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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十日之期
    第67章十日之期
    汪紫若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花瓣,看着师傅那样的悠然自得,难道伤心过度忘记月离的存在了。
    也不对啊,看师傅公报私仇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忘记了月离得样子。
    还真是能装的,明明心里很喜欢月离,却偏偏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汪紫若猜着师傅和月离之间的各种纠葛,可是好像哪一种都不合适。
    古药淡淡的喝茶,看着开放的十分清丽的梨花,说道:“扫个地都不专心,看来你还想把这院子里的草药中的杂草都除一遍”
    汪紫若一听,顿时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这么大片院子,给她五六天或许能把杂草除完。
    还以为师傅有多好呢,没想到和北寒冥这人差不多。
    汪紫若扫着扫着,就见一人穿着大红色的衣衫进来,眨眼一看还以为是司徒凤瑶呢,可是仔细一看是个男的。
    那人头发似墨,媚眼如丝,一身的大红色衬得他的皮肤很白,他的美貌不同于师傅,师傅是高冷的美男子,而他是妖娆的美男子。
    他的身材高大,拿着一把折扇装作翩翩玉公子的模样,以为自己风度翩翩,可是完全没有风度可言。
    他的扇子上画着大大的牡丹花,十分骚包。
    他看见古药在哪里喝茶,说道:“看来你没死嘛,王还不让我来看你,把你当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说什么不能打扰你清静,你说王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汪紫若一听,这····这还不是喜欢?北寒冥,你什么时候这样细心过,看吧!不承认,我听见这人说的了。
    “你嫉妒?”古药道。
    “我嫉妒?嫉妒个屁!”红衣男子道。
    “喝茶”古药为红衣男子倒了杯茶。
    “算了吧,你的苦茶我可喝不了,你可以给我来一杯清香点的”红衣男子提着要求。
    “徒儿”古药唤道。
    汪紫若应了一声:“师傅,什么事?”
    “玉之,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吗?”红衣男子好奇的问道。
    “五日前收的,是王硬塞给我的”古药道。
    “哦,也是,也只有王能说得动你”红衣男子点头说道。
    “师傅,有什么事”汪紫若拿着扫帚跑过来。
    红衣男子一看,这女子穿着嫔妃的服饰,难道····是王的妃子?
    “你是谁?王的那个妃子?”登北言问道。
    “关你什么事?”汪紫若语气大声道,对着男人十分骚气的样子没什么好感。
    “你这么凶,王居然还封了你做妃子,王的口味什么时候这么重”登北言大声不可思议道。
    温柔似水的吃惯了,来点剽悍的。
    “切,我又不是你的妃子,你嫌弃什么?”汪紫若看着登北言的表情,更加没有好脾气了。
    “他想喝杯清茶,你给他泡一壶”古药对着汪紫若说道,语气平淡。
    “我不要”汪紫若直接拒绝。
    “快去,为师的话你都不听?”古药又拿出师傅的架子。
    “····哦···”汪紫若心不甘情不愿的跑到厨房里烧水泡茶。
    “这是王封的若嫱?”登北言问道。
    “是”
    “王叫她向你学医术?”
    “学毒”
    “什么?这是要····”
    “莫要说,她会伤心”
    “这是不是·····”
    “所以不能说”
    “·······“
    登北言一时不该怎么说,只是沉默,突然来了句:“不如你今晚和我去一舞坊如何?哪里的姑娘最漂亮”登北言说了一句,生生的把古药品茶的兴致给弄没了。
    “不去”
    “那我叫王给你赐婚,给你娶门夫人”
    “不娶”
    “你不会不行了吧?”
    “你可以滚了”古药咬牙说道,这人真是欠打,自己的事情还是一团糟呢,还有闲情去管他的事。
    “哎,你别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登北言识相住嘴。
    “你知道吗?今日是朱予北施绞刑的日子,看着天色也快了”登北言说道。
    “知道,那日出宫我看见了”古药平淡道。
    “朱予北一死,就快了”登北言说道,旁人或许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可是古药却明白。
    “早晚这一天都会来的”古药倒是觉得没什么。
    “你说王后会救吗?”登北言问道。
    “会”
    “王呢?会阻止吗?”
    “今晚你就知道了”古药卖着关子。
    这时,汪紫若从厨房出来,拿着木盘,上面的茶壶还冒着轻烟,显然那水是刚刚烧开的。
    汪紫若把茶放到登北言面前:“骚包,喝吧”
    “你····你叫我什么?”登北言差点背过气去。
    “你听见的是什么,我说的就是什么”
    “你·····你别仗着是王的妃子,古药的徒弟我就不敢收拾你”登北延卷起袖子作势要打。
    “你还真不敢把我怎样,我师傅在这儿呢,你敢打我就是不给我师傅面子”汪紫若说道,脸上都是欠扁的表情。
    “你·····你···好男不跟女斗”登北言重重的呼吸,消气消气。
    “喝吧”汪紫若说完,转身拿着扫帚继续去扫院子。
    登北言对这女人无语了,没礼貌,还像只母老虎。
    “我说,你什么眼光,这样的徒弟你也收?”登北言道。
    “我倒是觉得王的眼光不错,能让中书令哑口无言的,怕是只有我的徒弟了”古药笑着。
    “你的父亲给王上了个折子,说要给你赐门婚事,你可知道了?”古药问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来你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啊”古药幸灾乐祸道。
    “你·····不知道王会怎么办,这几日都没什么动静,我问他,他说我揣测圣意,你说我该怎么办?”登北言问道,这要是让他娶妻,他还不如去死。
    “有什么办法,只有等”古药道。
    他的终生大事都掌握在王的手里,他也是不能说什么,更不能去说与王个一二,此事,若是插手,便是一堆烂事。
    去说,不光会得罪王,还会得罪登北将军。
    “等不了,我的心玄着呢,要是让我娶那些女人,还不如把你娶回家得了”登北言直言道。
    “咳咳···咳···滚”古药对这人士无语了。
    他的事,比自己的还烂。
    给读者的话:
    明天课满,今日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