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想到之后一些连锁的事情,顾及徐景达事后会报复,对之怒斥道:“滚!”
彻底的失败让徐景达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的长相还是漂亮一些好。
徐景达不甘心,他心中愤愤不平的想,自己不就是比孟飞矮点儿,黑点儿吗,一个小宫女既然不喜欢自己,何必还对自己摇首弄姿,搞的自己神魂颠倒,才致使出了这档子丑。
可是徐景达哪里知道柳青的良苦用心。柳青知道,孟飞有个哥哥名叫孟祥,也在王城当差,并且是梁太后身边的红人。柳青想通过孟祥,了解一下黄显遇害的经过,并借机收集一下太后的罪证。柳青知道梁家的势力在朝中不可动摇,但是为了报答明鹄与自己家的恩情,自己的牺牲也算值得。
想要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柳青已经付出了,也理应得到回报。
孟祥虽然是太后身边的亲信,但他更是一个男人,凡是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致命弱点。
孟祥实在无法拒绝南阳的性感和美丽。
柳青也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孟祥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
同时柳青也用女人的柔媚虏获了孟祥,柳青直截了当告诉孟祥,自己想知道关于太后的机密。
开始孟祥不肯说,经不住柳青的威和利诱,终于告诉柳青大将军黄显遇害的经过。
那天晚上,太后确实召见了黄显。其实在这之前,太后已经召见过黄显数次,目的只有一个,拉拢黄显,在黄显数次含蓄的推辞后,太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召见黄显,早已安排好刀斧手,预先请黄显欣赏一口进贡的宝剑,黄显不知是计,将保健拉出匣外欣赏。太后突然惊呼救命,于是不等黄显醒悟,埋伏好的刀斧手一拥而上,将黄显砍成肉泥。
柳青又问孟祥太后为何如此在意黄显?
孟祥思量一下,说:“具体如何关系,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太后已经急调长平王回京,估计今天就能到达。”
孟祥又说:“国相梁泽昨天在太后那里时间很长,看样子太后真有什么要事找他弟弟。”
柳青突然说:“能不能带我混入太后的永和宫?我想偷听他们谈些什么。”
孟祥脸色大变,急道:“这可不行,万一被太后知道,可是杀头的死罪。再说,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太后的内室,就连我这样的角色,如果太后商议大事时候,也要回避,何况是生人。”
柳青把眉毛一横,说:“你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我就不和你好了。”见孟祥还是有所犹豫,柳青又说:“我还要指控你我,虽然我只是个宫女,到底我也是着皇宫里的女人,我就不信太后知道后不办你。”看到孟祥脸上颜色变化的厉害,柳青又温柔起来,一边用柔荑抚弄着孟祥宽厚的胸膛,一边说:“我虽然痛恨太后杀我姐妹夫君,但是她毕竟是一国之母,毕竟有她不得已的苦中,或许太后的见解是对的,我们这次出征大辽,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的高见,绝无其他想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
孟祥说:“办法倒有一个,不过实在委屈你,尤其也十分危险。”
柳青惊喜道:“不管委屈不委屈,危险不危险,快说来听听。”
孟祥继续说:“太后向来爱惜自己的容颜,在身边养了不少俊美的男童,一来用以弥补自己心中的空虚和寂寞,二来利用这些男童的童身进行双修,听说可以通过采阳补阴而长生不老”
柳青愤恨的道:“这个老东西倒是很会享受。”
孟祥接着说:“太后身边这些男童每隔两三个月就要换掉,前两天刚好换来一批,太后这两天一直还没来得及受用。你有所不知,回春炉中的炉鼎是不能熄灭的,太后没有时间与那些童男媾和,就会指派一些宫女代替,完成炉鼎后,那些宫女往往都被秘密的处死,以免泄露太后的机密。”
柳青已经听得明白,“你要我化装成宫女,混进太后的寝宫?”
“你本来就是宫女,不用化妆,我直接将你送过去。”
孟祥又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接近太后。不过你放心,那些善后之事太后一直都是交给我做的,事情完成后,我还可以再偷偷的让你换回原形。”
柳青眨眨眼睛,轻声哼道:“你也可以将错就错,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对不对?”孟祥的心猛地一颤,脸上颜色有点难看。柳青又换了一个温柔的笑脸,嘻嘻笑道:“只怕你舍不得哦。”说着又用手去揉弄孟祥的下面。
孟祥呵呵笑道:“末将能得姑娘垂青,实乃三生有幸,只要姑娘经常能如眼下这样,今后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我不明白,你这样是为了什么?”
