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的对话让亚图傻眼了整个莫名其妙的对话过程亚图只关注了一句话就是梓音在老屋里
亚图这才明白怪不得先生不要命地钻进去原来是想将夫人救出来
我的天
亚图知道问题的严重了如果夫人在里面哪里还能有命那可是一尸两命啊他站不住了急速地转身飞快地向医院外跑去
虽然现在可能来不及了距离老屋的火被熄灭已经有三个小时了天也快亮了但是听到洛梓音在里面亚图的心难以平静下来就算是烧焦的尸体他也要将她带出老屋
拿了手电筒叫了几个工人亚图带着他们去了火场
老屋已经倒塌了只剩下断壁残垣还有乌黑的还没有烧尽的木头到处都是灰烬仍有呛人的味道
如果夫人真的在里面差不多成了一团焦炭
好好找找这里失火的时候里面关了一个人亚图吩咐着他不想让工人们知道关着的人是谁只希望他们尽力找到
就这样工人们开始仔细地查找了起来一直找到了大天亮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按理来说虽然烧得惨烈但是中途大火被扑灭了应该有焦炭一样的尸体的
只有几只老鼠的尸体什么也没有工人们说
再找找翻遍那个空隙石头和木头下面仔细找先生如果醒来一定会问及的亚图仍旧不肯放弃可是结果仍旧一样什么也没有
经过了一番努力结果还是一样亚图不觉狐疑了难道秦连岳和老爷搞错了为什么会没有洛梓音的尸体呢
将工人都遣散了亚图落寞地向医院走去
回到了医院秦连殇刚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医生们一个个大汗淋漓摘掉了口罩喘息着
秦怀礼马上迎了上去看着推床里的儿子他仍旧昏迷的面颊上有多处烧伤浑身包得好像粽子一样秦怀礼的心说不出有多痛
真是作孽他做了什么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他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了秦怀礼急切地询问着
手术没有什么问题保住了先生的腿但是先生能不能站起来还要看后期的康复情况
医生只能解释这些秦连殇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伤得太重了除了大面积的烧伤还有他的腿伤得更加严重如果是一般病人就只能截肢了但这是蓝婉的主人也是他们的主人他们必须慎重对待
经过了几乎十个小时的奋战终于成功了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谁也不能保证秦连殇一定可以站起来搞不好就一辈子成了残疾
那么说我儿子一定能站起来秦怀礼希望医生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个谁也不能打包票还是那么句话看先生的康复情况医生们只能这样作答
让他站起来一定要站起来
秦怀礼懊恼地看着医生如果儿子站不起来他真是罪魁祸首了这个恶果能怪谁如果不是他想烧死洛梓音二儿子怎么会这样真是自作自受
相比除掉洛梓音儿子受重伤秦怀礼更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如随了儿子的心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为什么非要这样计较下去哪个豪门男人不是有好几个女人儿子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
秦怀礼这个悔啊却不能将时间逆转什么都改变不了
呆呆地跟在推床的后面秦怀礼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以为儿子只是一时迷恋罢了想不到秦连殇对洛梓音竟然动了真情不知道他醒来后知道洛梓音已经死了会是什么压抑的心情只要不影响康复秦怀礼什么都认了
秦连殇一直昏迷着依靠药物维持着生命在他微博的潜意识里仍旧在担忧着洛梓音因为他没有成功没能将那个女人带出来
蓝婉的民房里洛梓音这一夜睡得很不好她总是被噩梦惊醒醒来后浑身冷汗淋漓她竟然梦到了秦连殇那个男人一双痴恋的目光盯着她那双眼睛里都是通红的血丝也有嗔怪和不解
没有办法入睡洛梓音只好睁着眼睛盯着天棚一直到了天亮才精神恍惚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洛梓音的目光环视着简陋的房间小月已经离开了一定是继续她的皮肉生意了
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突然她觉得心头被奇怪的感觉狠狠地震了一下让她良久没有办法呼吸心痛如搅捂住了心脏稍稍地停了一下那种感觉才渐渐消失
这是怎么了
洛梓音捏着额头她不但头痛心也痛浑身好像散了架子一样嗓子冒烟般的干涩她拿起了水杯喝了一下觉得好了许多
进入了厨房发现小月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她还真当自己是夫人了
不要再将我当做夫人
洛梓音决定以后留在小月的家里不能再让人侍候她她要帮助小月做家务这样才能觉得留下来安心一些
桌子上的饭菜虽然很简单却很可口洛梓音吃完了开始刷洗打扫房间很快房间里一尘不染了
刚收拾完了小月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了她看了一眼房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不必做这些看你的手就知道你是一个被保养得很好的女人小月走了进来知道洛梓音留在这里很感激她但她真的不敢让洛梓音做这些粗活儿毕竟她是秦连殇的女人
让我帮你不然我会觉得不安心洛梓音的脸红了她的皮肤生来就好再加上爸爸一直要求她保养不让干活所以才会这样细腻
先不说这些你知道我在船厂里听到了什么
小月的表情开始严肃了起来
听到什么了洛梓音此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想知道是不是和她离开蓝湾有关也许小月想到了离开的办法
秦连殇受伤了很严重差点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