胳膊拧不过人家这条大粗腿去!得了,忍了吧!沉声说道:“既是如此,也怪不得文约了,你也不用自责了,现在我们还是商议一下下面该如何吧!”韩遂借坡下驴,道了声多谢主公不罪之恩,陪着王国往狄道方向退去。
再说马超,进的帐来见了马腾,跪在地下磕头,好半天,马腾才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过去把他搀起来,说道:“超儿!为父我错了!”说着老泪差点儿掉下来,万万没有想道自己的这个结义兄弟会这么做,自己的儿子来了不但不通知自己,还要治他于死地,要不是马超一身功夫了得,恐怕今天他父子二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马超扶着马腾坐下,说道:“您也不要难过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等到有时间再和您说吧,当年圣上传下旨来,赦您无罪,加封偏将军,汉寿亭侯,这些回头再和您说吧,不知道我母亲和两个弟弟现在哪里啊?”马超这一问,马腾噌地一声坐起来了,叫道:“哎呀不好!你母亲和两个弟弟还在狄道城呢!”马超一听汗都下来了,急声说道:“您整齐了人马来接应我,我现在去追韩遂!”说着转身出了大帐,飞身上来,往下直追了下来。
他追下来了,人家韩遂王国也不傻,韩遂让副将韩猛带着大队人马往走大路,自己带着五百亲兵保着王国抄小路一路急奔回了狄道城,一路上王国恨透了他了,说是保着自己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给控制起来了,王国就问了:“文约,我们这一路急急忙忙地往回赶你有什么打算吗?”韩遂嘿嘿一笑,说道:“主公,马家父子没有一个好惹的,特别是马超,我听羌人说了,他在羌地枪挑鲜卑,单枪匹马连捉十六将,今天他一枪锁五虎,跨下马掌中枪无人能敌,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他,马腾的妻子不是在狄道吗,我们回去以他们为质,马家父子伏首就擒!嘿嘿嘿嘿!”
王国连连点头,心里头暗暗心冷,这个韩遂是个什么东西,无耻的小人!马腾那可是你结义的大哥,你连你大嫂都算计,你还是人吗!再说了,马超来干什么来了,人家不是来打架来了,是来招安自己来了,要不是这个韩遂从中作耿,自己这会儿说不定早就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了,不行,我好不了也不能让你舒坦!
暗暗地拿定了主义,王国随着韩遂回了狄道城,回来之后马上韩遂派人把马铁马休以及马夫人都得抓了来了,派重兵看守,就等着马超来要人来了,这回他放下心来了,心说马超啊马超,我让你乖乖地跪在我的马上受死,你想高官得坐,想的美!想招安我!门儿头都没啊,这要是换了旁人,怎么都好说,就是你不行!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放下他单说王国,回到了自己的府中越想越窝火,倒背着双手来来回回的转圈儿,手下的谋士杨柏就问道:“主公,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王国长叹了一声,就说了,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这个韩遂太可恶了,拿我当怨大头使换,杨柏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主公,马超说的对啊,当贼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上落个贼父贼母,下落个贼子贼孙,身上披着贼皮,人人喊打,朝廷来招安来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国听了点了点头,想了想定下心来,暗暗的聚起了三百家丁,等到了晚上,前半夜一切都收拾好了,到了三更时分,带着人到牢里面把马夫人和马休马铁接出来,喊开城门,三百人扬长而去,他想的到是挺好,救出了马腾的妻子,也好有个交待,在马超面前也好说话,哪知道他们前脚走,后脚韩遂就知道了。
一听说王国把马腾的家小救走出了城了,韩遂一拍大腿,失策啊!真是失策,早知道如此就应该把王国给干掉!这个王国一直以来就表现的胆小怕事,什么主意都不拿,韩遂也没有把他当棵葱,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王国转了性了,还爆发了一把,这不要命嘛!急急忙忙带着队伍追了出来,这下乐子大了,王国带着人在前面玩命跑,韩遂带着人在后面急追,韩遂带的都是精兵,骑的也都是好马,等到天光放亮的时候,他们就追上王国了。
韩遂在后面高叫:“主公慢走!韩某有话要说!”王国回头一看,妈我的姥姥,这个无耻的狗贼追来了,马上加鞭,跑的更快了,韩遂边赶边说:“主公万万不可自误啊,万事都好商量!”王国不听,只是玩命的跑,喊着喊着韩遂也急了,高喝道:“王国老贼,你再不停下来我可要射你了!”王国一听跑的更欢了,韩遂一看,也罢!把刀挂在马鞍桥上,探臂膀把弓箭摘下来了,张弓搭箭,弓拉如满月箭射似流星,嗖地一箭,正中王国的后心,王国惨叫一声摔于马下,手下的亲兵们也中乱箭其发,向着那些家奴就下了死手了,王国手底下的家奴一看,呼啦一声全都跑散了,韩遂哼了一声,吩咐人往还在往前飞奔的马车追去,车上正是马夫人和两个孩子。
正在这千军一发的功夫,就听对面唏溜溜一声马嘶,一团红云急如流星快似电的赶来了,马还未到呢,就见马上的人抬手也把弓箭抄起来了,抬手就是一箭,这只箭挂着劲风就射过来了,韩遂急忙一缩脖子,身子一择歪,一箭走空,箭上带着的劲风把他的脸划出一道血槽来,吓的韩遂亡魂皆冒,差一点儿从马上倒下来。
他躲过去了,他身边儿的亲兵可没这么幸运,这只箭一连穿了十三个人,这才势尽叭答一声落在地上,惨叫一声连着一声,十三个亲兵一个接一个的载倒在地,这功夫,马可就到了,韩遂一看,来的正是马超,就听马超高叫着:“韩遂修要猖狂,马孟起来也!”韩遂一拔马,回见吧您呢!把手里的刀在马的上猛抽了两下,战马长嘶一声,往回就跑,众亲兵一看当官儿的都跑,发一声喊:跑啊!也全都跟着跑了。
一箭寒敌胆!韩遂带着人跑了,马超也没功夫追他们,上前拦住马车,拉车的马停下,马超一看,车夫中箭惨死,马车上也插了好多的箭枝,从马上跳下来,过去打车门打开,还没等他进去呢,里面一剑向他刺来,马超一闪身躲过,劈手把剑打落在地下,一抬手把偷袭的人拽了出来,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马休,马超喝道:“二弟,不要动手,是我!”马休一看是马超,抱住他的胳膊放声大哭:“大哥,你可来了,母亲她恐怕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