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架战车,目前已经做好了七百余家,预计明天上午就可以全部竣工,一千架战车可以掩护三万士兵同时进攻,加上飞虎城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扫除得差不多了。明天中午总攻的时候,先头部队会用毒气弹扼制地堡中宋军的偷袭。火炮营也会集中火力压制土城上面的宋军。
三万南附军将会派做先锋部队,用血肉之躯为后面的辽军打开进攻飞虎城的道路,耶律撒葛这一次可谓是胸有成竹,只要自己的部队可以攻上飞虎城的城头,胜利就已经属于大辽了。以九天玄佛的武功,宋军中几乎是没有对手可以御敌。
九天玄佛这两天也没有闲着,现在正在听新收的一个徒弟献策,这个新收的徒弟就是被俘的楚照良,被俘后,一开始她倒是咬着牙硬挺了一阵子,任由辽军的皮鞭打的自己皮开肉绽。九天玄佛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就亲自上阵,命令士兵给楚照良松绑,先是对他好一番政治上的说服,然后又加以一定的威胁,最后又派上一个妖艳的美女近前诱惑,还许诺楚照良要是投降的话,就收他做徒弟。
楚照良终于动了心,首先是害怕九天玄佛一气之下,真将他活剐,然后是记恨六郎的横刀夺爱,加上金钱和美女诱惑,尤其是听说六郎死而复活,原本以为六郎死了,自己有有了希望,结果六郎没有死,现在平平安安回到飞虎城,楚照良对司马紫烟也彻底的绝望了。这家伙终于选择了背叛。
年轻妖艳的契丹女子,用最为火爆的方式,帮助楚照良完成了处男告别记。九天玄佛再次进来,那名妖艳的契丹女子抱着衣服退下去,九天玄佛问:“小子,怎么样?还是和我大辽合作愉快吧。只要你能投靠大辽,本国师就收你做徒弟,以后荣华富贵会让你享受不尽,美女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楚照良连忙穿上衣服,跪倒地上磕头,口称师父。九天玄佛点头,让他起来回话,并问道:“现在我大辽攻击飞虎城受阻,你有没有好的建议和办法,助我大军破城?”
楚照良想了想道:“师父,弟子已经想过了,我大辽之所以迟迟不能攻破飞虎城,是因为这儿的防御太厉害了,各道防御直接还能相互呼应,要想正面强攻,实在是不容易。不过,师父为何不暗中下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九天玄佛面露惊喜,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楚照良说:“弟子有一记,可速破飞虎城。”
“快讲!”九天玄佛催促道。
楚照良说:“现在,我估计宋军都知道我被俘的事情了,可是她们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归顺了大辽,弟子愿意用苦肉计返回飞虎城。”
九天玄佛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回去之后,你能干什么?”
楚照良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暗中带上毒药,投到杨六郎的饭菜中,让他和他那些妻子同归于尽,飞虎城防御再好,主帅阵亡,必然军心涣散,那时候我大军挥师攻城,即可破城。”
九天玄佛道:“此计甚妙,可是这杨六郎可不简单,他身边那一帮女人更是厉害,即使他相信了你,你投毒想不让他们察觉实在是意见不太容易的事啊。”
楚照良点点头道:“师父所言极是,这一帮婆娘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向给她们下毒不被察觉,还真是困难,但是如果我们大辽能有用毒的高手,给我一些无色无味的剧毒,让我带入城的话,他们可就防不胜防了。”
九天玄佛道:“这样一来,就有杨六郎的好看了!我想起来了,依家兄弟的老大善于用毒,我这就去他那里看看,你在这里继续考虑一下回去之后的细节问题。”
九天玄佛便来找依能,依能刚刚跟随小郡主来到飞虎城,见国师来找,自然不敢怠慢,问明来意后,依能说:“原来是要无色无味的毒药啊,这好办,包在我身上,只是这种毒药需要我临时配制,不知道过世什么时候用的上?”
九天玄佛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依能点头道:“那好,我马上准备,过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九天玄佛道:“那就有劳依大侠了。”
九天玄佛走后,亦能开始打开自己的药匣子配置毒药,他正在忙碌,小郡主耶律长亭进来,见他正在忙碌制作,就问:“你在做什么?”
