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宇晨怎么可能让崔幼琳一个人回家,如果不是因为他,她的脚裸也不会受伤,作为绅士,他必须表现得十分得体。
"我送你回家,不然我不放心。"
黄埔宇晨转过身,替崔幼琳系着安全带,凑近了距离,他再次闻到了好闻的馨香味道,不觉愣了一下:"你擦香水了"
"不是,我喜欢百合可能是百合的味道"崔幼琳的脸又红了,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有些不自然了,虽然是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呼吸足足停止了一分钟
深深地松了口气,幼琳想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在乎一些,不然黄埔宇晨又要认为她别有用心了
"很好闻"黄埔宇晨尴尬地坐直了身体,目光直视前方,再次变得冷淡了起来。
他说她身上的味道好闻
崔幼琳的心一阵慌乱,竟然有点小小的兴奋,原来他喜欢这种味道可是开心的同時,又有些担忧了,他不会认为这也是的手段之一吧,她可不是故意有这种味道的,是下午插花的時候,她插了很多百合,那是她的最爱
"百合,我不太喜欢花,不过这个味道有点独特。"黄埔宇晨解释着自己的尴尬
"是的,我也喜欢
说完了这句话,幼琳马上捂住了嘴巴,生怕黄埔宇晨认为自己在讨好他,现在她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别扭的
"你很紧张"黄埔宇晨低声说。
"我也许是"幼琳低下了头,连大气也不敢出来,她真的好紧张,紧张得要不能呼吸了。
车子慢慢发动了,车里十分沉静,崔幼琳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话又招惹了这个男人。
"等我妹妹出院了,你再来看她。"黄埔宇晨突然开口了,打破了车里的沉静。
"好,我等她出院。"
崔幼琳的声音很小,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你说话一直都是这么小声"黄埔宇晨的目光淡然地看向了她,发觉这个女人有个优点,就是很柔,柔得像水一样,就算坐在这里,也一副娇嫩,柔弱的样子,好似红楼梦的林黛玉一般,不知道骨子里她是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这个想法,让黄埔宇晨有些尴尬,他竟然想了解这个女人的本质。
突然冷笑了一下,黄埔宇晨觉得自己真是愚蠢,他怎么对一个小女孩儿感兴趣了,这种好奇心会害死他,因为他已经有了美丽成熟的安瑞姬。
想到了那个女人,热情似火,她的身体犹如灵蛇一样迷人,可幼琳的感觉却那么清淡,典雅,有着难以说出来的美感。
"我有点有点怕你"
崔幼琳说完马上避开了目光,生怕被这个男人捕捉到眼里的迷恋,她不但怕他,还仰慕他,但这种感觉,是被黄埔宇晨唾弃的,他不希望自己纠缠他。
"怕我哈哈!"
黄埔宇晨突然大笑了起来,原来她害怕他,他有那么可怕吗仅仅因为他对她凶过一次,还是上次在书房里吓坏了她
"我,我自己下车打车走吧"
崔幼琳觉得心都跳出桑字眼儿了,就算他的笑声,她也那么着迷,自己真是病了,如果不下车逃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会无奈地哭出来。
崔幼琳慌乱地拉着车门,她有些六神无主了。
"别动门我说了送你"
黄埔宇晨放慢车速,直接伸手扣住了她柔软的小手,不想她拉开车门有什么危险,但只是那样的一握,崔幼琳立刻有了眩晕的感觉,她几乎窒息了,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黄埔宇晨,眼里的柔情流露了出来,她真爱这个男人,可她却得不到他的心,悲伤突然涌来,泪水无奈地含在了眼圈之中。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眼睛会这样温柔,甜,让人心动,她的眼睛似乎满含心伤,痴恋的话语,似乎充盈了一个人所有的心事,黄埔宇晨竟然看得呆住了,当一颗泪珠儿滚落下来時,黄埔宇晨的心一震,他的手一拐,车子直接停了下来,接着他
崔幼琳觉得面颊前一阵温热,黄埔宇晨的唇覆盖上来
她的泪珠儿滚落在了他的唇瓣上,沾染着他的唇,接着她柔软唇瓣被牢牢捉住
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崔幼琳是青涩的,被动的,她没有和男人接过吻,这是她的初吻,他的唇覆盖着她,男人的味道和力量压迫而来
甘甜顺着喉咙流淌着
崔幼琳渐渐地释然,接受着,她一直渴望着这个宇晨哥哥,也希望第一个吻自己的男人是他,就算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她也愿意这样做。
她的香气冲口而入,黄埔宇晨的冷硬消失了,面颊上的线条柔和了
他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加深了吻的力度,那丝怜惜让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发展成了激情拥吻
就在这時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黄埔宇晨的所有思绪抽了回来,他尴尬地放开了崔幼琳,怔怔地看着面颊绯红的女人,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做出了这种荒唐的行为,他狼狈地坐直了身体,有些不知所措,脸色难堪。
这時一个男人走过来敲击着他的窗户,。
"喂,先生,能不能停到路边上再亲热,我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是我真的有急事"
"哦"
黄埔宇晨这才发现自己的车挡在了一辆白色的轿车前,他没有将车停在合适的位置,刚才的行为显然被误会成情侣之间迫不及待的
"我马上开走"
黄埔宇晨冷静地发动了车子,却没有开走,而是停在了路边。
那个男人上了自己的车,冲着黄埔宇晨使了眼色说:"哥们,继续吧,不打扰了。"
多么可笑的一句戏弄,让黄埔宇晨和幼琳都尴尬了,幼琳低着头,脸红红的,她不明白刚才的吻算什么,黄埔宇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刚才你不要多想,我只是"
黄埔宇晨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怕解释不好,反而引起幼琳的误会,但是他的话一出口,幼琳的脸色变了,她睁大了眸子看着黄埔宇晨,原来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