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殇被羞愤和莫名的恼火冲昏了头脑他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洛梓音只是一个弱智女子怎么经得起他如此大力的耳光
一巴掌打出去之后洛梓音的额头直接撞向了桌脚秦连殇的神情一凛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重重的一撞之后洛梓音一声尖叫额头已经好了的伤疤再次鲜血如注她哀婉地看了一眼秦连殇身体犹如羽毛一般飘落在了地上
多少失望和哀伤写在了洛梓音的眼中倦态的睫毛煽动着最后无力闭上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真的有这么不堪吗她只是洛世彬的女儿却从来不知贪婪和虚伪是什么怎么也无法解释清楚她似乎卷入了可怕的泥潭之中越挣扎越深陷
洛梓音
秦连殇惊呼出来一步迈了过去将昏迷的洛梓音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洛梓音完全没有了知觉血顺着面颊流淌着她地躺在她的臂弯里
秦连殇紧盯着洛梓音的面颊必须止血
亚图亚图秦连殇大叫着亚图的名字原本想叫亚图叫来医生但是想到别墅里有客人来了医生又不好解释还是将下面的话改了口
给我那点药水和绷带过来
秦连殇用手捂住了流血的伤口心中一阵阵怜惜但是想到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和卑劣行径秦连殇的目光再次凶锐起来不要被她的美貌和可怜相蒙骗往往假象就在怜悯之中滋生盖住实物的实质
是先生
亚图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是先生那么大的声音一定夫人有什么意外了他应了一声之后拔腿就跑一会儿工夫就将药水和绷带拿来送到了房间里
推开了房门亚图的眼睛偷偷地溜着发现先生捂着夫人的额头夫人满面血迹的时候他吓得手都抖了起来先生是怎么了怎么对夫人下了狠手
拿给我出去!秦连殇感到了亚图的迟疑心中更加恼火冷漠地低喝着
是
亚图慌忙将药水和绷带递给了秦连殇转身迅速退出了房间
出了门亚图倚在了墙壁上仍旧觉得害怕他必须洗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到这里亚图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房间里秦连殇将洛梓音扶到了轻轻地擦拭着面颊对伤口进行消毒上了止血药水然后用绷带一层层地包扎起来血止住了秦连殇才稍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一耳光他只是想出了这口气却真的没有想过要让她受伤她姣好的面颊上那道伤疤会毁了她的精致和完美而此时的他竟然那么在乎就好像她的美天生是为他而存在
洛梓音仍旧昏迷着面颊上还残留着疼痛的泪水她的表情好委屈让人心生怜惜
手指轻轻触及她的面颊秦连殇好像针扎了一般
就是这个贪婪、虚伪的女人却在秦连殇的心里掀起了层层巨浪也是这巨浪让他更急鄙夷更加羞恼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艾小姐出现在了门口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哀婉泪水大颗地滚落下来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他和洛梓音在一起
多么让她感到刺痛的一个场景秦连殇怜惜地着洛梓音的面颊却冷落了她这个出身高贵的正牌未婚妻
原来你真的和她在一起
艾小姐的喉咙哽咽几乎哭泣出来秦连殇的那个动作和无限爱怜的眼神让她深刻的知道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报复玩弄那么简单
秦连殇猛然回头尴尬地站了起来当看到门口的艾小姐时神情稍稍一震马上恢复了平静
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解释!还需要解释吗她已经看得真切
艾不要这样误会我只是不希望她死她的额头受伤了你知道我将来要娶的女人是你!
事实就是如此就算对这个女人着迷秦连殇也不会和她有任何结果
既然是这样我现在只想问你是按照约定过几天和我订婚还是分手艾小姐的神情哀伤她必须让秦连殇做出选择推辞订婚的日期真的仅仅因为那个黄埔副会长吗还是这个男人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面对艾小姐的质问秦连殇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不管他的心属于哪个女人订婚是一定要进行的必须安抚艾小姐如期订婚
日期不变我们三天后订婚我想黄埔先生也很愿意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
听到了秦连殇的承诺艾小姐的泪水悄然滑落为什么她听到这个信息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种威胁得来的婚约不是她想要的
我会戴上你的戒指
艾小姐低下了头转身向门外走去秦连殇无奈地跟了出来握住了艾小姐的手:我陪着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艾小姐甩开了秦连殇的手直接向别墅外走去秦连殇无奈地站在了原地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了女人真是麻烦一个不断反抗一个就是这样黏贴为什么就不能
换一换的念头一出秦连殇直接香烟折断了转身走向了酒柜
艾小姐一直向薰衣草园走去当目光看向柳林的时候完全是一种心魔的驱使她疾步走去她需要一份安慰需要那个卑微却温暖的怀抱
当她的脚刚迈进柳林的时候一直大手将她拉住了直接拉到了一个温热狂跳的胸膛前双臂围绕环住了她的身体
我看到你走过来了艾我好想你
温热的唇覆盖上来权恩雨看到了艾小姐走出了别墅就紧张地等待在柳林里他要确定艾小姐是不是需要她只要她走进柳林就说明这个女人的心已经有了他
艾小姐悲伤地哭泣着回吻着激荡的心让她不知道何谓廉耻只想让自己的身心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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