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把马铄三兄弟安排在三座府坻之中,马铄三兄弟欣然接受。曹昂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这哥三个凑在一起太可怕了,就皇宫中的一战,马铄三兄弟的三百人搞死了曹昂五百多号,大将许褚被弄成的脑震荡,许仪被打的昏迷不醒,更要命的是曹乘让马寰给杀了。本来曹昂是要报这个仇的,但是让荀攸、程昱给拦住了,说现在不能跟马超交恶了,如果再把马超引了来,哪咱们就完了,您刚刚登基天下还没定呢,不能多树强敌。
因此曹昂这才没有把马铄三兄弟当场治罪。把马铄三兄弟打发下去之后,曹昂立刻传旨,命人去城外的营中给曹植、曹丕宣旨,命他们立刻进城,以曹昂的想法,这两个人肯定不敢进许都,会找各种理由拒绝,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曹植和曹丕两个人还真就进了城了。曹植是趾高气仰,七个不服八个不氛,曹丕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两个人进城来见曹昂让他乱了方寸了,他想好了,如果两个人不进城,就命大将军夏侯敦以抗旨不尊为由出兵把两个人平了。他准备都作好了,没想到两个人领旨来了!曹昂把两个人宣上金殿,曹植、曹丕跪倒磕头,曹植是不情不愿的样子,曹丕则是一脸的沮丧,曹昂命两个人平身,就跟他们两个聊了聊,曹植很不客气的就质问曹昂了,老王是怎么死的,当时都有谁在场,现在尸身在哪里,我要看!
曹丕则是坐在那里一语不发。最后曹昂把曹植喝住了,说你张狂什么呀!你不是要审清问明嘛,好啊!你就去问陈琳去吧,当时他也在场。把曹植喝退出去让他和陈琳交涉。等到曹植走了之后曹昂把曹丕留下了,曹丕很聪明,曹昂问什么他答什么,最后跟曹昂说了,你做了皇帝我本来是不服的,但是现在我无力与你抗争了,时也、命也、运也!如今我冀州刚刚闹了蝗灾,兼且损兵折将,无力与您争夺皇位了,我也知道这次到许都来想回去恐怕难了,因此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去给父亲守孝,以后我就去看守皇陵了,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听曹丕这么说曹昂对他的诚意只信了二三分,说既是贤弟有如此孝心朕也不能不允,你就安安心心的守你的皇陵去吧,朕是不会亏待你的。曹丕听了领命下去。曹丕刚下去,黄门进来禀报,说城外曹宇、曹据两位公子携邓王曹冲的战报侯旨。曹昂传令让他们进来,他要看看曹冲的反应。曹宇、曹据上殿之后大礼参拜完毕,把曹冲的奏本呈上。
曹昂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开始写的都是曹冲在江东的大小战役情况,底下又说明如今江州局势尚未稳定,因此对于陛下的调兵召书没有执行,为了安陛下之心,曹冲请旨回许都给曹吊孝,请曹昂另行安排人来接手江东之事。曹昂看完了犹豫不绝,不明白曹冲这是什么意思。曹宇跟曹昂说了,我临来的时候六哥说了,不忍看兄弟**,故此情愿隐于乡野,他准备要隐居了,如果您不派人接替他,也不允许他来拜祭先皇的话,那他就远遁江湖了。曹昂听完了把曹宇、曹据两个人轰走,让他们各回各家。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曹昂把程昱、荀攸等人留下了,跟他们商议曹冲的事情。程昱看完了曹冲的奏折以后眉头微微一皱,说陛下臣也看不太明白,要说邓王殿下是以退为进吧?好像又不是,您看这次他把霸府的调兵之权还回来了,总督青、徐、兖、豫四州的军权也还回来了,另外把虎豹骑的管带统辖之权也交出来了,五千虎豹骑也在回来的途中,曹冲现在只是暂代扬州刺史之职,如果真要是以退为进的话,他退在太大发了,他要想再调动人马就无凭无据了,根本就调不动,但是要说不是以退为进,那臣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程昱这不是推委,他是真不知道曹冲是什么意思。荀攸说依臣之见,您就试着派一个人去接替曹冲,让他火速赶回许都来给先皇守陵,不允许他带一兵一卒,另外让任城王曹彰把虎豹骑屯扎在豫州不得北上,以防邓王曹冲来个欲擒故纵,这样他的人马到不了许都,如果他只身前来的话,只能说曹据说的是真的,如果他不来的话,那就是别有所图。
