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韬进来后一坐回木凳,沉声喊道:“伙计,伙计,来坛酒。”
花大姐也不知从哪里一下子钻了出来,恢复了那风姿绰约的神情,隐现骚媚地道:“哟,客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咦,穆堂主他们呢?哈哈,你看我,客爷定是大获全胜,把那群软蛋打趴下了吧,客爷真厉害。唉哟,这群软蛋,还没给我房钱呢,,王八蛋”
赵彦韬懊恼地道:“花大姐,他们的帐我来付好了,先给我取坛酒来。”
花大姐喜笑颜开,花枝颤动,连声道:“好好,客爷稍等。”
稍会儿,花大姐提了一坛酒,给他放在台子上,肥臀一沉,坐在赵彦韬身边,丰满的娇躯紧贴上去,放荡地道:“客爷的身子骨儿可真结实呢,大姐这坛酒可是珍藏了四十年,保证你欲醉欲仙,今天就当是给客爷庆功吧,格格可少算客爷二两银子呢。”
张俊见花大姐不顾众人在侧,公然赵彦韬,显然对赵彦韬的豪武产生了兴趣。
赵彦韬掀开酒坛封泥,低头一闻,噤鼻道:“大姐说话不老实,这酒最少也有五十多年,烈的很呢。哼,那群软蛋一出去就又赔罪又作揖的,累得老子白运了半天气,连根手指头都没动,真他娘的霉气,袁震北尽教些软蛋出来,还庆个屁功。”
张俊暗笑:“这赵彦韬已是朝廷中人,怎么说话还老是带着江湖口吻。”张俊再往深一层想,他这样做或许是想避人耳目,不想让人看出他的身份,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倒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不可小觑了他。
花大姐微愕,料想不到他竟真的没有与穆千里动手,当下浪笑道:“这才显出客爷的本事呢,来,客爷尝尝看这老酒的味道怎么样。”说完,身子便向他靠去,丰硕的胸峰在赵彦韬的手臂上压摩着。
赵彦韬眉头一皱,几番暗示还驱不走这骚妇,不耐烦地道:“花大姐,老子一向喜欢一个人喝酒,你这样对老子发骚,叫老子怎么喝?”
花大姐花容急变,恼羞成怒,起身骂道:“你个没种的东西,给脸不要脸,你当老娘是卖的?呸!就你这熊样,真不是男人!”
赵彦韬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没有发怒出声,只是大口喝酒,仿佛她在骂别人似的。
张俊突地轻笑道:“赵兄怎么会不是男人,只不过是怕与花大姐亲近过后,沉迷于此,恐怕时日久了,真的会耽误前程。大姐若不嫌弃,在下或许可以帮帮大姐呢。”
此言一出,立时惊倒一片。
汪氏四人骇然,卢玉秀、汪萍更是羞红了脸,暗骂此人这般无耻。赵彦韬倒呛了一口酒,转头呆望张俊。
花大姐又惊有臊,脸上像块大红布似的,嗔骂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副德性,给我倒洗脚水我还嫌恶心,别痴心妄想了。”
赵彦韬哈哈狂笑,喝道:“好,好!我赵彦韬佩服之至,来,我敬兄弟一杯。”
张俊先是对赵彦韬道:“赵兄客气了,小弟只是想说就说,却常遭人误解,可惜小弟酒量不行,不能陪赵兄一醉了。”转过来又对花大姐苦笑道:“大姐息怒,在下一时失言。唉,其实大姐只是不知在下的长处,否则定会对在下另眼相看。”
众人再被他惊人之语惊得面红耳赤,汪氏四人几乎是尽展绝技逃了出去。赵彦韬纵声大笑,猛吞了一口酒。
花大姐被他气晕了,忽地浪笑道:“你还有什么长处,倒是亮出来让老娘看看。若真的能令我另眼相看,今天就给你点便宜又能怎样。”
张俊眼中异芒连闪,再一句,把赵彦韬都骇得电闪不见,还有酒。
“花大姐要在下公开亮宝吗?”
