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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同为帝国世家,但三个张家势力却有大有小,如今的风评更是差距甚大。燕国侯张家,不但是帝国十三世家之一,是帝国的顶尖家族,虽然因为张家现任家主张枫老爷子韬光养晦的原因,一直比较低调,但帝国上下却都认为燕国侯一脉足可以排进帝国世家的前五名。
前锋侯张合一脉,有人轻视其早脱离帝国世家主流,更因其甚至只能算是南疆的土霸王,但亦有人认为其潜藏深厚,尤其是那前锋军,久在南疆,千年来为帝国平剿了南疆土著和帝国南部属国的大小叛乱不下几百次,可以说是百战雄兵,更积蓄了不知多少财富,因此有人甚至认为其实力不在燕国侯之下。
而反观镇北侯张家的先祖张辽张文远在太祖立国之时,不过是威国侯吕布手下修罗军团的副军团长,后因为在西征中有功,被太祖赏识,特批成立一军,为近卫军团,而近卫军团更是在后期成为帝国十大军团之一。而文苑公更是在十年后被太祖封为镇北侯。
但这镇北侯张家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发展到如今,势力不过是帝国上百个世家中的中等偏上,延续到张光远这一代,共有兄弟三个。老大张光远为家主,继承了镇北侯的爵位,二弟张光泽本是帝国飞骑军团的副军团长,因勾结西人被雷东风杀死,幸好帝国早废除株连之法,否则这一点就会让镇北侯张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即便如此帝国四民,尤其是帝都百姓提起这件事情也是咬牙切齿。
至于老三张光北则更凄惨,在川中玄武军团端木成手下作师团长,本是安排在哪里钳制川渝督守刘仁则的一个棋子,却一样被雷东风等人所杀,罪名依然是通敌。而端木成与西人勾结的信件更是坐实了这一点。这两兄弟的事情一出,加之平日张光远的儿子本就飞扬跋扈,张家在帝都的名声简直落到了最低点,名誉一落千丈。
而张光远几日前就收到消息,害死自己两个弟弟的狂澜军的雷东风已经秘密来到帝都。眼看让自己家族名誉扫地的“元凶”来到帝都。张光远哪能没有动作,立刻将自己在近卫军团当旅团长的大儿子张西龙叫回家,与他商量如何对付雷东风。但想到,自己的二儿子张西苍却偷听到了父兄的谈话,而当时张光远就发现了张西苍,并严厉叮嘱他不要出去生事。
张西苍嘴上答应的好,却暗自寻思等雷东风一到江山就给他个下马威,而且张西苍也不是完全无谋,而是先联络拉拢了一批平日在帝都里厮混的世家子女,按照张西苍的计划只要成功激怒雷东风,雷东风一动手,这些少年一吃亏,那雷东风得罪的就将是整个帝都的世家,尤其以燕国侯张枫老爷子护短的性格,若张琳吃了亏,甚至能直接找上雷东风拼命,其心不可谓不毒。
今日,雷东风一进城,张光远这边得到了家将传来的消息,就匆匆出门去和人商议。而他还以为张西苍已经听从了自己的管教,走的时候也没再叮嘱张西苍。
哪想到张光远前脚刚走,张西苍后脚就按照计划找到一批死党,逼着家中专门探听消息的家将带着自己一路寻到了雷东风所住的客栈。
但事情的开头如其所料,过程却完全失去了掌控,至于结尾更是张西苍完全没有想到的。牢牢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雷东风,不但没有被人所谴责,反而让张西苍和他身后的镇北侯张家成为了万夫所指的所在。
若不是那带路的家将见势不妙,回去找到了张光远,张光远无奈亲自去求那纠察执法队的队长夏雨枫的上级,张西苍就真要在执法队的监牢里蹲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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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帝都几个世家的书房或者厅堂都发生了基本相同的一幕,暴怒的长辈指着一脸灰色的少年男女训斥不已。
燕国侯张枫老爷子更是怒气勃发,他两个儿子张如山、张如海,一个在北疆指挥黑龙军团,一个率领黑龙骑去支援燕北行省,此刻就他和两个孙子女在家,而身为这一辈老大的小辣椒张琳却如此惹是生非,怎能不叫他愤怒。
不过燕国侯张家素来和英国侯赵家交好,老爷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赵辉城,把事情说清楚。
而在张枫前往英国侯府的同时,一匹匹马儿或马车也从昨夜参与了闹事的少年家长的府邸中驶出,向燕山余脉下的英国侯府驶去。
而无一例外的是,这些马车和马车的主人都吃了闭门羹。
英国侯府上那个有些耳背的老管家只用一句话就将这些人打发走了:“英国侯不在府上,他说有人来,可直接去城西的临风阁客栈寻他。”
这些吃了闭门羹的人,瞬间明白了英国侯的意思:不给我的人面子,那就直接去找我的人赔礼吧。
英国侯,那是何等的存在,不怕你嫉恨,你若不服,打到你服,更何况英国侯做事情从来都占据着公理呢。
只有张枫老爷子被客气的告知:“麻烦您老去一次临风阁客栈,英国侯在那里恭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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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侯,小犬无礼,我这里代他赔罪了。”张光远一躬身,心下大骂正在家中反省的张西苍。
“张大人快请起,这是什么话,几个小孩子的顽劣游戏,你又何必亲自来,何况我这学生也未必怪罪他们。”赵辉城满脸笑容,将话语权抛给了雷东风。
“这位就是那闻名天下的狂澜军团军团长雷东风吧,”张光远对雷东风道。
“正是在下,见过镇北侯。”雷东风一拱手。
“这件事情小犬多有得罪,望雷军团恕罪。”张光远以一侯爷之身份,国民议会议员,吏政司兵马署署长,帝国十大军团之一的近卫军团军团长,能做出如此低姿态,的确难得。
“镇北侯客气了,这件事情我相信与您无关,我早在川中之时,就听闻镇北侯乃当世豪杰,心胸若海,为人坦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东风佩服。”雷东风笑道。
“雷军团谬赞……”张光远脸部的肌肉一阵抽搐,干笑几声,雷东风这话阴损无比,张光远自己都知道外边对自家的风评根本就与这些完全相反,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就连身后同样过来赔罪的那些官员也都暗自发笑,心道:该,让你教子不严,连带我等子女都跟着被人骂,真是活报应啊!
