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殇的头发滴着水滴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身体其他部位完全着出来后他直接解开浴巾扔在了地上
洛梓音慌忙地低下头心狂跳了起来不会是昨天夜里没有折磨她要在早晨继续做吧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男人的肆虐
秦连殇冷漠一笑凑近了洛梓音说
想什么呢想让我现在要你吗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艾小姐会来我有女人了不需要你了而你最好回避一下我不希望她看到你在我的房间里
正主儿要来了自然要退位秦连殇还真会安排让他的生活井然有序不缺女友也不会没有的乐趣
不用留在这里那是一件好事洛梓音刚兴奋起来转而又有些恼火了玩够了她将她一脚踢开将这张床让给艾小姐吗事实似乎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猜疑的
你答应我的事儿洛梓音仍旧关心秦连殇的决定
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至少你还没有机会表明你的诚意再说吧
秦连殇穿上了衣服嘲弄地看着洛梓音
是你自己回来就睡了我已经洛梓音想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当接触到秦连殇那种轻浮的目光时下面的话没有办法再说出来了他竟然在戏弄她
你好像恋上了我的床秦连殇低沉着声音仍旧鄙夷
不是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权恩雨他救了我我要报答他你不能
报答我以为你会激动得以身相许了呢你看看你投进他怀里的样子简单就是/荡!秦连殇的心情再次被洛梓音破坏了她竟然要报答那个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洛梓音有些尴尬
我看你是想权恩雨!
不是不是的!
秦连殇的断言让洛梓音很尴尬她没有那么想过当时她只是害怕需要一个依靠而已
你打错了算盘他不过是个工人!
秦连殇眼神的戏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洛梓音一直在提到这个名字她喜欢那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男人吗
我没有打什么算盘而且我不觉得工人的身份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格
你想说什么秦连殇突然搂住了洛梓音的脖子她想将他和权恩雨比较吗那个男人有人格他就没有吗
洛梓音觉得面颊几乎要贴上秦连殇了形势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开我!你你和你相比起来我觉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还有人就不要为难他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弟弟要我这点你应该明白你们兄弟根本就是只会用思考的动物
说完字字讥讽洛梓音从来没有因为权恩雨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秦连殇却做了让她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儿
虽然秦连殇知道弟弟的私欲是事实却没有想到洛梓音连他一起讽刺了女人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谁才是蓝湾的主人他目光凶狠地瞪视着她他除了有权利确实也用下本身思考过洛梓音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不断地缠绵那仅仅是满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思考你以为你的身体很有魅力吗不过是个弃妇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让秦家签订可笑的契约还要出五百万买回来如果梓音一文不值就是秦二少爷的脑袋出了问题
直接的回击让秦连殇面色一下阴沉了起来才一个晚上而已他似乎对这个女人太优待了以至于她又恢复了伶牙俐齿
那我是不是该将五百万的花费都得回来
秦连殇阴笑俯身直逼着洛梓音的眼睛有时候女人太过伶牙俐齿是要遭到教训的昨天晚上他故意放过了她难道她就不明白吗
我说了要打工还给你的你不要现在怎么得回去洛梓音的身体极力向后仰着
你的身体
秦连殇淡然一笑手指勾住了洛梓音的下巴唇轻轻地覆盖了上去接触的一刻他用力一压狂吻了起来
洛梓音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身体就被压在了大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她的睡衣大手恣意放肆几乎揉碎了她的身体
他不是说艾小姐要来吗让她赶紧离开这个房间为什么现在一定是刚才的对话和洛梓音的态度激怒了这个男人触及了他的自尊让他忘记了要做的事情
他的唇一直纠缠着她她的唇红肿了舌不能自控当吻落在了她的脖子肩膀胸前时她深深地喘息了起来
五百万如果是/女要偿还一辈子你打算偿还多久两辈子吗秦连殇的身体用力一挺鄙夷地进入洛梓音的身体现在她的伶牙俐齿怎么了被吻平了吗还是她也喜欢这种偿还的方式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直猛烈快速的进攻着以一次的深入她都无奈地着身体羞红颤抖手臂不得不攀在他的脊背上希望他不要太过迅猛她真的承受不了
这是男人对女人又有效的侵略方式占有她的身体让她的尊严都淹没在之中嘴上一时的痛快会在身体全都找回来
柔软的私密地带完全没有了缝隙他狂妄地抽动着挤压着将她的兴奋点一遍遍地撩拨女人骄傲的小女人现在她的骄傲哪里去了是不是和她的私密一样被强硬压制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恣意过横冲直撞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计划他沉浸在清晨的激/情里温暖惬意和奔涌的浪涛让他像雄狮一样的勇猛细微的汗珠儿挂在了他的额头脊背在窗口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洛梓音想让自己矜持只当那是一种原始的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是男人的需要她的被迫而已
然而在他没有那么容易让她无动于衷听见她那种兴奋的声音、剧烈的震颤才是他的目的才能让他觉得征服了这个浑身利刺的女人
这是一种无法抵御的冲击和挑/逗——
一夜没有睡就是为了多更姐改稿子怕有错别字啊现在五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