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儿小脸涨得通红,扒开朱玉婵,一下子握住六郎,娇声道:“人家本来是记着的,都是玉蝉姐姐不好,老是念那一句话,反过来掉过去的念那一句,结果将若儿念蒙了,就给忘了。”说着抬起秀腿上来,因为过于主动,忍不住叫了出来。
六郎一边赏赐着紫若儿,一边对慕容雪航道:“航,该你了,你可是她们的大姐,必须要做个表率出来啊!”慕容雪航点头笑笑,一边欣赏着六郎与紫若儿的表演,一边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赞赏道:“居然一字不错,看来我非给好好奖赏你啦。”
紫若儿却着急的按住六郎的肩头,道:“好相公,若儿就要来了你再给若儿来一会儿嘛。”
慕容雪航笑道:“是啊,若儿背的也已经不错了,只不过我是排在最后面,所以记住的最多了,六郎,你就让若儿舒服死吧。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于是,慕容雪航起头,众女跟着齐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这一遍念完之后,紫若儿已经是翻着白眼,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六郎拍拍手道:“列为老婆,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首神诗背熟,道明天晚上,再有背不下来的,就统统要受到处罚,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相公!”
六郎又冲着慕容雪航挤挤眼,道:“航,就剩下你了,你是今天晚上的魁首,胜利属于了你,你想怎么要,就提出来吧。”
慕容雪航微笑着站起来,解下来胸前月白色的束胸,并让同样是月白色的裘裤顺着那双修长的玉腿滑落,她一身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隐隐莹润的光泽。清丽绝伦不施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胸前双峰耸立尽显其美好无伦的形态。腰若缟素,玉腿修长。刀削般的美好线条几乎令人呼吸顿止,众女纷纷围过来,抢着抚摸她那一身冰肌玉骨。
慕容雪航一边阻拦一边道:“姐妹们,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床上肯定盛不下的,大家将那个席子和被子都铺到地上来,今天晚上,让相公陪我们玩通宵啊。”众女高兴地答应着,七手八脚准备好地铺,六郎居中躺下来,众女纷纷脱下身上所剩的小衣,笑着围拢过来观看春宫。
慕容雪航乖巧的靠坐在六郎怀里,玉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六郎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高挺的**,慕容雪航白腻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红,仿佛仙女下了凡尘,样子既美又俏。她的声音变得妩媚柔和:“六郎!人家也想要了。”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乌黑的秀发,道:“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好了。”慕容雪航微笑着伸出纤掌将它托在掌心,先凝视半晌,然后伸出香舌开始,然后慢慢向下,不遗漏任何一寸地方。
二人摆好姿势,六郎道:“列位娇妻,还愣着干嘛?”
娇妻们立即醒悟,“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伴着优美的诗句。
六郎恶狠狠曰进,邪恶笑道:“想要还不好说,这就全给了你。”
慕容雪航无力的瘫倒,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在这刻,生理上的快感己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己陷入了无边的情欲海详。
六郎望着身材绝美的慕容雪航,心神一阵激荡,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让他费劲脑汁,连哄带骗搞到手的淑娴大嫂,今天居然变成这种样子,人啊,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在感情与欲望的激流旋涡中,慕容雪航那原有的高贵典雅,宝象尊严居然荡然无存,留给自己的是这具充满了诱惑的荡的肉身,我喜欢。
六郎紧紧地抱住这具雪白娇嫩的玉体,将下身贴紧慕容雪航身后,在她晶莹玲珑的小耳边柔声道:“航,我可要赏赐给你了。”
慕容雪航线条优美,修长白腻的颈项上泛起粉红,向后偎入六郎的怀中,软弱道:“请相公怜惜我啊。”
六郎将热情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看到慕容雪航已经接近昏迷,疼爱之下,就将精华注入,休整一刻,在列位娇妻的呐喊助威中,六郎与列位娇妻展开激烈的车轮大战,战争持续后将近四更天,六郎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发射了多少次,也不记得哪位娇妻受过了多少次奖赏,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到最后,那首神诗也慢慢的弱下去,逐渐消失。
窗外月明星稀,六郎打了一个哈且,看看被自己征服的娇妻们,终于带着一脸的得意,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