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七天这么更新,于我而言,当然是第一次,却是也有些觉得累,请大家多多捧场,有人帮人场,有钱帮钱场!若是匆匆而过,随手点几下也好!多谢!)
自从上次和益州人物有所勾连,再按照他们的说法,跑了一趟交州的孟获,在见识了一番交州的繁华盛景之后,却是内心深处更生出了许多心思。
对于交州以及临近交州的荆州南部这些山林繁茂地方的情况,说实话身在南中的孟获虽然并没有一一身临其境,可是道听途说,也是知道这些地方和他们所处的环境大体上还是相类似的。
而且这些地方也多有蛮族人的存在,故而原本于孟获而言,这些地方也该和他们南中各地的生活情景差不太多。
不过当他经历了一趟交州之行,他的内心中自是将交州沿途的景致和他已然称霸的南中各地有了个比较,却是越看越让他心中生出了对这些繁华盛景渴望。
毕竟孟获也是暗有大志之人,不然他也不会与他的夫人祝融两人都对于汉人的文化知识多有涉猎,可是他身边的其他人物,可都是一般的蛮人,一切所行还是多多仰仗天性使然,尽管这些和他都是同伴的人物,和他心中的大志相比,更让他有些不可遏制的有心起兵而出。
而益州人原本答应了在他骚扰了交州之后的回报,在初始的时候履行了一部分作为定金之后,到如今他都从交州返回南中三月有余,却是再也不见当初的承诺,怎能不让孟获为之嫉恨。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暗伏在益州南部州郡之中的探子却也为他传回了有关荆州刘备又新获得了雍州之地的控制权的消息。
虽说此时的孟获自是屈身于南中这等偏远蛮荒之地,可是如今的他自从渐渐的通晓汉人的文化,又经历了一趟交州之行,当然使得他的权欲之望更行膨胀。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未尝没有到交州去分一杯羹的想法,不过此时交州地盘上交战的双方可都是目下的他还不能轻易招惹的势力。尽管孟获自视甚高,可是对于交州之行后,单单面对着但有区区文质之身的刘先便让他惑乱交趾的图谋不能进行下去,而当时的交州却又突然面临着江东的袭击,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那几千蛮族勇士依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自是让孟获对于此时的交州不敢轻易的动作。
毕竟而今在交州的却不是之前的刘先,姜冏等,而对阵的双方荆州方乃是陆逊为首,领着数万大兵援救交州,而江东孙氏在先有了周瑜的突袭之后,又不断的派兵大掠交州各地,这样的情况下,孟获自是不会上赶着去在两大势力交战正炽的时候去找不自在。
而相比于交州的纷乱,此时的益州对于孟获来说,不可谓是一个能够让他获得一些得意的方向。
孟获自在这些年中一统了南中各处的蛮人部落之后,自是依照汉人的成例,整饬各地的治政之策,即便是座下人中少有人能够体会这般的好处,也为孟获这般改弦更张的手段有些腹诽,不过孟获的凛然王威之下,这些人也只能做口头上的怨气,在平日里还得依照孟获所示的王命而行。
当然对于孟获这些举动也就是他的夫人能够全力支持与他,即便是他的兄弟之间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多有抱怨,不过强力为尊,对于这些蛮人可还是明白的很。
而当孟获得知了益州境内风传荆州势力蔓延的消息的时候,却是便有意于此时并军北上蚕食益州。
对于益州得繁华,孟获也心向往之久矣,而今与他而言,益州之人先前与他所谋之事当然更是他可以大加利用的外势。
“因势而成事,正当其时!夫人,你看为夫此时的这个决断如何啊!”虎背熊腰威猛如山的孟获身边自是俏立着他的夫人祝融,虽说两人此时的年纪都没有而立,可是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心比太高,志比海深,自然不想让他们的这一生埋骨于南蛮这等荒芜之地而籍籍无名。
见孟获这般说,祝融自是应道,“夫君所谋极是精当!之前益州本就对荆州屡有冒犯,若是一般平日,或许以荆州的大度,交州若是无事,也会放过益州刘璋。不过这个时候,却是不同啊!”
“而且我们此次出兵也是师出有名,益州背盟违约,这样说来,即便我们身为蛮人对于那些以中原上朝,礼仪之名的汉人来说,也是有道的一方啊!就像那个孟夫子说的,以有道伐无道,自可无往而不利的!”祝融为之分析道。
“呵呵,夫人说的极是!”
自孟获决意起兵之时,虽然部落联盟中,也有人反对之,不过到了如今,却也有不少人感念孟获的那一场乾纲独断,分外英明!
