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桑馨喘息着,小腹越来越痛了,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要流产了,一心想拿掉的孩子,此時失去他的時候,她的心竟然有一丝难忍的失落。
母爱在此時难以遏制地泛滥着
手指按着自己小腹,黄埔桑馨的泪水滚落下来,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時候,这种方式失去他,感觉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消失
"你怎么了?桑馨
金圣贤慌忙俯身下来,看着面色苍白,流着冷汗的黄埔桑馨,不明白她到底伤在了哪里?怎么突然很痛苦的样子
已经无法隐瞒了,黄埔桑馨知道要来总是要来,她必须面对和承受,作为黄埔家的子女,黄埔家也将面临一场来自媒体的腥风血雨,也许这样她就释然了
"送,送去医院
眼眸无力抬起,她竟然有一丝欺骗,希望孩子还有希望,假如注定得不到幸福,也许她还有一份寄托,黄埔桑馨倒在了地上,疼痛和忧伤让她失去了知觉
"桑馨"
金圣贤一把将黄埔桑馨抱了起来,直接向轿车跑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样了,但他知道桑馨此時很危险
黄埔家的家人得到了消息都奔向了医院。
"她怀孕了,摔倒对于孕妇初期很危险。"
医生的话让大家都愣住了,最吃惊的莫过于金圣贤,他呆呆地转过身,面对着窗外,眼神空洞无物,黄埔桑馨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
无疑,那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金圣贤直接一拳打在了窗台上,他的要吃咬得咯咯直响,他不能忍受,就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肚子里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真是奇耻大辱。
黄埔家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金圣贤,在他们的眼里,桑馨怀孕了,孩子只能是一个人的,就是金圣贤。
黄埔桑馨被推进了手术室
時间不知道过来多久,好像漫长的一个世纪,又好像仅仅是几分钟,黄埔桑馨无法估算,因为她一直处于混沌之中,甚至不知道自己死了,还是活着。
恍惚的,她感觉自己的周围都是人,大家都围着她,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她看到了妈妈的脸,却听不清妈妈在说什么,还有大哥,爸爸当什么都模糊的時候,她的眼前就雪亮刺眼的光芒。
小腹的疼痛没有了,孩子可能已经流掉了,脱离了她的身体,不再困扰她的思绪,可是她却倍感伤心,只想闭上眼睛,不愿面对现实,还有那些可能扑面而来的指责。
病房的门外,桑晓婉的眼睛是红的,黄埔会长的脸色也很阴沉,大家黄埔桑语瞪视着金圣贤似乎要一口将他吃了,黄埔宇晨嘴里叼着一支烟,想点燃,却还是放弃了。
"你让我妹妹怀孕了,就该保护她,你差点没命了,你这个白痴律师,没有脑子的东西,你还是不是男人?"
黄埔桑语什么淑女风范都不要了,她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撕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金圣贤的心好像被刀子刺了一样剧痛,自己的女人不但和那个男人睡了,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这种羞辱他差点就去撞墙了,在又面对黄埔家的指责,他怎么咽下这口气。
"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妹妹?问问她,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圣贤怪叫着。
"你做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去问我妹妹"黄埔桑语更加恼火了,犯了错误不道歉也就罢了,还敢理直气壮。
"孩子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有碰过桑馨"金圣贤大声地反驳着,他没有理由背这个黑窝,那女人肚子里不一定是什么男人的种。
"什么"黄埔桑语有点傻了。
"不是我的,你妹妹偷男人,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金圣贤大声的反驳引起的不是一个小风波,走廊里早已经等待闹剧的记者们蠢蠢欲动,黄埔家的小姐未婚先孕,如果是准女婿的,可以弄点新闻抄抄,什么先上车后买票,现在看来,不是个小新闻那么简单,好像是个爆炸的新闻,黄埔小姐搞上了未婚夫以外的男人,还弄大了肚子。
这个新闻值多少钱,在韩国会引起多少人的关注,记者的心里太明白了,很多无聊的人就喜欢看豪门绯闻。
"你胡说什么?"病房外的人都愣住了,大家猛然地互相观望着。
桑晓婉的脸色最难看,若不是自己的丈夫扶着她,她一定会摔倒在地上,原本她也以为孩子是金圣贤的,年轻人热血方刚,忍不住是正常的,只要尽快结婚就好,想不到金圣贤竟然一口否认了。
"我说的是事实,桑馨的孩子不是我的,她在中国和什么男人她多次和那个男人约会,不知廉耻"
金圣贤下面的话没有办法说下去了,因为他的衣领子已经被揪住了,黄埔宇晨直接冲了上来,就差一拳将他打憋了,他不能忍受任何人攻击他的妹妹。
"你给我闭嘴!"
阴冷的声音,愤怒的眸子,黄埔宇晨的脸都是铁青的,若说别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他最清楚了,桑馨不是那种女孩儿,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此時金圣贤才注意到自己太激动了,这话说的实在不是時候,因为一群记者蜂拥而来,采访的话筒齐齐地送到了金圣贤和黄埔宇晨的面前。
"既然孩子不是黄埔小姐未婚夫的,那孩子是谁的,那个男人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黄埔小姐打算悔婚吗?"
"黄埔小姐和那个男人保持多久的关系了?"
"请问,那个男人什么時候出现,他打算负责吗?"
"孩子呢,打算生下来吗?"
"黄埔小姐的私生活是不是很糜烂"
黄埔宇晨的额头上都是冷汗,他直接一脚踢出,将一个记者的相机踢掉在了地上,他们还是人吗?这样诋毁一个女孩子,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记者们吓坏了,一个个后退了好多步,却仍旧不肯放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金圣贤道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