柳青道:“我为了赚钱,有人出了一万两银子,让我探明白这个秘密,事成之后,我们俩就倦了这些银两,远走高飞,好不好。”
“一万两银子?”孟祥真的心动了。
这一次,柳青没有再去观察孟祥的脸色,柳青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孟祥是何居心,她都要暂时迁就他,顺从他,一切都等自己探听完太后的机密后再说。然后又把自己的柔媚和身体给了孟祥一次。
临近中午的时候,柳青沐过浴,换成了普通宫女的装扮,又将自己的面部加以修改,以免被人认出。
柳青跟孟祥直奔太后的永和宫,永和宫在王城的最北端,这里戒备森严,甬路之上,很难看到没有侍卫的地方,即使庭院与庭院之间的死角,每隔一小会儿也会有成队的侍卫列队巡查。太后的弟弟长平王梁天佑兼任侍卫大将军的职位,这些年王身边网络的江湖高手数不胜数,想必定为贵为太后的姐姐身边安插了众多高手。柳青暗中叮咛自己千万大意不得,低着头跟着孟祥又拐过几个院落,孟祥小声说:“先委屈你在这个院子里等着太后懿旨,午膳过后,自然会有侍卫过来领你们过去,不过小的还是敬告姑奶奶,千万不要闹得过分,把太后惹急了,咱们俩谁也没有好下场。”
柳青被孟祥安置在一间空闲的屋子里,不一会儿又有一个容貌姣好的宫女被带来,这个宫女年纪不大,一身淡青色的宫装,脸上略施粉黛,红润的脸蛋透着一股精灵之气。她只知道待会儿太后有任务指派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任务,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
柳青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宫女倒是体贴的过问:“这位姐姐,你也是要去拜见太后的吗?为什么唉声叹气的啊?”柳青苦笑说道:“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害怕。”
小宫女说:“姐姐见了太后,千万不要害怕,听说太后不喜欢胆子小的女人,我们得太后她老人家召见一次不易,若是表现好点,说不定还能被太后留下呢。”
柳青摇头说:“我可不想侍候她,凶巴巴的好吓人。”
小宫女又说:“我叫春燕,姐姐你叫什么名子啊?”
“我叫柳青!”
二人正说话功夫,进来两个带刀的侍卫,一进屋就嚷着要二人快跟他们走,春燕和柳青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跟着两个侍卫又走到另一处院子。进入屋中,柳青发现这里显然不是太后的寝宫,室内的装饰虽然干净,却不华贵,大厅中央放着洗澡专用的木桶。木桶中热气蒸腾,其中一个侍卫说:“动作利索点,赶紧把身上洗干净,太后还等着呢。”
柳青小声嘟囔道:“原以为侍候太后是个美差,想不到只见下太后的面,还要沐浴净身。”眼瞅着两个侍卫没有离开的意思,壮着胆子说:“你们干什么?难道想留在这里看我们洗澡不成?”
两个侍卫反而讥笑道:“这是哪的黄毛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面见太后是何等重要的大事,我们的职责就是要查验你们的身体,是否不合要求,是否身上隐藏有可以伤害人体的武器。”
看到柳青低头不敢言语,两个侍卫更是得以对方屈从于自己的威,更加得寸进尺的道:“还不赶快脱下衣服让我们检查,要是贻误了时间,我们可担保不了你们的小命。”说话同时,四只充满邪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春燕和柳青,简直就要将两个柔弱的女子吞到肚子里去。
春燕用手拍拍柳青的肩头,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现在不是我们讲条件时候,太后的懿旨,容不得我们耽搁,柳青妹妹还是认命吧。”说着迳自解开自己胸前的衣裳,展现出一对欺霜傲雪的**,接着又轻解罗裙,当着两名侍卫的眼睛,将一具雪白粉嫩的浸入热水之中。
几经犹豫之后,柳青也缓缓的解开罗衣,少女的雪白,虽然不怎么丰满诱人,却也如雕若塑,摄人心魄,看的两名侍卫口水流出嘴外,裤裆支起帐篷。柳青一边沐浴,眼角扫过两名侍卫,竟将自己傲人的胸峰又挺起许多,看的最为临近的那名侍卫向她伸出颤微微的双手。
眼看那载满渴望的十指就要碰到那酥软时,他的手被同伴狠狠的打了一下,接着是一句严厉的训斥:“你不要命了啊你!”他心中一慌,顿时觉醒,连忙将手臂缩回。
“老六,这些女人,我们是看得,摸不得的,看她们的身体,是我们的职责,而一旦摸过去,就如同越职,你要记住王老七的死,在这里吃皇粮办差,啥时候都要多一个心眼。”
这个老练的侍卫转头看看柳青,不冷不热地说:“看来你这丫头心眼不老实,想诱惑我们犯罪,然后在太后那里告我们一状,好阴险啊!这笔帐先给你记上,咱们慢慢再算。”
柳青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悠闲的搓洗着雪白的臂膀。
柳青心理面却是有些害怕,只是不想表露出来。
柳青猜想她可能已经后悔来这里了。
沐浴完毕,就是更衣,二人来时穿的衣服已经不能在穿,侍卫打开早已预备好的红绸包裹,把里面的服饰取出,命令二人换上。那仅是一件鹅黄色的肚兜配浅蓝色底裤,再就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披风,这种七分透明,十分诱惑的装扮,如果不是带有强制性的命令,二女是没有胆量穿着它出去的。
但,命令终究是命令,不允许更改,更不允许反抗。
当春燕和柳青穿起那件薄如蝉翼的披风后,那名老练的侍卫,竟将二人换下的衣装团成一团,丢如水桶,一个极为简单的动作,足以让柳青为之心颤,看来真像孟祥所说那样,这些被太后征用过宫女,就没有了再生存的权利,殊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命运会是如何。最后,侍卫又命令二人解下头上束发的发簪,将秀发用头绳梳好,才带着二人来到太后的寝宫。
两名侍卫带着二女走进肃穆庄严的永和大殿,步入凤天门内暂时驻步,春燕和柳青则更进一步,驻步在九扇花虫屏风前面。屏风两侧摆着许多火盆,熊熊的炭火把整个宫殿烤的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