而张光远又怎么能不清楚现在情势,心下对一手制造这一切雷东风更是忌惮几分。
而随后,由雷东风出面,在临风阁的二楼宴请这些大佬,赵辉城难得的出席。
这些人一见赵辉城不走,也都耐心陪座,这一顿,除了强作欢颜的张光远,大家宾主尽欢。
尤其是燕国侯张家的家主继承人张如山和赵辉城更是发小,只不过张如山兄弟两人一直在帝国北部龙江行省统帅帝国黑龙骑。
今日来的却是燕国侯张家的家主张枫,老爷子一是代替孙女张琳赔罪,二却也是和赵辉城商量一些事情。
这些官员一看英国侯和燕国侯两家表现的如此刻意的亲近,哪里还不明白燕国侯的选择,虽然往日里燕国侯就与英国侯走的近,但这种摆立场站队伍的时候,还如此明显,就很说明问题了。
几个家族的掌权者哪一个不是人精,顿时对当事的雷东风更热情几分,恨不得立刻表白自己其实就是追随英国侯的人,前日的事情都是误会。
而同时,对引发这件事情的镇北侯张光远则更冷落起来,一场酒宴下来,竟然没人主动对他敬酒。
张光远这酒喝的自是没滋没味,以往就算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但这些官员也多少给自己几分薄面,现在竟然对自己熟视无睹,张光远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一般。如此自斟自饮了近一个时辰,才借口家中有事,郁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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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纪元999年5月5日,帝国帝都江山东城区元首府。
“这么说,张光远吃了个哑巴亏?他能咽的下这口气么?”一个面色如玉,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问身边的青年男子道。
这两人却正是帝国元首程蓦和他的高级幕僚诸葛庭。
“嗯,据说回去后连摔了十几个碗碟,现在帝都传闻他是‘砸碗侯爷’,即便他不想咽,但眼下燕国侯和英国侯明显是一路的,他镇北侯就算反了天也不敢明着做什么,至于暗地里的自然不需我们操心。”诸葛庭闻言,轻笑道。
“嚣张一时终有报!这家伙平日里和太史铮走的最近,对我一向张狂无礼,着实可恶。”程蓦却是恨恨道。
“元首,张光远虽是一侯之位,却并不足虑。如今他两个兄弟皆被雷东风处死,虽然身兼近卫军团军团长,而且大儿子张西龙还在近卫军团为官,但现在曹乾龙长子曹世武却在近卫军中发展迅速,笼络了不少人才,所以到是那曹乾龙实在需要提防,他昨日不但召见了雷东风军团,而且他儿子曹世武如今贵为近卫军团的骑兵师师团长,一旦有变,将如烈火燎原,不可收拾。”诸葛庭劝慰道。
“话说如此说,可我总算是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对了,子阶,你昨日去雷东风那里探听消息,可曾有什么收获?”程蓦听到曹世武这个名字,眼皮忍不住跳动了一下,狠狠攥了攥拳头,漠然道。
“收获不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雷东风是英国侯的嫡系,而且此人忠义为先,可以争取。”诸葛庭淡淡道。
“如此,子阶,你想办法宴请雷东风,我择机出席,你看如何。”程蓦问。
“嗯,此事恤谨慎,雷东风这几日内应不会走,我会处理的。”诸葛庭点点头。
“急报!”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手中捏着一只信鸽走进屋内,正是千年来负责保护帝国高官的黑衣卫。
“拿来我看?”程蓦忙去接那信鸽。
“子阶,机会来了。”程蓦看完那信鸽带来的急报,脸上浮现出几分欣喜。
“怎么?”诸葛庭眉毛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