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激动啊!看到这么多翠钻砸过来,老妖玩命了,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来回报大家的厚爱,说实话,妖是一名小推销员,我们公司的仓库中还堆积着山一样的货物,等着我们去销售,但是这些日子,我还是要每天坚持写将近一万的存稿,就是为了也象那些职业写手们学习一下,准备疯狂的暴更一把。因为我的书合同在路上耽误了将近一个月,所以上榜晚一些,成绩差一些。但是作品质量的好坏,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了大家的热情,老妖将会不予余力的将放在第一位。同志们!亲人们,继续支持啊,有翠钻的赶紧砸啊,还有票票不花钱,(一次性)全给了吧!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跟着咏琪离开杨府直奔西城门,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儿抱着紫若儿亲亲我我的,现在换了咏琪,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咏琪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变化,兴高采烈的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了一百二十步,摘下宝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之内三只目标全中的,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够完成的。”说完,对这六郎嫣然一笑,“我射中的话,你要为我喝彩的哦!”言罢,弓弦一响,三支雕翎箭嗖!嗖!嗖!一齐射出去,百步之外,那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忘记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将咏琪抱起来,说:“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咏琪你哪来的这么大臂力?”
咏琪红着脸说:“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了许多,我真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个现象的。”六郎轻轻的拥着咏琪,将嘴巴无限接近她微张的樱唇,说:“真若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咏琪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咏琪抱起来,来到树林深处,找一隐蔽之处,将娇羞无限的咏琪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咏琪含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一下,说:“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咏琪又羞又怕,向四下张望了一下,说:“你要死啊?就在这儿,羞死人了。”
六郎说:“这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咏琪怀着无限羞涩,接受着六郎的侵犯,六郎紧紧压覆在她柔若无骨而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上,今天的咏琪装束异常,六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掉她的外衣,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面隆涨的双峰,六郎轻轻唤着咏琪的名子。
咏琪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她高雅而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的气息,她双手紧紧绕住六郎的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罗裙。
咏琪脸热心跳不敢低头去看。六郎紧紧压着咏琪柔软晶莹的玉体,凑在她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咏琪一下子做够了,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了大辽皇帝的性命,宋辽战争不久结束了吗?”
咏琪羞怒的狠狠捶打着六郎说:“坏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急风暴雨!
之后。
六郎悄声问:“咏琪?你感受到了吗”
咏琪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我身上了,真是这样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这么强烈的东西?”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兴,快活就是了。”
咏琪点点头,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贪婪的允吸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忍不住轻声问道:“六郎,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咏琪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咏琪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咏琪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咏琪是吃醋了。”
咏琪又说:“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龙兰,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咏琪这才放下心来,又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六郎不由得问道:“咏琪,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咏琪有些不高兴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咏琪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有人看我们啊!”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咏琪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咏琪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咏琪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咏琪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咏琪柔美的娇躯,此时的咏琪,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微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咏琪绝美绮艳的,还有咏琪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回报。六郎一心想让咏琪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咏琪颤抖的娇躯,说道:“咏琪,我爱死你了!”捧起咏琪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
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咏琪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
咏琪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咏琪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咏琪数着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咏琪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咏琪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咏琪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