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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带领五千狂澜军骑兵,在联军将注意力放在前边之际,直接冲进了联军本阵。
阵中正在呼喝指挥的联军万夫长还没来得反应,就被李炎一箭射死。随后,那万夫长身边的亲卫被李炎和汉兵杀散,趁敌人混乱,李炎又直接率领人马杀进联军西大营之中,来回冲杀。
蒲兴镇后方的联军大营一见事态不好,迅速派出了一支万余人福尔斯王国的高卢轻骑兵进行拦截。
好个李炎,面对万人冲锋丝毫不畏,直接带兵迎上,远距离外一阵箭雨,射翻了近千联军士兵。
等敌人迫近,一阵飞矛抛洒,又是近千联军士兵被射杀在地。
最后冲刺到阵前,一万高卢轻骑兵还有七千余人,李炎先是左右开弓,连续射杀了几个呼喝指挥的西方联军军官。
西方联军一见这阵势,这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个枪法绝伦,箭术无双的高大男子,正是他们口口相传的“帝国杀神”啊。
李炎率领精锐亲卫,直接冲向中军,那高卢轻骑兵的万夫长也算个勇士,不但冲锋在前,见李炎勇猛,竟然直接迎了上来。
李炎一瞪虎目,直接抡抢迎了上去。
双方交手不过一合,走马之间,那万夫长就被李炎一枪打下战马,猿臂轻舒将他生擒在鞍桥。
随后,五千狂澜军汉兵精骑与高卢轻骑兵纠缠在一起,而这时候,夏侯骏捷率领的奔雷甲卫也已经冲了上来,反将高卢轻骑兵的退路截住,防止最后边西方联军大营的援军出入。
奔雷甲卫不愧是帝国十大军团里唯一的重装步兵团,只是五千人的重甲劲卒,竟然死死抗住了想要从后部大营援助的数万联军。
尤其是期间,一万西方联军骑兵妄图冲锋而出,却在奔雷甲卫的陌刀之下,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一时间,联军左翼哀号声一片。
李炎攻下蒲兴镇西侧的联军大营后,联军如断了一臂,防御阵线出现了漏洞。
关博文一见,命令夏侯骏捷率奔雷军团驻守西大营,让他负责抵抗来自蒲兴镇后方,防止镇海府联军的偷袭。
而关博文自己则亲自上阵,率领大军猛攻蒲兴镇。
期间,蒲兴镇东侧的联军大营也曾派出兵马支援蒲兴镇内的西方联军。
却依旧被李炎率领五千狂澜飞骑和奔雷军团的五千奔雷甲士杀得大败而回。
此一战,帝国几乎所有的强力军团的将士都见识到了西寇口中的“帝国杀神”的威力。
李炎披坚执锐,撕杀了足有两个时辰,阵斩三名西方联军万夫长,杀敌超过百人,如此猛将,简直是前朝的霸王项羽,太祖手下的千军侯吕布、英国侯赵云一般。
也因此,这些将士对那个能驱使如此猛将作战,千里奔袭金陵、金山府,被西方联军悬赏十万帝国金币通缉的雷东风更多了几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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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纪元999年11月14日,西方联军围攻金山府第二日。
清晨的雾气笼罩在原野之上,随着太阳的照常升起,冬日的阳光缓慢而坚定的撕裂了雾气,让山川阡陌露出了面目,而那点缀其间的硝烟与鲜血却让阳光变得惨白而冰冷起来。
金山府城墙上的汉兵带着羊皮缝制的半指手套,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看着远处西方联军再次集结,武器传来的冰冷瞬间让他们的头脑清醒起来。
对于这些老兵来说,城池内外的尸体已经不能撼动他们坚韧的神经,而对面敌人的数量更只是一个明确的数字,而非生命。
一个老兵问身边的袍泽:“王恒,你昨日杀了几个敌人?”
另一个满脸胡子,眼睛有些血丝的汉兵也不回头,轻声道:“五个。”
问话的汉兵嘿嘿一笑:“老子昨天杀的没你多,但今日却要超过你。”
那王恒却是不屑:“陈驷,你能活下去再吹牛不迟。”
那士兵冷笑一声,抽出马刀,用战袍轻轻插拭着上边的血痕,又狠狠的弹了一下,发出一阵嗡鸣:“狗崽子们,来送死吧!”
随后,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对面敌人阵营中已经鼓声如雷,敌人的进攻即将开始。
你杀一个,我杀一个,并非嗜杀,其实只为自己和身后之人可以活下去。
两个汉家的儿郎双目中只有坚定,没有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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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雷东风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但相比他的操劳,昨夜西方联军却是一夜未得消停。
一入夜,吃过晚饭,金山府内就鼓声喧天。
鼓声就进攻的信号,而且西方联军副统帅、条顿公国大将军伯格曼已经猜到了汉兵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会选择夜袭劫营。
伯格曼立刻从营帐中走出,见城墙之上火把点点。
听见鼓声震震,伯格曼有些犹疑:既然是劫营,一般应该悄声行事才对,但为城上何却战鼓雷鸣呢?
