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宇晨紧锁住了眉头心中竟然有一丝隐痛他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这是蓝湾买来的女人是一桩无法逆转的交易贪婪轻浮冤孽他无力改变更不想陷入其中只能选择冷漠离开
黄埔宇晨咒骂了一声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一脚油门车子急速地向远处奔去
洛梓音被车的力量带倒在了地上摔得很重痛在心上她抬起头泪眼朦胧走了黄埔副会长走了
我做错了什么黄埔先生为什么扔下梓音
洛梓音无力再追前面的轿车似乎也无意为她停留她跪在了车道上双手捂住面颊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悲切、震动哭出了洛梓音多少的委屈似乎只有风才明白洛梓音的心多么纯洁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嗓子哑了泪也干了眩晕的感觉让她只能低低喘息
阿丽看不过去了她走过来蹲在了洛梓音的身边悲伤地看着她轻声地说:夫人黄埔副会长已经走了你这样哭也没有什么用只会伤了身子
他不信任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梓音的话他当我是坏女人不愿意帮助我一点机会也没有给我洛梓音抓住了阿丽的双臂声嘶力竭地摇着她悲声的质问着: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老天太不公平不公平
洛梓音的气息渐渐微弱她好累就好像有人抽动了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副驱壳
夫人你这样跪在这里也没有用地上凉快点起来
阿丽强行将洛梓音拉了起来扶着她向别墅里走去
洛梓音机械地跟随着阿丽不能离开蓝湾现在被带到哪里她都不会反抗完全麻木了
客厅里秦连殇手里的香烟已经折断了他的手指节节泛白看着被扶进客厅的女人她的样子好绝望悲伤留在蓝湾就让她这么难受吗做他的女人让她受辱了吗一个跟着另一个男人走了一个就泪水淋漓他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关着她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她下楼!
秦连殇恼火将酒杯摔在了地上转身大步地走出了别墅
阿丽吓得低下了头小声地对洛梓音说:看看又惹先生生气了才让你可以自由走动现在又要将你关起来了
随便他如果他觉得那样做让他很舒服洛梓音漠然地向楼上走去一直到了三楼她进入了秦连殇的房间直接躺在了
夫人晚餐要吃点什么阿丽询问着现在不用服侍艾小姐了她的女主子还是夫人
我不想吃洛梓音抱住了枕头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低声地啜泣了起来
阿丽叹息了一声推门退了出去亚图站在外面不放心地询问着
夫人想吃什么
她说她什么也不想吃先生好像也不回来吃了不知道做什么好呢阿丽有些发愁了
还是按照平常的习惯做吧我看夫人也不挑饭菜亚图摇了摇头叫来了几个保镖守在了门口吩咐着:不要让夫人出来眼睛也不能眨一下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得滚蛋
知道亚图总管我们会小心的她不过是女人
保镖们已经习惯了看着这个女人都不以为然地笑了蓝湾这么好的条件这个女人怎么舍得跑呢担心简直就是多余
总之小心吧!
亚图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转身下楼去了
秦连殇离开了别墅心里一直难以挥去洛梓音拼命奔跑的样子她在哭泣着绝望地喊着黄埔先生就好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可怜女人一般
一个可以依赖任何男人的女人唯独摒弃了他秦连殇愤怒地捶着船舶模型举步向跑马场走去饲养员将他的马拉了出来他飞身上马在场地里狂奔起来
跑了几个小时人和马都累了秦连殇才跳下马背将缰绳交给了饲养员举步向别墅方向走来不知道洛梓音是否吃过了晚饭睡下了
迈开步子进入了别墅亚图迎了上来
先生给您准备了宵夜
嗯我一会儿吃她怎么样秦连殇口中的她指的是洛梓音他虽然不愿提价却还是开口问了
夫人睡了不过晚饭没有吃她说没有胃口亚图回答着
将夜宵端进卧室
秦连殇吩咐了之后抬脚向楼梯上走去
亚图忙叫阿丽去端夜宵了今天先生竟然在卧室里用餐真是奇怪
秦连殇上了三楼吩咐保镖们可以离开了然后他推开了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漆黑安静
啪秦连殇打开了灯卧室里的大女人侧身躺着发丝凌乱双臂自然垂落着身上还穿着白天要开始时穿的衣服
秦连殇走到了床边俯身看着落梓音她闭着眼睛面色苍白一副恹恹的样子眼角出仍有泪痕
秦连殇伸出手真想将她拽起了质问她难道她的贪婪还成了理由吗可是看她落寞的样子还是放弃了
阿丽将夜宵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偷偷地看了一眼的夫人转身退了出去门被轻轻地关上了
给你十分钟时间起来吃掉夜宵!
秦连殇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过身脱掉了身上的t恤向洗浴间走去他伸手拉开了洗浴间的门走了进去很快洗浴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大洛梓音睁开了眼睛秦连殇进来走到床边她都清楚地知道当秦连殇伸出手的一刻她完全漠然但是那个男人还是将手收回去了
不能离开蓝湾的痛让洛梓音已经没有了生的与其这样被折磨下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要抗议无声地抗议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死他也不能让洛梓音屈服
洗浴间的门被推开了秦连殇腰间围着一个浴巾走了出来洛梓音再次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他的所有都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