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要射什么,将军?”
“……射你自己的脑壳,快!”
主战坦克开始发话了,炮弹接二连三地击中了血色风暴,但是只在那浪潮中击穿了一个个的小窟窿,而这些小窟窿也很快被更加新鲜的血液填补了。士兵们恐慌起来,阵线就像被潮水击垮的堤坝一样全面崩溃,坦克装甲车开始缓缓朝后退去,但是速度怎么也比不上那风暴。
就像是一个浪头打中了阵地,整个装甲师都沉浸在红色的迷雾之中。
阿布栗上校昏昏沉沉,他吸了两口带着血腥味的红雾,感到全身滚烫得厉害,那些曾经死在他枪口下的人又摇摇晃晃站到了面前,他们或者是被子弹掀开了半个脑壳,或者是胸膛被打得稀巴烂,总之,这些人正站在那里,笑嘻嘻地看着上校。他们无言地伸出了手,似乎是在欢迎这个新朋友。
“滚开!”上校怒吼着对这些亡灵轰出了一梭子子弹,“你们这些畜生,猪狗!我是中非利亚的总统阿布栗,阿布栗!你们能够杀我吗,嗯?你们能吗!你们曾经被我杀死了一次,现在还会被我杀死一次,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