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微笑着一挥手,丁二蛋就带着几个手下忙活开了,他们不是去准备刑具,而是先把每天给於扶罗喂‘药膳’的夜壶给端了上来。
於扶罗老头一看见这把折磨他这么久的夜壶,喉头‘咕’的一声就要呕吐,但是干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倒是肚子里升腾起一股子酸水一个劲地往上顶,让他痛苦不堪。
现在用膳时间不到,这家伙掂着这个东西要干嘛?於扶罗老头眉头拧成了麻花,还是想不出什么结果。
“弟兄们,谁这几天跑肚拉稀肠胃不适的,赶紧给我站出来!”丁二蛋呜呜喳喳的纵马掂着夜壶大叫道。
“哈哈哈哈!”庞统大笑道,指着已经跑远的丁二蛋对杨明说:“皇上,这家伙是要给於扶罗老东西灌大粪啊,这个捣蛋鬼可真够缺德啊!你还别说,这一招看似恶心下作,但是最能摧垮人的意志,比我手下那十几种种酷刑还要狠毒!”
“啊,这个丁二蛋啊!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呢,原来还是给老家伙用‘药膳’!哈哈,这个坏蛋呐,於扶罗老头这次可是碰到克星了!”杨明哑然笑道。
“夫君,用药膳,找拉肚子的人干嘛?难道是??这个丁二蛋太恶心了!”雨晴小声嘟囔道。
杨明笑道:“对付於扶罗这样双手沾满汉人鲜血的侩子手来说,怎么去折腾他都不为过,丁二蛋如果让这个顽固老头屈服了,咱们会少死很多人,所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就是这道理!”
华夏军个个身体强壮,丁二蛋要找拉肚子的人,还真不好找。
不过好歹他们大军有一万人,这人一多,难免就会有那个生个小病拉个肚子的,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丁二蛋这货说是皇上口谕,请他到偏僻处拉了满满一夜壶。
奉旨拉屎,还真是千古奇闻,破天荒的头一遭!
然后丁二蛋这个缺德带把的坏蛋,乐呵呵的打马而去,他手下端着热气腾腾的‘药膳’,要请於扶罗老头慢慢享用。
尽管於扶罗老头喝掺了尿液打的肉汤很多次了,对这些特殊‘药膳’免疫力提高了不少,但是这样一罐子的‘气味芬芳’的‘药膳’,对于他来说也太专业了一点,明显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为什么丁二蛋要找拉稀的,是因为怕干了不大好往里面灌,这个缺德冒烟的家伙啊!
老家伙虽然被气的七窍生烟,但是仍然不肯屈服,丁二蛋一声令下,几个机灵的华夏兵上前固定好於扶罗老头的头,熟练的撬开他的嘴,把细长的壶嘴塞进他的口中,因为老家伙激烈反抗,他们用力过猛,把他臭嘴给戳的鲜血直流,然后壶身往上一举,臭乎乎的‘药膳’就灌进了老家伙肚子里!
“不好,老家伙想往外吐!快用破布塞住!”一个小兵大叫道。
于是之前堵他嘴的破布把老家伙嘴里的空隙给塞紧,他刚呕吐出来的东西又给咽了回去!
“砰砰砰砰!”
於扶罗老家伙在牢笼上面的双手拼命拍打牢笼,眼珠也鼓了出来,老泪横流,看来他这个要杀人成仁的烈士,一个回合都顶不住!
“他快不行了,你们把他放开,让老家伙缓口气!”在一旁的丁二蛋大声吼道。
“呕!”
这些华夏兵刚一松开手,拿开堵嘴的破布跟夜壶壶嘴,老家伙一个喷射性呕吐,把肚子里的内容物给发射出两米多远,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咳嗽几声继续呕吐,吐完继续咳嗽??。
很可能刚才的药膳被呛到老家伙气管里一部分,让他咳嗽的只想把肚子里的下水给咳嗽出来一块,好像才能舒服一点。
过了一会,老家伙不怎么咳嗽了,丁二蛋一挥手,刚才在老家伙呕吐时,机灵的躲在一边的华夏兵,又操起夜壶,准备让老家伙继续用膳。
这一下把於扶罗老头吓得肝胆俱裂,这种恶毒药膳对于他这样宁死不屈的烈士来说,也是太专业化了一点,他只是客串一把业余烈士,自然抵受不住了!
他不服软也不行,不然再让他们帮自己用上一会药膳,自己搞不好就成为吃屎活活撑死的匈奴单于!
“啊,别别,老夫我投降了!杨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要先把这个夜壶给摔了!”於扶罗老头大哭着叫道,他那凄厉的叫声就跟猫头鹰一般惊悚,让人一听之下不寒而栗。
“你个恶心老头,一说话就是一股屎味,投降就投降吧,为什么还要砸了这个宝贝夜壶,砸了它看你以后怎么用膳!”丁二蛋用大手在面前挥舞几下,想驱散空气中的恶臭气味,但是肯定是徒劳的。
杨明坏笑着纵马走远一点,大声叫道:“於扶罗老头,刚才给你灌的‘药膳’可是超级无敌大补药,大名鼎鼎的‘人中黄’,虽然时间仓促制作方法跟工艺流程不同,火候欠佳,但是东西绝对是纯天然原生态的,怎么你个老家伙只喝了一点就吐了,太浪费了!”
於扶罗老头脸色一青,扭头到一边不去理会杨明这个幸灾乐祸的坏蛋。
他心里在想,杨明是个大坏蛋大骗子,他手下这个叫丁二蛋的应该是魔鬼!这个生孩子没**的家伙整出来的‘药膳’,任谁也抵受不住!
不一会,於扶罗老头的囚车被推到了两军阵前,丁二蛋让手下小兵手端夜壶在一旁伺候着,准备看老家伙不老实就继续请他用膳。
於扶罗看看面前的匈奴大军,再华夏兵手中的夜壶,身体一阵颤抖,涕泪交加的大喊道:“我是你们的单于於扶罗,咱们匈奴大军败了,老夫已经向华夏国皇上投降了,你们如果不想丢掉性命,就放下武器投降吧!”
“咣当!”
一声破响,那个夜壶被华夏兵随手摔在草地上,虽然是铁制的,在草地上轱辘出很远也没破,但是看到里面的‘药膳’洒了一地,於扶罗老头的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前面的一万多匈奴兵表情恐惧的大声议论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冲上去跟华夏军拼了,但是自己的单于於扶罗都在人家手上,这仗该如何去打?
“那个囚笼里真是咱们单于於扶罗大人,他前几天不是带着十余万大军出征,现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老劝降我们啊?”
“啊,真的是单于大人!他手下那么多匈奴勇士,都哪里去了?”
“你没听他说嘛,抓那么匈奴人打了败仗吗!”
“管他娘的,抓那么只管上前跟这些汉人拼了,救出单于大人!”
“拼个屁,咱们往上一冲,单于大人一定会人头落地,现在救他等于是害他!”
“单于十多万大军都败了,咱们就这一万多人,怎么跟他们打?大家还是投降吧,”
“要是投降了,他们一刀把我们砍了怎么办?”
正当这些匈奴兵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之时,华夏兵阵营里派出几名大嗓门的士兵,跑到两军阵前中间位置大叫道:“我们华夏国皇帝对着草原上的长生天起誓,只要你们投降了,绝不杀害一个人,如果要顽抗到底就杀无赦!”(未完待续。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