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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请你下车
    “的,这是什么事儿啊简直污秽我女儿的眼睛,安雅文这个混蛋,活该跑了新娘!”男人大声地斥责着,似乎很后悔来参加这个婚礼。
    “到底”
    不等秦连殇说完,那个男人指着礼堂里面,大声说:“巡回演出,安雅文真不是人,女儿走!”
    说完,男人拉着女儿急速地向门外走去,好像要逃离什么瘟疫一样
    秦连殇不想再问了,他走进了礼堂的大厅,在一面墙壁上,他看到了污秽不堪的画面,安雅文浑身,张着双腿,一个女人伏在他的身下
    秦连殇眉头一皱,虽然说男女欢娱无可厚非,但是这样被大张旗鼓播放出来,实在不雅,何况还是要结婚的新郎
    漠然转过身,秦连殇走出了礼堂,回到了自己的轿车里
    “发生什么事儿了连殇”洛梓音害怕和黄埔家相关
    “没什么,我们走吧。
    秦连殇发动了轿车向前开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想知道”洛梓音不依不饶,怎么回来了一句话也没说,她看见所有人都在骂着什么,从礼堂里匆匆出来,一定有什么让大家都感到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
    “真是个难缠的女人”
    秦连殇将车子放慢了速度,俯身凑近了洛梓音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说完了,他戏虐地笑了起来:“看来安雅文的花样很多啊”
    “哎呀”
    洛梓音一下子捂住了面颊,后悔打听了,她羞得满脸通红,秦连殇竟然还说那个坏蛋花样儿多
    “不说给你听,你非要听哈哈。”
    秦连殇大笑了起来,自然引来了洛梓音的小拳头,炜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好奇地看着爸爸。
    “我也要听”
    “小孩子不要乱打听。”秦连殇捏了一下儿子的小脸,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梓音,小女人真是可爱,就算结婚了,说到那种事儿,还会面红耳赤。
    洛梓音将目光羞涩收回,低声说。
    “幸亏大姐走了,不然那种场合,她会十分难堪”
    “是的,她可能忍受不了羞辱。”秦连殇此時明白了,他的三弟为什么那么执着,看来黄埔桑语确实让三弟动心了,只可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缘在一起,也不知道三弟是不是真的改邪归正了。
    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有爱无爱,都难以抵挡。
    想是三弟不是老毛病犯了,就是用了真心,黄埔大小姐成了三弟的致命利器。
    “现在是你大姐甩了安雅文,安雅文的不堪录像光碟,让你大姐的选择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其实是件好事。”秦连殇淡然地说。
    “原来是这样,不会连岳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带走了大姐。”洛梓音恍然大悟。
    “我对我自己的弟弟还是有信心的,至少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能强迫你大姐,除非你大姐愿意”
    “你说什么呢我大姐怎么喜欢你三弟,做梦吧。”
    洛梓音嘟起了嘴巴,表示抗议。
    “你相信我三弟会是个好男人吗”秦连殇询问,当然他知道洛梓音会怎么回答,没有人相信秦连岳能彻底改过。
    “我对此表示怀疑。”洛梓音反驳。
    “那就拭目以待”
    秦连殇踩下了油门,轿车向前开去——
    黄埔桑语和秦连岳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从礼堂出来一直到现在,秦连岳一句话也没有说,黄埔桑语也闭紧了嘴巴,出租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黄埔桑语在等待秦连岳开口,他带她出来,总得有个说法吧,脱离了那个婚礼,黄埔桑语的心情好了许多,目光之中都是对秦连岳的赞许。
    可是为什么他要沉默呢,假如秦连岳讨好地说几句,也许她就会动摇了。
    “停!”
    出租车经过黄埔家的一处休闲会所時,秦连岳叫停了出租车,然后看向了黄埔桑语,低声地说。
    “你在这里下车,这是你们家的会所,进去换下衣服,就可以回家了。”
    “下车”
    黄埔桑语很是诧异,秦连岳在说什么,让她下车她不是听错了吧。
    “是,下车,我们到此为止,安雅文不是什么好人,你嫁给他一定会后悔的,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有资格追去你,我今天带你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你做后悔的事儿。”
    “你带我出来,不是因为你喜欢我想追求我”
    黄埔桑语突然觉得好失望,怎么会这样,他应裸地表达,热情的说出自己的爱,她也许会拒绝,会考虑和他有个开始。
    “别傻了,像我这种男人只会让你觉得恶心,下车吧,我要赶飞机去,船厂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
    秦连岳下车替黄埔桑语打开了车门,示意她赶紧下车。
    黄埔桑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双手提起了韩服的裙子,刚迈出脚,就踩在了裙子上,一个歪斜,她眼快摔倒在了出租车外,秦连岳手机眼快,一把将她抱住提了起来,一个十分尴尬暧昧的姿势。
    黄埔桑语的心狂跳着,面颊瞬间绯红,目光羞涩地看向了秦连岳。
    秦连岳感觉到了黄埔桑语的身子,顿時慌了神,心里尴尬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他立刻用手一推,将黄埔桑语推了出去。
    “時间来不及了,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儿。”
    说完,他扔下了发呆的黄埔桑语进入了出租车。
    “司机,机场。”
    “好的,先生。”出租车发动了,司机不忍心地看了外面的黄埔桑语一眼提醒着秦连岳说:“你女友好像哭了,先生。”
    “她不是我的女友,开车!”
    秦连岳大声地命令着司机,在出租车冲出去的一刻,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是让他懊恼的一眼,黄埔桑语的眼睛里含着两大颗泪珠儿,瞬间泪珠儿滚落,让他差点就叫停了出租车,但是他不能,他肮脏的过去配不上这么纯洁的女人。
    黄埔桑语抽泣着,她望着出租车离开的尘烟,肩头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