花大姐貌似四旬,其实已经五旬多了,只是保养的极好。她生性放荡,年轻时就好俊男豪汉,后来做了有钱人的私脔,仍然不改性,被有钱人一怒之下赶到这个偏僻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但又怕她招惹男人,便派人暗中出手教训了和她私通的江南大盗,使得过客不敢受她引诱。
这一招果然有效,任花大姐如何引诱,众人生怕她只是作弄人,再加上她年色已衰,近年更是久旱无源,日渐难熬,若非张俊太过年轻,恐怕早就主动出击了。但听了张俊大胆的暗示,心中大动,暗道他若真的能与自己欢好一次,倒也无妨。再望向张俊,只觉得从张俊眉目清秀,身上忽透出一种气质,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一种男人的气质。
张俊之所以忽然对她感性趣,实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一种绝对的,无法抵抗的本能冲动,他连日来独自一人赶路,自是寂寞难耐,很需要女性的抚慰,欲望就那么莫明的燃烧起来。虽然花大姐岁老色衰,但张俊以前试过和氏,深知成熟的更具刺激,更能撩拨自己的情欲。
花大姐心既起,收起了廉耻之心,也不会因张俊太过年轻而让自己感到不好意思了,只觉得胸房一阵急跳,半恨半荡地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不管。”
张俊见大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欲火更起,伸手一指旁边的厨房,低声道:“去那里,方好给大姐细看。”
花大姐心中急得如火,没想到幸福就在眼前,竟有些迟疑,被张俊一扯,几步拉进了厨房。
灶房里空无一人,偷情最紧要就是快,单刀直入。张俊猛地将花大姐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她的朱唇,舌头探了进去,底下大手也抓住她丰满的胸峰紧揉,没几下功夫,弄得花大姐急喘起来,眯着媚眼,贪婪地xiyun着充满异性气息的火舌。贴得紧紧的身子更是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魅力,张俊的欲望更加强烈,撩起花大姐的长裙,把她的亵裤扒下落在双腿之间,长进长出,奋力出击。
花大姐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年轻男子竟如此刚强,肥大的向后面挺荡,口中一声声地闷哼,张俊一下一下的抽动,深深的进入,偶尔将花大姐的身子一下扳转,忽而一下贯入花大姐的后庭之中,干得花大姐忍不住狂喘起来,却片刻便适应过来,有节奏地夹弄进来,两人苦战良久,让张俊也差点支撑不下去。
张俊心神渐渐从这种纯粹的**本能中沉静下来,忽然觉得可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怎么会与这花大姐干起这勾当,不过花大姐的身材和经验当真是没的说,堪比和氏,让自己图了一时之快。
花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感到了无法形容的满足,将唇边的残液吞入口中,又狠狠地捏了张俊一把,才放过了他。
张俊偷偷地道:“大姐,你慢慢收拾,小弟我先出去了。”
花大姐白了他一眼,满面艳红地道:“吃饱了就溜,你个混蛋,快滚吧。”
张俊再回身咬了她一口,低笑道:“大姐,你还没吃饱吗?那要不要小弟再喂喂你。”
花大姐吃吃一笑,不再理他,慢慢整理衣服,打扫战场。
张俊揭帘而出,来到大堂,却见赵彦韬立在院中,扬手唤他。赵彦韬一挑大拇指,叹道:“兄弟真厉害,那老骚货滋味如何?”
张俊淡淡一笑,他早知道赵彦韬一直在外偷听,“风韵犹存,将堪一用,赵兄若有意思,小弟担保这荡妇半点也不会拒绝。”
赵彦韬开怀大笑:“老子若有这心思,刚才在里面开怀大干的就是我啦。”忽地神情怪异地盯了张俊一眼,看得张俊心惊肉跳,生出不祥警兆。
赵彦韬神秘地道:“我只是想到一事,有心想请兄弟帮忙。”
张俊小心翼翼地道:“赵兄武功盖世,还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
赵彦韬沉吟一下,复道:“还未知兄弟贵号。”
“在下张俊,刚刚出道不久。”
赵彦韬讶然地望向他,道:“张兄看似不会武功,老子却有种直觉,兄弟的武功绝对非同小可,我有一个大买卖,兄弟愿否跟我一起干。”
“什么买卖?”张俊一惊道。
“我运了一批私货想要到北汉去卖,只可惜宋军查得很紧,我想请兄弟帮我”
“什么?”张俊再次惊呼,暗道不好,还未等他反应,已被亲切无比的赵彦韬一指按在xue道上,挟持着向客栈外而去。
张俊xue道被制,气血流动缓慢,但赵彦韬仍不放心,再点了张俊周身几处要xue,张俊在突然情况下受制,一时无法反击,只好任他摆布,一步步走到郊外。看来这赵彦韬真不是位简单的人物,自己原本就已生出警备之心,谁知还是难以抵住卑鄙小人的谋手段啊。
赵彦韬把张俊带到荒山野岭,嘿嘿一笑,道:“张俊,你是百密一疏,你腰间的宋廷令牌已经早让我看到,我早看穿了你定是位宋朝官员。”他一把扯下张俊腰间的令牌,拿起来仔细瞧了瞧,道:“原来是位翰林学士,快说,宋朝皇帝派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想试探我大蜀的军情吗?”
张俊听的清楚,但他不说话,只是苦笑连连。
“不说是不是?”赵彦韬大嘴一扯,低声对张俊道:“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赵彦韬再点张俊身上xue道,张俊立时感觉周身经脉奇痛,被一股烈炎雄浑的霸道真气连封了十几处大xue,气血被真气一激,缓缓沉实地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