但伯格曼为人谨慎,并不声张,只是并命令手下加强戒备,全军不得擅自出击。
在他看来,如此擂鼓出战,十有八九是汉兵故意而为,所以索性以静制动。
反正人数占优的是己方,汉兵就算真冲出来,只要进入营地射击的范围内,就是有去无回。
但事情即在伯格曼意料之中,也在他预料之外。
汉兵摸出了城池,见西方联军坚守不出,果然没有选择进攻,但他们竟然围着联军的营寨,不断射出火箭。
而且,这次汉兵特意带出城几台马匹驮运的小型连弩,射程超过了两百步。
如此远距离攻击,就算联军中的撒克逊长弓手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很快,西方联军的营寨外围就火光一片,火光映照中的联军士兵就是最好的靶子,而汉兵借着黑暗的掩护,却更肆意的射击起来。
伯格曼得到消息,哑然片刻,立刻命令手下高卢轻骑兵出击。就算此刻汉兵是故意而为,但伯格曼总不能任他们四处放火。
高卢轻骑兵一出营门,汉兵骑兵立刻跑回了金山府。而有几个气愤不过的高卢轻骑兵刚追到城墙百步外,就被一阵箭雨射死。
无奈,这些高卢轻骑兵只好退回了营寨。
高卢轻骑兵一回营,汉兵再次出城,依然是大张旗鼓,生怕伯格曼不知道的样子。
伯格曼这次学乖了,直接命令高卢轻骑兵出寨迎战。
但哪想,刚刚撤退的汉兵骑兵并非全部,有几百人竟然趁着黑夜悄悄潜伏在了营寨附近。
高卢轻骑兵刚出营寨两百多米,汉兵伏兵立刻杀出。
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敌人的数量,一千高卢轻骑兵慌乱迎敌,却被一阵箭雨先射倒了数百人。
等营寨内的人出来营救,这些骑兵已经折损了大半。
伯格曼无奈,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对面城池里那个雷东风完全给牵住了鼻子,这个可恶的汉人的手段似乎层出不穷,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动了。
如此反复,只要城头上汉兵一敲鼓,西方联军立刻开始戒备。
而汉兵的出击也没有规律不,有时候五六通鼓声不会出击一次,但联军士兵稍微松懈,就立刻会有一队骑兵冲出,而且还是在鼓声过后很久。
这种近似死缠烂打的作战方式,让伯格曼几乎陷入崩溃。
伯格曼不是没有对策,他几乎把所有的条顿重装步兵都派在营寨外围,让他们一听鼓声就高举盾牌进行防御。
可是毕竟人力有限,那巨大的蒙着生牛皮的项目盾牌重达近五十余斤,再强壮的战士也不可能一直高举。
而汉兵就抓住了这点,反复骚扰,防不胜防。
而且,最叫西方联军郁闷的事情是,汉兵趁夜晚的掩护,将西方联军填埋出的那一段护城河再次清理干净,近万联军士兵的生命换来的进攻通道,顿时化为乌有。
伯格曼一颗心冷若磐石,这时却也恼怒有加。
不知道为什么,眼看手下抵抗不力,伯格曼忽然就想起了斯泰拉,那个在条顿国内有着地狱冥犬绰号的年轻人。
那个得罪了教廷权贵,却又被自己一手重新提拔起来战士,如今却已经归降了汉帝国。
“如果科诺在这里,可以带领人马事先出击,给那嚣张的汉兵一个反伏击吧……”
昨日白天,城墙之下那个骁勇无比的骑士,曾经是自己手下的王牌。
而伯格曼又何尝不知道斯泰拉的出身,和教廷某些人打压他的真正原因。
但伯格曼并不在意那个神族的称谓,在条顿人看,奥丁一族是和他们雅利安人种一样优秀的战士,如果用所谓的教义去解释,那他伯格曼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而是一个渴望鲜血与荣誉的战士。
可是,为了雷哈格尔,为了心中所谓的理想,斯泰拉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西方联军。
而伯格曼也知道,那个斯泰拉曾经的恋人阿里尔也早在月前就归顺了汉兵,一切似乎都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
伯格曼摇摇头,将这些不快甩出了脑袋。
此刻,天边的太阳已经彻底将浓雾驱散,而大军也已经集合完毕,第二日的战斗就要开始。
望着有些萎靡的士气,伯格曼轻笑一声,自言自语:“战斗或者死亡,这并不是一个难题。”
是,要么在战斗中死亡,要么在战斗中带给敌人死亡,很简单的选择,只要你有这个决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http://www.qidian.com"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www.qidian.com</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