见郡主来问,依能就如实回答了,耶律长亭听罢,吓了一跳,虽然她是耶律撒葛的女儿,但是自从在山西对六郎以身相许之后,回到紫玉山庄更是做起了黄粱美梦,希望有一天,宋辽能够罢兵,然后自己就能够嫁给六郎,享受夫妻恩爱了。好容易盼到宋辽签署罢兵协议,可是万万没想到,金沙滩一场巨变,将她的梦想一下子击碎了。
耶律长亭又悔又恨,后悔自己没有及时赶去这场杀戮,恨自己的父王出尔反尔,后来听说辽兵又攻打飞虎城,就连忙从紫玉山庄赶来,明着是来助阵,暗中却是来巡察有没有六郎的下落。刚刚听说六郎还没有死,耶律长亭心中高兴,正合计着该如何与六郎见个面,结果听说过世来找依能,耶律长亭心道:“我的手下向来不与国师有什么联系?这个和尚来干什么?”耶律长亭听说金沙滩一战,死在九天玄佛手下的杨家将很多,自己身为六郎未过门的媳妇,自然对他有许多怨恨,他来找也能肯定没什么好事,于是就过来看看。
依能这一说,耶律长亭吓了一大跳,心中暗道:“六郎这一次可要有大麻烦了,自己总不能眼巴巴看着楚照良这个叛徒去城里面下毒啊。”依能配好毒药后,就给九天玄佛送去,耶律长亭一个人回到营帐,坐立不安,冥思苦想该如何阻止这一场灾难。
飞虎城。司马紫烟正在巡城,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军师,东门外的燕矶湖上,发现敌情,有人驾驶一艘小船朝这边划了过来,龙兰将军请示是否出城将来人捉拿?”
司马紫烟问:“来人只有一个吗?”
兵士回道:“只看到一只船,看不到船上有多少人。”
司马紫烟对白云妃说:“白姐姐,你们在这把守,我去东门看看。”司马紫烟骑马感到东门的时候,龙兰已经打开了城门,司马紫烟看到了满身是伤的楚照良,心中又是高兴又是伤痛,迎上来道:“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如何从辽军大营逃回来的?”
楚照良叹道:“师妹!我真是没用,没有守住土城,被辽军生擒后,他们强迫我投降,我不从,他们就对我用尽了酷刑。”说着,将衣服撩起来,给大家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腹和后背,司马紫烟看他身上全是鞭痕,心痛的道:“师兄,让你受苦了。”
楚照良接着说道:“这有什么,我当时只希望他们最好将我打得厉害点儿,直接打死算了!可是辽人好像没有整死我的意思,见我昏厥后,就将我关押起来。昨天夜里,我趁看守睡着了,挣脱了绳索,偷偷逃出大营,没敢直接回飞虎城。就绕道来到东门,在远处找了一条小船,好容易才讨回来。师妹,跟随我的一千士兵都牺牲了,你就治罪于我吧。”说罢,跪倒地上呜呜哭起来。
司马紫烟连忙将楚照良扶起来,道:“师兄,你能活着就好,那些弟兄们虽然牺牲了,但是责任也不能全怪你,你跟我回城见大帅吧,争取早日养好伤,咱们痛击辽军,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回府的路上,司马紫烟又问:“师兄,辽军这几天都忙着砍伐树木,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楚照良道:“听他们说,要搭建几个巨型的箭楼,居高临下,射击我们的土城。”楚照良没有将实话讲出来,司马紫烟信以为真,道:“辽军这样做,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回到将军府,见到其他几个师兄弟,大家都很开心,毕竟楚照良能够平安回来。
六郎这时候正在密室与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修炼元神,不易出来相见,司马紫烟就安排大夫来给楚照良治疗伤口,并且让厨房中午多准备一些饭菜,算是为师兄接风洗尘。楚照良心中暗自高兴,他身为营统领,因为级别关系,平时很少有机会和六郎一个桌子吃饭的,今天若不是见他浑身是伤,司马紫烟也不好留他,考虑到现在正式用人之际,何况楚照良又是自己的师兄,让六郎出面安慰他一下,也能起到鼓舞军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