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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是你回来了吗?
    “殿下,作为一名南诏的将士,您曾经的手下,兵不厌诈,属下觉得您的做法很对,您这样既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削弱了他们的士气,同时又增强了我南诏的实力,此行为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来到帐中,孟亦心郑重一辑,对着上座的楚墨烨说道,
    “但是,作为一个朋友,一个女人,我并不太欣赏您的做法。”
    “为什么?”楚墨烨目光沉沉湛湛盯着孟亦心,半晌方沉声问道,“难道就因为对方是夏侯奕?”
    “不只是这些。首先,作为一个朋友,我觉得您这种方法有些胜之不武,因为这种行为一贯来讲,都是您所不齿的。你要想要这些城池,大可光明正大的和他们打一场,以您的才智和能力,绝对不输任何人,拿到也只是早晚之事。”
    孟亦心不卑不亢,站在那里,一字一句的向楚墨烨分析道,
    “其次,作为一个女人,一名妻子,自己的丈夫受了伤,我永远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越是在这个时候,说明他越是需要我,我越是应该陪在他身边。”
    “你……”楚墨烨忽然有些激动,上前一步,突然出手,拉住孟亦心的胳膊,急声说道,“小意,世上又不是只有他夏侯奕一个男人,一颗心,你为什么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事实证明,你在我南诏过得明明比东楚快乐,你为什么就不能珍惜一下眼前人呢?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愿意,这整个天下以后我都可以拱手奉送到你面前。”
    孟亦心苦笑一下,轻轻拂开楚墨烨的手,幽幽说道,“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有一个父亲呀。”
    “你……你竟然……”楚墨烨一愣,一脸惊诧的看着孟亦心,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竟然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
    “事实确是如此。楚墨烨,我承认,你是一个很有魅力,有担当的男人,是无数少女梦寐以求的对象,”
    孟亦心轻笑一下,认真盯着楚墨烨的眼睛,很诚恳的说道,
    “但是很对不起,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我并不爱你,而且,在我的内心里,从来都是把你当亲哥哥、最亲密的朋友来看待的。有时候啊,这人和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从十几年前在孟凉城的那次相遇开始,就注定我们两人只能做朋友,做不成夫妻的。
    就算您今天不放我出去,就算您从今以后把我囚禁在这里,那么以后的结果也只能是,你不仅没有因此得到一个爱人,反而会失去一个挚友,亦或者是,夏侯奕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这世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少了两条人命。”
    “小意你……你竟然为了他,情愿去死。”
    楚墨烨震惊的看着孟亦心,而孟亦心也毫不相让,抬起双眸紧紧盯着他。
    二人目光相撞,彼此看了很久很久。
    终于,楚墨烨貌似终于认清了事实,被孟亦心的决心所打动,颓败的垂下了眼睛,“好吧,他夏侯奕赢了,你走吧!”
    秋日的午后,云淡风轻,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悄的溜了进来,打在床头,引得不少灰尘在里面欢舞跳跃。
    “嘶……”轻轻一动,伴着身上的剧痛,夏侯奕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屋顶,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小心在战场上遭遇埋伏受了伤。
    可是,现在又是在哪里,四周怎么静悄悄的。
    詹棣去北戎那边对付木之渝还没有回来,而顾萧染还时刻在城外叫嚣,外面可是时刻离不开自己,如果让那厮知道,自己真的倒下了,恐怕很快就会带人攻进城来的,不行,自己必须想办法尽快出去才行,绝不能让那小子得逞。
    夏侯奕想着,就欲挣扎着起身,可是后背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痛的他两眼一黑,差点昏厥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勉强坐起身,却已引得额头早已冷汗淋漓。
    浮天和元和呢,这两人又去哪了?为什么一个也不在这里?夏侯奕疑惑着,刚要张口喊人。
    忽然,“砰砰砰……”外间传来了瓶瓶罐罐轻轻相撞的声音。
    外间里竟然有人,而自己却并没有发现,夏侯奕一愣,连忙循声望去。
    果然,透过门帘的缝隙,他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个瘦削的身影,正围着一张桌子在轻声轻脚的忙碌着什么。
    看到那个身影,夏侯奕双眼一下不可思议瞪的溜圆,他忍着剧痛,急忙下床,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娇小的身影走去。
    还未走到跟前,人一下就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小人儿的腰。
    孟亦心本聚精会神将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手中的药材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夏侯奕的动静,猝不及防,被人紧紧抱住,竟一下愣住了。
    “是你吗?心儿,是你回来了吗?”夏侯奕将头搁在孟亦心肩上,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你醒啦?”孟亦心反应过来,慢慢转过身,对着夏侯奕微微一笑,关切的问道,“伤口还没有好,怎么就下床……”
    可是,接下来,孟亦心关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侯奕突然上前,一下堵住了双唇。
    这个吻,夏侯奕吻的极不温柔,甚至带着些许野蛮,不停的撕/咬、啃/噬着……
    孟亦心自然明白夏侯奕这是带着些不满情绪的,毕竟前些日子不辞而别是自己的过错,所以,她自是毫不反抗的默默承受着,直到自己嘴里依稀有了血腥味,双唇都变得麻木快无知觉了,夏侯奕才勉强松开了她。
    只要他解气就好,孟亦心默默想着,心里刚要长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竟双脚忽然离地,人被夏侯奕抱着,大步朝着内间的床榻走去。
    “夏侯奕,你疯了不曾,你昏迷了半个月刚醒,身上还带着伤呢,你这样难道不想要命了?”孟亦心见状连忙惊呼道。
    “是,我这条命是不想要了,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夏侯奕赌气的说着,将孟亦心放到床/边,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