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锦初说。“元神散尽。”
    “咦？你们在说商华上神吗？”青鸾过去。
    “商华上神？”祁娥皇诧异。“商华上神怎么了？”
    “他不就是死在牢里，只剩个骷髅了吗？”青鸾说。
    “他也死了？”祁娥皇和锦初对视一眼。
    “难道你们说的不是他？”
    “我们说的是简桐。”祁东说。“她突然死在了采石场，目击者说，突然之间，血肉飞去，元神散尽，极为诡异。”
    青鸾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这么巧？
    商华死了，简桐也死了？
    而且死状都是一样的……
    萧衍这晚带青鸾去了封地。
    房间里，青鸾瞧着那条鱼，有些毛骨悚然：“你说，他们是不是因为这条鱼死的？”
    “应该是。”萧衍说。“我曾经在一本龙族秘卷当中看到过此鱼的记载。”
    “怎么说的？”
    “关于它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说它秉天地阴阳二气而生，二说它从别的未知世界而来。”
    “唔……未知世界……感觉好神秘啊！”青鸾瞧了那鱼一眼。
    鱼静静地待着，在看着他们。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以男女交合之气为食。”萧衍说。
    “嗯，这个你上次说过了。不过，具体是怎样操作的？它是不是会以什么方式先选定两个人什么的？”
    “没错，它会选中一对，作它的……食物。被选中的，胸口会出现个红点。只有红点消失了，他们才能停止供食。否则，一旦鱼饿死了，被选中的人也会死。”
    “果然是这样……跟我想的差不多。”青鸾说。“它要怎样才能吐出我们要的东西呢？”
    “关于这个，密卷当中说得不确定，说可能是给它提供十次阴阳交合之气，也可能是其他的条件。”
    “那……”青鸾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地说：“我们试试？”
    自从青鸾告诉他找到鱼了，萧衍一直在想，要让谁来试这个鱼。
    要不就找一对男女死囚？
    没想到，青鸾竟说“我们试试”……
    她想试试吗？
    也好。
    密卷中说，一旦被此鱼选中，夫妻之间会变得格外有激情……他对这个颇感兴趣。
    萧衍点点头，说：“好。”
    青鸾坐到床上去，无语地看着他。
    头一回这么主动……
    萧衍嘴角微弯，也坐过去，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等……等等……”青鸾站起来。“我总觉得它在看着我们。先用块布把鱼盖住吧。”
    “盖住能行吗？”
    “之前这鱼在密室当中，还隔着墙呢！隔着墙都行，隔着块布肯定没问题的。”
    萧衍点头：“那你找个东西将它盖住吧。”
    青鸾起身，找了块黑布将鱼盖住。
    然后回去。
    萧衍将她吻住，她的眼睛却瞟向鱼缸。
    躺下，也不由自主地瞟向鱼缸。
    进去了，还看。
    做到一半的时候，青鸾问：“那个……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感觉……你心不在焉，而且太过紧张。”
    “我不是说这个。”青鸾说。“我是说……那个鱼……”
    “这种时候，就别管那条鱼了。”
    ……
    结束后，她看向自己的胸口。
    没有红点。
    看萧衍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