曹昂点头答应,派杨训为扬州刺史,让他火速去宣旨。等到杨训走了之后,曹昂又和程昱、荀攸等人商量了一下怎么对付曹植和曹丕,依着曹昂的意思现在就要把曹植拿下。可是荀攸说了,如今曹植没什么过恶,如果您要是动他的话恐怕会让其余诸王生变,因此您必须得抓他的把柄,至于曹丕现在就更不能动了,虽然谁都知道他这是以退为进,但是人家毕竟是向你来服软来了,你要是动了他的话那其它弟兄非造反不可。
听荀攸这么说曹昂说那我就照计划来吧!就在他们君臣商议国事家事的时候,马铄三兄弟各自带着几个人在许都城里头游逛开了,名义上是要制办祭拜曹的应用之物,实际上是趁此机会联络许都城中的细作特工。这里头马震跟何巨接上头了,等到了晚上何巨悄悄的潜入了马铄的府中,马铄早就准备着呢,听外头墙上有猫叫声连响七声之后早就吩咐好了的两个军兵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从房间里打到外头,闹的鸡飞狗跳的。各处看守的曹军注意力全都被吸引过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何巨悄没声的进了马铄的书房之中和马铄见了面,马铄让他先藏好了,出去把打架的军兵臭骂一顿,然后回来吹灯休息。马铄和何巨两个人就藏在黑暗之中接上头了。何巨把最情的情况跟马铄都汇报了一遍,说现在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想要到山里去找几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
马铄听完了细细的想了想,他又让何巨把事情再细细的说了一遍,这时候马铄呵呵一笑,说你再去把洛阳给我重新索搜一遍,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肯定中了何晏的疑兵之计了,他们肯定还藏身在洛阳城中,你再去重审一下那些知情的人,看看到底谁不见了,就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了,再从那里查起必有所获!
马铄这么一说何巨一拍大腿,说哎呀我怎么这没想起这一点儿来呀,我这是终年大雁今天让雁给钳了眼了!等到了五更天,何巨随着起来训练的军兵混出府去跑了。等到何巨走了之后马铄暗中给许都的特工传令,命他们仔细调查何晏、秦朗家里都有什么人,这些人都有些什么亲戚,都住在哪里,然后再从市井里查最近许都周围少没少过人,特别是那些长的像曹的!
趁着这个机会,马铄去到皇宫里查探,马震去曹原来住的府中去查探情况,马寰去曹挺尸的所在去查看曹的尸首,他从曹华那里得到辗转得到消息了,曹身上有一块胎记,就在他的腋下,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很少,曹华也是很小的时候无意之中看到的。
马寰心说这倒是好办了,只要找机会把曹的死尸光了膀子就能看到了。可是又一想这是最不好办的,想要动曹的死尸恐怕是很难,而且现在曹盖棺定论了,想要开棺那是跟本就不可能的,好在曹死后给曹净身净面梳头顺须的宫娥侥幸逃得了一条活命,本来干这种活的肯定是要赐死的,这个宫娥也是如此,等给曹洗涮干净了被赐死上了吊了,谁也没有想到上吊死了几天之后她又活过来了,正巧赶上一个盗墓贼盗了她的墓把她给救了,一看是个大美女,就金屋藏娇了,这种艳事自然免不了对同行好友吹虚,结果最后就让何巨手下的特务知道了。
他们这里多管齐下查找结果,最后一碰头,马铄总结起来了二点。一是曹如果真的死了肯定不是自然死亡;二是曹如果没死的话,那么他现在的情况恐怕也不容乐观。从宫中太医们的嘴里头多多少少打探出来了一些,另外马震也查出来了曹昂手下的一个亲随好像买过砒霜之类的毒药,再有就是从曹的府中查出来他头死的那一阵子好像没什么事儿,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从河边抬回来之后就不行了,又从民间打探出来最近长的像曹的丢了好几个,最后马寰从宫娥那里问出来的情况证实,现在停在那里的曹尸首是假的!
那么真正的曹到底在哪儿呢?就在这个时候何巨从洛阳发回来急报,说果然如马铄所料,自己让何晏给摆了一道,自己在追查的时候何晏还在洛阳,只是后来他知道有人查他这才匆匆走了,而何晏又去了什么地方他现正在查。就在这个时候马震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说哎呀坏了,咱们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