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天的各种安排,也在两名手下的努力运作下一一完成。
第二天早晨,凌天和尤莉雅来到了离开三歧市区二十公里的训练营,杰姆巴已经规规矩矩地在这里等着了。
这个基地让凌天非常满意,虽说占地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周围还有壕沟和碉堡等各类防御措施。更重要的是这个基地深入密林之中,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入。
越南军队和唐国军队一样,在武器配备方面并没有西方国家那么出色,因此就更加注重培养单兵作战能力。这个训练基地的培养宗旨就在这里,所有设备都是围绕游击作战和巷战而准备的。
可以说,从这里走出去的个个都是丛林游击战大师。
然而让凌天最为满意的还是那二十名前水蛭特种部队的队员。
这些貌不惊人的黑猴子很容易让人想起非洲瘦小的儿童,他们中身高最高的也只是一米六五,这些人身上半分杀气都没有,一个个就像是纯朴的农民,露出憨厚的笑容。
凌天很熟悉这种笑容,他自己就经常挂着这种微笑把匕首送进敌人的胸膛。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危险的杀手却由一个名叫吴惠清的小个子女人带队。她长得不太像越南人,倒有点唐国江南水乡女子的风韵,据说她的爷爷正是唐国人。
凌天知道一个女人在军中出头不易,对此女更加不敢小视。
吴惠清对凌天只带着一个女人前来也感到非常惊奇,当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新老板之后,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凌天能够理解这种表情,这些人冒着生命危险为国家出生入死,现在却不明不白地从光荣的军人变为平民,难免心中有些不快。
“吴教官长,请您把诸位教官全都召集起来,我想和大家认识一下。”凌天彬彬有礼地说。
吴惠清啪的一个立正:“是,校长!”
二十名钢铁一样的黑汉站得笔直,瞪着眼前这位花了大价钱把他们请来的人。
凌天微笑着让他们放松:“诸位勇敢的战士,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你们要知道,我并不愿意把自己称为‘生存者训练营’的校长,也不想以一个老板的身份和大家说话。我们是合作者,各取所需。你们的战斗技巧为你们赢得了这份工作,我唯一的希望是,大家能够忠于自己的高额薪水。”
一谈到钱,大家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还有着东方传统重义轻利的道德观念,为国家而战和为了薪水而战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