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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等诸葛亮死
    邓芝淹死了徐荣、贾龙之后发回消息来向诸葛亮报捷,诸葛亮得报之后很高兴,可是紧接着又传来消息,邓芝兵败剑阁古栈道生死不知,诸葛亮这下又受了刺激了,这一喜一忧的刺激太多了,诸葛亮本来心中块垒未消,连受打击之下口吐鲜血一病不起。
    诸葛亮真正心疼的并不是邓芝兵败,胜败乃兵家长事,他不会这么看重,他看重的刘永对他的态度。诸葛亮派人在川市散布胡昭、罗霄做战不利的消息想让川市拖他们的后腿,消息传到了之后川市参谋本部也开会研究了,按郭嘉的意思,胡昭虽然有才,但是他从来没有领兵打过仗,这次派他出去有些儿戏了,因此就想着是不是把胡昭调回来。
    结果情况上报了之后,周不疑批下来了八个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众臣一见这八个字顿时什么话都没有了,全力支持胡昭在前线的作战。蜀国的细作把消息发回来之后诸葛亮盯着这八个字看了足足一天的时间,这八个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就难了。当初刘备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自己把他卖了让他数钱他都没有意见,确实作到了用人不疑,可是后来刘备得了益州之后就渐渐变了,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重了,他所信任的是法正、刘巴,要不是当初迫不得已,他也不会托孤给自己。
    刘永就更甭提了,他当皇帝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呢,现在正是少年心性,就讨厌别人管自己,诸葛亮即要扮演忠臣又要扮演干爸爸,因此对他管的自然要严,所以刘永对诸葛亮是又怕又烦,恨不能把他发配到北极喂狗熊就永远别回来了,更谈不上什么用人不疑了。现在想想别人看看自己,诸葛亮觉着自己这半辈子算是白混了,自己复兴汉室的大志有些太虚无缥缈了,一时之间诸葛亮心神失守,因此病魔趁虚而入让他一病不起。
    正是在这么个情况下魏延传来急报,说赵云提赵家军五万诈称十万兵出祁山杀奔汶山郡;马岱提马家军五万兵出巴西郡;马超从川市出发奔白水关,看意思是准备起兵攻梓潼郡。消息传来之后刘永惊的魂不复体,满朝文武皆束手无策,最后刘永没有办法,只好打着探病的名义来找诸葛亮量议对策,让他给自己拿个主意。
    其实诸葛亮早就得着信儿了,只是他在等刘永上门呢,刘永来了之后先问了问诸葛亮的病情,献了半天的殷勤把诸葛亮拍舒服了,然后这才跟诸葛亮说了,朕这次来啊,一来是探望一下相父的病情,这二来是有个小问题得麻烦您一下!诸葛亮一听就乐了,说陛下可是为了凉州大兵压境之事心烦吗?刘永说原来相父您也知道了,现如今朝中文武全都没有主意了,您看咱们该如何应对啊?
    诸葛亮听了微微一笑,轻咳了几声说陛下您不必担心,马超不会真的攻来,要不然他早就在胡昭没有退走之前就攻来了,他这就是做做样子,为的是给咱们施加压力,您看着吧,不出几日他就会派使臣来赎买战死的将士,到时候您这么这么跟他们谈就是了,他们提什么条件您都先答应,等到过后咱们再商量。刘永听了松了口气,让诸葛亮好生调养他打道回宫了。
    果不出诸葛亮所料,几天之后胡昭、黄忠两个人就到都城了。刘永按照诸葛亮所说的,命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三人远出十里迎接,把胡昭接到城中之后高规格对待,等到和胡昭见了面之后刘永满面堆笑,作出挨宰的架式来,结果胡昭什么条件都没题,只是要求把战死和被俘的凉州军士赎回,另外就是黄忠提了个要求,要把太史慈的一个妾室和儿子带走,别的就没了。
    这下刘永傻了,心说怎么没要什么战败赔款之类的呀?丞相说马超的风格就是打了你还得让你花钱赔他的战争损耗吗?等把胡昭和黄忠送下殿去之后刘永急急忙忙来见诸葛亮来了。诸葛亮一听说胡昭来了,而且什么都没有要当时就是一楞,心说马超这是什么意思啊?如果光是赎回被俘的军兵没必要派胡昭和黄忠来呀!要说是来要东西的怎么他们不提啊,难道是欲擒故纵吗?
