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自东林据巨变之后,再一惊天的消息,青年勇将,深得吴王信赖的将军丁奉起兵攻寿春皇宫,欲替吴王报仇。不幸军情泄密,被孙权一举在城中埋伏。三千兵马死伤惨重,最后要不是亲信打晕丁奉,扛着丁奉走,丁奉只怕就交代了。
失败后的丁奉收拢残兵只有四百来人,孙权下令全力围堵,可惜麾下将领也大多因为吴王的事情,阴奉阳违。居然被丁奉逃出了淮南,不知去向。
这个消息不到十天,迅速传遍天下。荆州,大将黄忠。
“最近石阳文将军处有什么军情?”
只见王平:“将军,自大王下令之后,将军也急令荆州各处加强戒备。石阳乃是我荆州唯一一个路上前线,与江夏遥遥相望。文将军此时三千兵马外加两千县兵共五千人马,将石阳守得滴水不漏。”
黄忠正色一喝:“军情大事,岂能儿戏。本将要的是石阳的军情,不是你的主官武断。王平,你乃是久经沙场之人,又深得兵法练习,就连主公都曾经夸奖过你。但是你若如此轻敌而为,断然难成大事。”
王平心中一惊,深深的为自己的轻浮自责,低下头,有骄傲的抬起头,说道:“是的,将军,末将知错了。”
黄忠点点头,王平乃是可造之才啊,绝对不比那个霍俊差,也不会比郝昭差。黄忠对这个王平很是满意,在回汉中述职的时候,陈林曾对黄忠说,年轻一辈,郝昭霍俊王平李严张薿五人,前途无量。
这五个人王平出自黄忠麾下,黄忠当然更加溺爱,但是也不乏打击磨练。
就在两人说荆州防务的时候,一声急报冲进来:“报—禀将军,石阳急报。”
黄忠大惊,与王平互相看一眼,刚刚才说起这个,石阳就来信了。黄忠急忙:“说,可是东吴入侵。”
“石阳文将军来报,东吴旧将丁奉,领两百余人来投,文将军不敢自作主张,在石阳暂时安抚丁奉,立马急令回报将军。”
黄忠这回真的惊到了,要是东吴来犯,只怕黄忠惊讶的同时一定也会高兴激动。但是这个丁奉来投,黄忠真的只有惊讶,而且还有一点难做。
王平一看:“将军,何不请刺史大人来议事。”
黄忠一愣,叫道:“对,来人,请蒯大人,就说石阳十万火急。”
传信的冲出去,王平笑着说道:“将军,你这是要吓死蒯大人啊。”
黄忠呵呵一笑,继而摇摇头:“此事你怎么看?”
王平偷看了一眼黄忠:“将军,末将以为,有人来投,若是不纳,只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往后还有谁敢来我大秦。”
然后立马:“可是若是纳了,只怕又会得罪东吴,毕竟,这个丁奉身份实在敏感啊。”
黄忠点点头:“此事,只怕蒯大人也拿不定主意,来人,速速将此事八百里加急送回南郑。”
解决不了,那就让秦王自己选择去。
不多时,蒯良衣服都没穿好就跑过来那样,黄忠一看,深感此人之尽职,心中对蒯良不由敬佩。蒯良:“将军,东吴?”
黄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想开这个人的玩笑,于是很严肃的点点头,同时又做一个很紧张的样子。蒯良一看,大惊,一把扑在地图上:“哪里,哪里?东吴大军在哪里,由谁领军,有多少人?”
王平噗的一下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蒯良抬头一看,见黄忠尴尬的样子,又见王平模样,顿时明白了点什么。但是这可是黄忠啊,于是摇着头不太肯定的说道:“不是进攻,对不对?”
王平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自己说话了,总不能让将军自己承认吧。于是王平上前一步:“禀大人,是东吴,是石阳,但是没有进攻。”
“好啊,黄汉升,你行啊。”笑骂一声,黄忠也是很尴尬,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个举动,虽然自己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就是骗人。
蒯良一把站直了:“石阳什么事情?”蒯良知道,没有大事,黄忠不可能要自己来的,虽然不是军事行动,只怕也蛮严重的。
说正事,黄忠点点头:“丁奉来石阳了,现在就在石阳。想不到丁奉竟然能逃出来,扬言自己将从汝南出逃,孙权在汝南方向重点追捕。突然发现江南方向有丁奉的踪迹,孙权自以为上当了,急忙往江南追。岂不料,这回孙权才是中计,两个方向都是丁奉之计,丁奉真正跑的方向竟然是重兵把守的江夏。江夏太守凌*只怕也万万没想到丁奉会从自己这里逃吧。现在文聘做不了主,本将也没主意,请大人来,问问大人可有什么看法。”
蒯良眉头一皱:“丁承渊?没死?竟然来投我大秦,这件事情,控制只有主公自己决定了,你我都不能私自乱来,闹不好,有大祸。”
得,意见统一,那就是,没有建议,一句话,让陈林拿主意。
于是乎,这件事情很快就搬到了南郑大秦皇宫。当日早朝议事,众说纷纭,有说不能要,东吴要问罪的,我们两家还是同盟呢。甚至还有说,不仅不能要,还要抓起来送去东吴。这个意见一出来,所有人纷纷翻白眼。
最后陈林:“子乔有何建议?”
答,收。有人来投,自己都不要,那谁还敢来以后,况且丁奉是大将,能比张辽等人呢。白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陈林:“公台。“答,不收为妙,但是不能交恶。给点钱给点粮什么的,让他走吧。一则不得罪东吴,二则不得罪丁奉。
陈林:“孝直。”
答,收回来,让他来汉中,然后不委以重任,对外说没有收。就算东吴要人,大秦也死活赖账,这样既收了好名声,又没必要将东吴得罪。
陈林:“文和。”
所有人都知道,问文和,那基本上就是最后决定了。
只见贾诩慢慢走出来,看了一眼陈林:“主公,此事事关重大,不如,明日再议。”
陈林一愣,继而明白,贾诩一定有用意,于是退了吧。众人散去,最后只有贾诩和陈林。当晚,一匹快马跑向荆州,第二天早朝,并没有人再提石阳的事情,丁奉的事情。有些等着今天要答案的人也不敢开口,只好闷死在心里。
一定是昨夜贾文和与主公商量了什么,而且让主公连夜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