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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云姨慌忙中使劲将侵犯她的孟星河推开。咬牙瞪眼抬手就想给孟星河一个耳光下去,但又不忍心看见那个重重摔在地上的孟星河那无辜的眼神。她终究是叹了一口气,道“没有下次!”
    四个字,很短,很冷,她不是那种容易犯错的女人,理智的考虑,不会让她做出更荒唐的事情。不可否认,孟星河曾打动了她的心,但多年来清淡的修养,面对小小的波澜,只是海平面上一朵浪花,扬起之后随即平静。
    孟星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大胆。和云姨的感情,也是那种朦朦胧胧,连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爱还是敬重。但正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偶然激起迸发出强烈的火光,才会让人不计一切疯狂乃至于做什么都不知所踪。但这绝对不是一时冲动,因为事后也没有感觉遗憾,反而更加坦然。
    有些事,有些话,长久憋在心里,那就养成了一种病态。说出来,做出来,就算结果差强人意,甚至无疑是自作自受,用乐观的话说,也叫坦坦荡荡。
    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孟星河从新坐到云姨身边,就跟没事儿一样,乐呵呵笑着。不管云姨生不生气,走出第一步,以后发展到什么地步,还得循序渐进,不可能一步登天,否则他眼中一贯高贵冷漠的云姨就和那寻常女子无疑,三言两语就骗到手上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还是比较喜欢有挑战的。这样的生活才不会索然无味。
    不知道为何有如此邪恶的想法,孟星河兴奋的就像才找到另一半那样望着云姨不停的傻笑。他自认这张好看的脸蛋。配上他那人畜不欺的笑容,绝对有很强的杀伤力。可是,他似乎押错了筹码,云姨根本就不吃他小白脸加花痴那套,很不客气的扔给他一个白眼。然后直起身子,以命令的口气道:“不许笑!”
    这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心里好比万只蚂蚁在爬动痒痒的。孟星河笑的更欢,更甚呲牙道:“笑也有罪?”
    云姨不想和他争辩,孟星河的嘴皮子叼的很,经常油腔滑调说一些强词夺理的事。她恨不得踹孟星河一脚,板着脸很正经道:“懒得理你。你一个人在这里花痴。我回去了!”
    不是说好在这里看夕阳吗。看来女人善变是不分年龄的。孟星河挡在云姨面前,很友好的伸手,完全是出于保护道:“我牵着你,一起回去。”
    “脸皮厚!我说过,没有下次,难道你忘性很大,要不要我帮你加深记忆。”云姨清淡描述。但孟星河已经快速做出判断,立刻正儿八经的不想在云姨身上揩油。
    要知道,梦蝶小宝贝会用银针来收拾他有些时候的非礼,就是云姨的杰作。他可不想还没有沾腥,屁股上就被扎了四五根大号的针头。
    于是,孟星河不甘不愿走在前面领路。而云姨则胜利的笑了起来。
    两人回到国子监,云姨将孟星河的样子又变了回来。
    还是这张脸蛋看着亲切,真帅啊,孟星河自恋的摸了一下轮廓分明的脸蛋。旁边的云姨没好气呵斥他回房看书,还说明天继续去相国寺门前画美人图,直到他们要找的人出现为止。
    孟星河就这样在云姨的威逼下回了自己厢房,至于云姨让他在相国寺门前画画等要找的人,孟星河摸着脚后跟也猜得出肯定和玉仙坊有关,否则他也不会变成那个圣王的样子,出去招摇撞骗,弄得有女之处,都是一片惊艳的目光。
    不过,孟星河心里却想到了另一处。刚才非礼云姨的时候,只顾快速行事,完全没有好好品尝,现在凭借那点残存的记忆,也记不清云姨的肌肤是光滑如玉还是柔软生香,但不管怎么想象,孟星河都感觉心理面很惬意。这种惬意,就好比提前在葡萄架上偷摘了一颗青涩的葡萄,虽然酸不溜唧,好歹也满足了好奇心,偷吃了一次果子。
    他正心不在焉想着相国寺后山发生的插曲,哪有看书的心情。早早躺在那张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云姨路过他门前,见这人连睡觉都不盖被子,摇头进去替他捏了下旁边的被角,见孟星河恬静的像个孩子,云姨才想到他连双十年华都不到,就经历了如此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说她都不会相信。