    诸葛亮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最后跟刘永说了,您就先应付着,我想他这是欲擒故纵,没准儿今天不提过两天就提了!可是一直到第三天,胡昭把一切都办清楚走了也没有提任何条件。诸葛亮心里十分好奇,不知道马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了以防万一,他急忙让刘永下旨调南王孟获领人马北主巴郡以应万全,同时诸葛亮命潜伏在川市的特务,要不惜一切代价仔细侦查到底马超下一步要干什么。
    马超要的就是他把孟获调到北方来,好为将来攻蜀做准备。胡昭越是什么都不要诸葛亮越是迷糊,这就好比是两个高手弈棋,一边想自己的招儿一边想对方会怎么拆招儿,可是如果原来一个很高明的人突然之间变白痴了胡乱拆招儿,这边儿这位又不知道,那很有可能就慌了神儿了,最后弄的举棋不定,把什么都耽误了。
    其实马超还有一个阴招儿,他跟谁也没有提起来过。之所以没有跟蜀国谈任何条件,为的就是要给他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人往往是这样儿,在困境之中能齐心协力,可是等到境遇一变好了,就容易离心离得了。马超在等待,他在等诸葛亮死。史上诸葛亮就是这两年死掉了。如果现在把蜀国的太急了,诸葛亮和魏延的矛盾就激化不了了,现在没有外力压迫,他们就会把一致对外的矛头收回来内斗,如果诸葛亮明年真的死了,那自己的机会就来了,当然了,马超也知道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现在不是很大,因为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了。
    胡昭把徐荣和贾龙的尸体带回川市之后马超给他们风光大葬,牌位入忠魂阁供奉。接着马超跟一大堆妻妾出了川市开始走秀,现在内乱刚平,马超要表现出怀柔的一面,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的政策经过实践是非常实用的。马超走的时候带上了另外几个人,一个是新收的徒弟羊祜,还有一个是许褚一家,另外一个人也是个大人物,这个人就是被雪藏良久的关羽关云长。
    关羽如今也七十多了,这些年一直被雪藏在龙城的马场,要说起关羽来,马超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洗脑机构号称无脑不洗,结果关羽这么些年也没有被洗脑,仍然只是一句话,他这辈子生是刘备的人,死是刘备的死人,绝对不会为别人效力卖命做事。好在马超手下有个刘禅,因此关羽虽然不给马超打工但是也不在寻死觅活想逃跑了。
    当初曹父子征西的时候马超派刘禅、马钧带着人手随军给曹氏父子制造枪炮弹药,关羽也跟着去了,他是作为刘禅的护卫去的,马超当初跟众人说了,如果曹氏父子敢造自己的反,那他们两个马上就会把结果,原因就在这里呢,马钧身上带着马超设计的左轮手枪呢,这个东西产量极少,全天下也只不过才有两把,都在马钧身上带着呢,除此之外就是有关羽这个杀神藏身在军中。
    马超这次出巡带上了关羽、许褚两个人,主要是让他们跟自己走一走看一看,别看现在他们都年纪不小了,但是影响力在那儿摆着呢,只要把他们两个拉过来,将来许多事情会好办的多。就这样马超带着一大堆老婆和关羽、许褚两家子开始了自己的走秀。
    头一站马超就到了西域,现在西域坐镇的是大将张辽,副手是牵招,内乱之时这里所受的冲击非常小,关羽虽然曾经来过一趟,但是那是秘密的,因此没有四处走走看看,这次不同了,可以跟着马超一起走走看看。许褚征战多年就没有离开过中原,因此这种异域风情是头一次看到,什么事儿他都觉着新鲜。
    让许褚和关羽吃惊的是马超在民众之中的影响力。马超所到之处老百姓全都围上来跟他打招呼,而马超很是亲民,过去跟老百姓打成一片,这一路之上就吃住在老百姓的家里头,而异族的百姓也不把他当外人,见了马超就跟见自己的邻居亲友一样,马超也是入乡随俗,一路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跟百姓嬉笑怒骂玩的不亦乐乎,一点儿身为一方霸主的架子都没有,这让许褚和关羽两个人都十分不解,难道他这个德性就不怕被异族轻视最后造他的反吗?
    还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马超从出发到现在,从始至终,身边没有出现过一个护卫,他们一直出了西域到了贵霜,所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种族有数百个之多,但是从来没有人来刺杀马超,这让他们闹不明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