自是在孟获打出这等谴责益州背盟违约的名号之后,虽然说不上望风景降,不过他们在大兵进发之后,一路行来,攻打云南各地的时候倒是少了不少的抵抗力度,故而到此时他们出兵是的十万蛮兵,一直到了泸津关下,居然没有多少的伤亡,除了要留守于占领了的云南等沿途上的大郡,自三江起兵到现在还有七万人马都活的很是全乎的。
泸津关借助泸水以及附近的山势地理,却是从益州通往南蛮腹心之地的必经之路,反之依然,对于孟获他们要想继续北上也需要在此地将据守在泸津关的益州守军打败,如若不行,他们此前的征伐却是没有多少意义的,毕竟泸水以南的地方,以往虽然也是益州得属地,可是这些地方瘴疠横行,甚少有汉人愿意来这些地方为官,不过是图便宜省事,就近提拔了一些当地的有名望的地方人物出任地方上的长官,而这些人也多是和附近的异族人有所关系着,对于成都府中的敬畏和服从之意,却还在两可之间。
不过一旦过了泸津关之后,便算进入了益州的固有势力之内。原本在历史上的孟获在蜀汉的建兴三年方才起事,到了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多年处心积虑的发展实力,又和当时的建宁太守雍闿,乃汉朝什方侯雍齿之后,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巂郡太守高定等人互相勾结,这几位本就是刘璋在位时委任的太守之身,而且这些人都是地方上作威作福惯了的人物,对于那个时候诸葛亮掌权后想要大权独揽于中央的意图自然极为反感,而又有孟获的挑唆勾引,两方自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起兵造了反。
而当今这一世,孟获依然是哪个野心勃勃的南蛮之主,毕竟邓瀚的蝴蝶翅膀扇出的风还没有将一个人的性格都给改变的程度。不过此时的雍闿,朱褒,高定等人物,却还没有和孟获有太多的交集,此时的刘璋对于这些边缘之地的太守依然如旧的放纵着,而为了他们本来保佑依存在各自地面上的家族利益,这些人此时却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了孟获。毕竟这个时候的孟获虽然有名,但是他的名声依然不过局限在南蛮人当中。
而随着这些年荆州势力的扩展,借助这股大势而四下里游走的荆州商人当然在各地都撒下了颇多的关系网,当然像之前的李恢及其家族于建宁便也接着和荆州的关联而势力大涨,有样学样之下,雍闿,朱褒,高定等为一郡之太守自是更是比之而无不及。
故而此时为了保有他们获得的比之他们在历史上更为庞大的财力和实力,这三人当然会更加的用心和孟获做一周旋。至于说王伉及吕凯此时两人却还不知身在何处,而永昌郡到已经被孟获的蛮兵给波及到了。
此时的泸津关内,自有雍闿,朱褒和高定等三位太守在得知了孟获犯边之后,紧急征集的兵马积聚,而且这些人用心之下自然会将手上能够调集的精锐尽量的汇聚,寄希望于将孟获的势力压制在泸水以南,不让他再一步北上危害到了他们本身的利益所在。
不过综合这三郡的势力,集结到了泸津关内的兵马依然不足五万数,和关外的七万蛮兵相比,当然是少了不少。
而且三人虽然少经兵事,不过也是自家事自己知,尽管随行而来的将士们,看着也是铠甲鲜明的精锐之师,不过和关外那些看着就让人心里打颤的茹毛饮血而活的蛮人相比,这些人就像是小鸡崽子见了虎豹,单单站立在关口之上远观蛮军的威势,竟然已经有不少的将士为蛮人所慑,两股战战有失仪态的事情,却是不少。
此时关内的议事大厅内,因越嶲太守高定带来的兵马有两万之中乃是三人中最多,另两位各带了一万五千人马前来应援,故此便让高定据了上手而坐,雍闿,朱褒却是分列两边,不过三人却都在看着当中而立的那名文士。
“德昂先生,对于此时的情况,可有何良策以教我等?”高定说道,三人希冀的眼光看着那人。
即被称为德昂的,又在泸津关附近的当然便只有李恢足以当得这几个人称其一声先生的。
李恢却是先向几人都施了一礼,虽说自从李恢去了一趟荆州之后,化解了当时荆州和益州两方之间的尴尬,为了表彰其功劳,刘璋及黄权等人都有心为其之前因为亲人之罪而受到的牵连开脱,不过那时候的李恢已经别有怀抱,而且他又不愿为有背益州的事情,却是推脱了众人的善意,依然回到了建宁故里,借着他从荆州所见所得,先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暗自琢磨,经依次实行,居然使得家族大望,而他的名声却是在益州南部广为流传。
此时的李恢自是被建宁太守拉来为他们三人做谋主,以助他们三人一臂之力。对于这样助人助己的事情,李恢自是欣然前往。
“三位太守,想来大家都明白我们眼下的情势,虽然我们已经向成都方面求援了,可是以成都如今而言,短期内,这援军之事却是指望不上的。”
“从来我益州都没有将南蛮人的威胁看在眼里,而且一直以来的布防也都在防备着荆州和汉中。而今益州有害于荆州的事情这边一爆发,短期内,成都方面也该先就近选择如何缓解荆州可能的雷霆之怒才是,故而在荆州之事未解之前,我们也只能先凭借着我们自己来抵挡蛮兵的进攻了!”