    听着孟星河嘴里咿呀难懂的词。云姨浅笑着将他的鞋脱掉,把他人平放在床上,然后坐在书案前,看孟星河记录在书本上的注释。
    孟星河行书写的非常漂亮,而且普通的笔记也是工工整整,让人很清晰理解他标注的文章的精髓。也让云姨更加好奇翻看孟星河其他书本。
    在一个箱子中,云姨无意间翻到了孟星河压在箱子底下的东西。
    一支纯金打造的狼豪金笔,还有一副堪称精美绝伦的美人图,加上一面古朴的铜镜。
    不知道孟星河还有这些私藏货。金笔对云姨的吸引力不大,但那副美人图和铜镜却是让云姨好奇,孟星河什么时候有这两样东西。
    她看了眼画上的女人,把画卷放在孟星河的箱底。心中欲言又止,终究推门出去。
    云姨也没打扰孟星河,任由他好好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云姨只给自己做了点简单的粥,她并没有打算叫孟星河起来一同用餐。
    也不知和周妹妹卿卿我我多少次,还毛手毛脚的摸来摸去,而周妹妹也不反抗,孟星河正准备在梦中就把她拿下的时候。双手向上一抓,本能做着怀抱琵琶的动作,拱着嘴巴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已经来了孟星河房间多次,并数次为有踢被习惯的孟星河盖好铺盖的云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子猛然下沉,还没等她反应发生什么情况,嘴巴已经被孟星河的嘴堵上。
    这厮不但有说梦话的习惯,连梦游的恶习也有,真乃神人?
    “嗯。”云姨很气愤的哼了一声。任她如何捶打,孟星河堪比老树结实的手臂死死抓住她玉臂,她挣扎都没有用,好在两人之间还隔了层纱巾,所以孟星河的侵犯也只是浅尝而已。
    梦了那么久,终于把周妹妹拿下了。孟星河兴奋的抓着周妹妹的手臂,使劲吻了几下,感觉周妹妹的唇也没想象的那么软滑,而是略带粗糙,就好像在咬在衣服上,有些干涩。
    世上就没有攻不破的墙,孟星河舔了舔嘴唇,狠狠咬在周妹妹嘴上。周妹妹终于不堪羞辱的哼了起来。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孟星河本能睁开眼睛。看见正是一脸怒容的云姨,真横眉怒目望着他。
    “你干什么。占我便宜?”孟星河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贼喊作贼的事情,他表演起来得心应手,还真像无辜受辱的样子。
    气愤埃实在是仍无可忍。对孟星河这个脸皮厚之人,云姨不客气了。狠下心肠,给了孟星河几针,全部结结实实扎在他屁股上,感觉就像坐在一团火上,孟星河“嗖”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他哭笑不得捧着屁股往外跑去。不可否认,云姨的扎针手段比梦蝶要狠许多,而且也没有顾忌,可怜自己那屁股估计这几天是坐不下凳子了。
    云姨本想把身上还有几根银针全部扎在孟星河身上,但看他的确疼的呲牙咧嘴,而且自己刚才出手的确有些重。她有些不忍心,只好骂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云姨。我。”孟星河试着解释。他也不是有心的,谁叫梦里的周妹妹太诱人了,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有些失态是正常的。
    “出去!”云姨大怒。已经将孟星河推出门外:“今晚由你去哪里歇息,我是不会给你开门!”
    孟星河站在门外。妈的,这房子到底是谁说了算,我才是真正的房主。不过任他歇斯底里哪怕是吼断气,里面的云姨非但没有开门,反而青灯一灭,整个房间顿时黑了下来,想必是睡下了。
    砸了几下门,没有动静,看样子今晚铁定露宿。但又不敢踹门,如果真把云姨惹怒了,她要是疯狂起来,十个梦蝶都没法比,绝对狠的下心。
    不过,被人拒之门外,也难不倒孟星河。大不了他从操就业又去逛窑子青楼,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妞享受温柔乡的折磨,反正他口袋里还有几两银子,够他挥霍几天的时间。
    既然是花柳先生,也不能辱没了这个名头。听说长安的青楼甚至连外国番邦的女子都有,这还真是个诱惑,得去逛逛才行。所以,孟星河掉头就走,很干脆,简直恨不得早点去青楼那个熟悉的地方。
    “好久没唱《十|八|摸》了,不知道长安有没有人会唱。”孟星河很怀念当初在桃源的日子,虽然那些小姐在姿色上稍微逊色,但那些调、情的小曲儿学的可扎实,关键能哄男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