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贵妃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王贵妃这才恍然大悟,将纤手放于周贵妃腿面上,羡慕道:“姐姐果然是身经百战啊,只是我们姐妹明天就要跟随圣驾启程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六爷重温旧梦。”
周贵妃也忍不住伤楚起来,刚刚叹了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蜡烛不知道为何熄灭了,周贵妃愣了一下,道:“又没有风,蜡烛怎么灭了?”
王贵妃道:“灭就灭了吧!我们正好也要休息了。”
周贵妃将锦被拉至腰间,与王贵妃紧紧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王贵妃娇声说道:“姐姐,以前在汴京城的时候,我们姐妹之间一点走动也没有,要不是六爷,我们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啊。”
周贵妃叹道:“是啊!这皇宫里面,有什么好啊?人人都是机关算尽,人人都是勾心斗角,今天搬到了李皇后,明天又冒出于贵妃,好容易等到自己得了宠,皇上又变成木头人,身边连个亲近的人,说说心里话人都没有,每天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不过也是白骨一堆,在这世上,得到的太少了。”
王贵妃细细的抚摸着周贵的酥胸,道:“姐姐,回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再也不要争风吃醋了。”
周贵妃笑道:“这两年,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
王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听外边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六郎惊的魂飞天外,骂道:“这昏君老不死的,还真来查房啊?”上次在皇宫中,虽然也被宋太宗堵上一回,但那是在皇宫,地方宽绰,有躲藏的余地,这儿统共就这么几间房子,还能躲到哪里去?
跟着外面的脚步声,内侍挑着灯笼已经朝里面来了,六郎急得一头白毛汗,滋溜一下子,又钻到了床上,躲进周贵妃的被中,冲两位贵妃娘娘轻声道:“你俩不要还怕,咱们见机行事,赶紧将老头打发走。”
两位贵妃娘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如此紧要关头,也不能光害怕了,连忙对外面说:“圣驾到临,臣妾都脱了衣服,不便迎驾啊。”
宋太宗笑哈哈的走过来,拉开芙蓉锦帐,看了看锦被中的两位爱妃,点点头道:“两位爱妃不必拘礼。”
王贵妃道:“皇上,你今天怎么来看臣妾了?”
宋太宗笑道:“朕今日神功又练成了一层,为此心中高兴啊,就忍不住过来告诉两位,与你们分享一下朕的快乐。”说完,就也钻到床上来,一把抱住王贵妃,在香腮之上亲了一口。
王贵妃打了一个冷战,这若是以前,得到帝王的青睐,定是要欣喜若狂,然后施展媚术,全力讨皇上欢心,可现在不行啊,自己的真正老公就躲在旁边的被子下面,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六郎全身缩在杯子中,由于有周贵妃的身子挡着,宋太宗还真没有注意,六郎听见宋太宗上了床,心里先是一阵害怕,马上又因为宋太宗的行为生气起来,在周贵妃的美臀上拧了一把,示意她赶紧帮忙,别让王贵妃难堪。
周贵妃没有领会六郎的意思,以为六郎让自己掩护他,看到两名内侍正在点亮屋中的灯烛,连忙道:“把灯熄了吧,哀家这两天眼睛患了毛病,晚上见不得光亮。”
两名内侍便熄灭了灯火,宋太宗摸着王贵妃娇嫩的香肩,问周贵妃:“爱妃,你什么时候眼睛不适了?要不要传太医?”
周贵妃忙道:“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大恙,只是眼睛有些疲劳,休养一下就好了。皇上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贺啊。”
宋太宗得意洋洋,道:“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功德圆满,到时候,朕一定将这几年欠两位爱妃的补偿回来呵呵!”宋太宗说着,顺着王贵妃摸下去,王贵妃娇躯一颤,连忙拦住宋太宗的手,道:“皇上,不要啊。”
宋太宗一怔,问:“朕只是摸摸我的爱妃,有什么不可以的?”
王贵妃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周贵妃见事情不妙,伸出玉手抓住宋太宗的手臂道:“皇上,王妹妹的意思是,怕你动了我们的身体之后,受不了刺激,一旦犯了色戒,那可就全功尽弃了。”
宋太宗想了一下,道:“爱妃说的有道理,可是朕真的是想念你们啊,尤其是你们两个居然这样和睦起来,在后宫之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两位皇妃可以同床共枕,和睦相处。”
周贵妃道:“这都是托圣上洪福,我们觉得圣驾为了大宋的江山万代,和我们姐妹的后半生,一个人辛辛苦苦夜以继日的修炼神功,妾身们更应该团结起来,不要向以前那样争风吃醋,等着皇上神功告成,我们好一心一意的侍奉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