李恢的言辞自是事实,不过往往事实都很难让人接受,而随着李恢的说话,在座几人的神情却是变得越来越难看。
“可是德昂先生,想来也能看出,我们这些手下的战力岂能和关外的那些个虎狼之师相提并论,且不说出关与之野战,就说据关而守,我也怕不能将之挡在关外啊!”却是朱褒说道。
“朱太守所言甚是!德昂先生也是洞悉集中缘由之人,还请先生好好的想想,看看能有什么良方能够将这些蛮兵给退却的?”高定说道。
“若不然我们先向孟获求和如何?”雍闿竟是这般说道,“我这也不是为了治下的百姓考虑们,想我益州这些年来,百姓们承平日久,民无战心,兵士们也未曾经过什么战事,当然谈不上什么战力,这一旦开战,玉石俱焚之下,受到伤害的还不是我们治下的百姓啊!”
李恢不发一词,看雍闿在哪里侃侃而言,平日里在建宁的时候,雍闿也算是一个比较爱民的太守,至少他也算得上一个恩义之人,对于祖上的什邡侯雍齿的威名也没有什么令其蒙羞的举动,不过此时这般话说求和之意,倒是让人有些丧气。
“雍太守之言虽然也是一片仁心,可是蛮人此来,其势汹汹,不旬日间竟是勇猛精进,从三江之源一路飚飞到了泸津关下,虽说其兵将威猛凶恶,为我军之不敌,然而若是这般不战而降,岂不更增蛮军的威势,对于我等当是以何眼光看待!”李恢自是不想投降的,不过他此时不过一个客人,有没有多少势力让他仰仗,若是三个人真的都赞同了雍闿的投降之意,为了保持他们自家的利益,这样的事情到了那种情况下,未必做不出来,而且若是自己反对过甚,他们将自己拿下送给那孟获也未尝不可能。
虽然李恢也不是无良之人,可是在这里将他自己断送的心思,李恢却还没有,他自然清楚这些年来,他在这南方之地的名声,而且从他对蛮族这位新王的举动中也是可以推测出这位孟获虽然年轻,可是并不是莽撞之辈,其心思之大当是不局限于此地。不过李恢心有所属,当然不会将孟获看做友善。
此时的李恢见三人眼内游光不定,自是续道,“蛮人远来,又是长驱激进,虽然看着面上依然勇猛,正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我军的将士虽然心下怯懦,不过我们毕竟有关隘可以仰仗!至少先给他个下马威,不以我等无人,到了那时候诸位太守不管是想占想和,我们不都是站着主动!”
李恢的言辞,终是正理,而且三人也暗自思量,虽说蛮兵势大,不过他们这些人若是不战而降,那一世名声,可想而知。若是经此战事,若是能够两方持平,能和平处理却是好事,即便那时候败而后降也是种出路,当然若是能够侥天之幸,能够将这伙来袭之蛮人给击退了,未尝不是大功一件,至少也能俘获些蛮人奴隶去为各家效力。
见三人终究还是决定与蛮兵一战,李恢却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好高兴的事情。毕竟两军的实力对比摆在那里,以一群刚刚放下了农具的民夫,去对抗平日里都是与虎豹猛兽为群的南蛮人对战,或许只要那些人瞪大双眼,稍加震怒,便会让人不能自持了吧!
不过对于这些人的期望,李恢还是有一些,毕竟他也是生于斯长于斯的,若是家乡为蛮人所坏,他的心中也不会好过。
而今他终究能指望的还是成都方面,看成都方面如何处理这些借势生事的蛮人!
就在李恢在此北望的时候,成都城中的郑度和王累也已经接到了南中的急报,这段时间以来,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有些背运,总是烦心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无有停止!
先是他们心中的假想敌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举动而变得虚弱,而是依然在稳步的发展着,继而便是他们之前与南蛮勾结的事情为刘璋得知后,竟是大肆对他们斥责,并且对于他们按约行事的要求坚决的予以发对,而今这份从南中传来的蛮人起兵攻打的战报更是对他莫大的打击,以他们的估计,想来那些蛮人并不会丧心病狂如此,居然敢贸然起兵侵略益州。
可是这还不是事情的终点,当他们在今时得闻,刘璋已经下令让刘循亲自到襄阳出使,以求荆州的体谅,并希望从荆州求得援军以解南蛮之事,这样的消息是,缺如晴天霹雳打在了他们的面前一般。
“这教我等情何以堪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www.qidian.com"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www.qidian.com</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