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软轿里回王府的朱影龙现在脑子里不断闪现出皇后张嫣的一颦一笑,比起自己那三位王妃,张嫣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的韵味,较周滢宁三女是大不相同,潜意识里朱影龙觉得他们之间才应该是对等的恋爱关系,尤其是那种横在两人之间的禁忌之恋,足以让许多男人飞蛾扑火,老天呀,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呀!两个人就如同在走钢丝,稍有失足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从胸口掏出张嫣当初曾给他的玉佩,温柔的摩挲着,玉佩还带着体温,暖暖的,十分润滑,上面的那个“嫣”悄然在指端流了出来,这份由姐弟之情上升到的男女之情,爱的莫名其妙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不禁在想,如果是真的朱由检还活着,他会接受这份爱还是只维持姐弟之间的感情,历史无疑给朱影龙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信王爷,您的王府到了!”朱影龙忽然觉得软轿下沉,忙把玉佩送入怀中,就听到了轿夫的声音。
朱影龙从轿子里钻了出来,伸手从袖中取出一锭十两重的元宝打赏了轿夫,然后在轿夫们的千恩万谢声中走上了自己的府门的台阶,皇上下旨对他撤除软禁,这王府门口的锦衣卫早就走的干干净净。
秋风素杀,落叶满地,王府台阶上的落叶根本就没有人想到去打扫,门前的风灯也都是灭着的,这锦衣卫的人一走,王府仿佛没了一点人气,朱影龙摇了摇头,苦笑了几声,就算皇上撤销了他的软禁又如何?
“呯、呯、呯……”先前他是带罪之身,自然没有仪仗了,从宫中回来,魏忠贤又怎肯给他弄一套仪仗,随便给了找了一顶软轿就这么打发了,大明朝此时最落魄的王爷就是他了,轿夫只愿意将人送到王府门口就说明他们有多忌讳了,因此他一个堂堂王爷也只能自己敲门了。
“敲什么敲,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只听得门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喝骂声。
“是我,开门!”朱影龙知道现在的王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基本上都是魏忠贤派来的,也懒得跟他们发脾气。
“你是谁,这里是信王府,不是你来的地方,识相的,赶紧离开!”门都没开,里面的人就透过门板警告道。
这样朱影龙火冒三丈了,自己好歹还是大明朝的王爷,回自给儿的家还让自家的奴才挡在了门外,这叫什么事儿?奋起一脚,“咣当”一声踢在厚实的大门板上,只可惜朱影龙没有花和尚那样的天生神力,一脚下去,只是将两扇大门踢的晃动几下,掉下几块漆和一些灰尘罢了,而且他的脚也被反震的一阵痛麻,来不及躲开,灰尘落了他一身。
“哪来的泼皮,赶到王府来撒野!”门轰然被人拉开,冲出了四个明火执仗的王府家奴,卷起衣袖,正待一齐动手将人打出去,却发现一身衮王服的信王爷双目怒火的看着他们,吓的他们“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四周,平日里他们仗着是魏忠贤的手下,威风惯了,朝廷大员他们都不怕,可眼前这位信王爷可不像那些官老爷,连他们的上司都敢打,不但什么事都没有,还让锦衣卫就这么灰溜溜的撤出了王府,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在他们眼里这信王爷就是个愣的,想想左长青的屁股,他们见着就害怕。
看着四人跪成一地,朱影龙连理都不理,抬脚便跨进了门槛,径自往后面走过去。
王承恩等三人都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都从里面跑了出来,正好撞上了灰头土脸的朱影龙,还有看到了跪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四个人。
从开封带来的十二个侍卫更是迅速冲到门口,将四人围了起来。
“王爷,这四个人?”王承恩小心发问道,虽然他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凭经验知道这四人一定冒犯了朱影龙,而他在身为王府的临时总管,他有权过问。
“全都给本王扔出去,以后不准在京城出现!”朱影龙忽然想到自己在京城可能要住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想住在魏忠贤的监视当中,府中这些人都是魏忠贤以各种名目将自己的人换走的,既然魏忠贤可以做,为什么他不可以走,洗掉府内的奸细就从这四个冒犯自己狗奴才开始吧!
十二侍卫异口同声道:“是,王爷!”接着三人一组,分别将四人架起来,扔到王府前的大街上,然后关上大门退了进来。
熊瑚现在扮的是贴身侍女,自然要服侍王爷梳洗了,可熊瑚也算的上是大家闺秀,虽然在社会漂泊了三年,学会了一身自立自足的本事,但这伺候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拙手拙脚的,尤其是沐浴,朱影龙因为踢门用力过度,把右脚给踢崴了,走动不便,更不用说自己跨进浴桶中了,只能靠熊瑚的帮忙。
贴身丫环,顾名思义就是贴身照顾主人生活的丫头,富贵官宦人家贴身丫环就是半个侍妾,平日里照顾主人,什么都看到了,早就出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条了,伺候的好的,主人可能给个名分,伺候的不好的,可能等朱颜老去之时被主人一脚踢出家门,熊瑚生长在官宦之家,自然知道这些陋规,但是她此时就是这个身份,她原以为只是个掩饰,哪知道却要真的做,内心想拒绝,可又不能拒绝,当朱影龙脱去全身衣裳,只留下内裤之时,她只能闭着眼睛搀扶这朱影龙跨入浴桶之中,手指接触到男人的肌肤,尤其朱影龙故意的将身躯往它怀里靠,强烈的男子气息熏的她娇脸滴血一般的红,秀色可餐也不外是这样的情景。
“你慢慢洗,我,我先出去了。”熊瑚被朱影龙的男子气息熏的是心如小鹿乱撞,好像还有一丝喜悦的感情在里面,她感到有些害怕,想趁机逃避。
“等一下,替本王按按肩膀!”朱影龙舍不得让她在逃跑了,转过身来道。
“我,我不会。”熊瑚顿时愣在当场,有些紧张,不敢睁开眼睛道。
“过来!”趁熊瑚心神失守之际,站起来伸手一下子把人拉到跟前。
“啊!”熊瑚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朱影龙拉倒桶边,低头一看,她已经给朱影龙的裸体亲密接触了,脸顿时胀的通红,浑身滚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来。
朱影龙本想一步一步的化解两人之间的误会,可现在这样,朱影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就吻上了熊瑚甜美的双唇,并且趁她没有闭上双唇之际,将舌头伸了进去,勾引那条不断躲闪的三寸小香舌。
熊瑚有怎会料到朱影龙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更本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她已经被夺取了她宝贵的初吻,本来一个武者,她的意志应该比常人更坚定些,但朱影龙超越这个时代的爱抚顿时让她失去应有的抵抗,慢慢的软倒在对方宽阔的胸怀里,虽然内心不住的在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诱惑的力量不断的将她的意志消磨,渐渐,她双颊潮红,慢慢的在朱影龙的带动下,学会了迎合,学会了女人应该的有的呻吟,朱影龙禁欲快半年了,这情欲一旦开了头,就不那么容易停止了,反正两个人心里都爱着对方,事情迟早会发生的,朱影龙便毫无顾忌的抚弄着坚强的玉人坚挺的浑圆。
“不、不要、不要……王爷……啊!”熊瑚心里慌成一片,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小嘴不断的躲闪,可惜朱影龙的嘴唇仿佛粘着一般,仍她如何躲闪,都一一落空,还赔上了一条香软的三寸香舌,现在的她空有一身武艺,却丝毫没有施展的能力,因为她整个身躯在朱影龙的爱抚下失去了丝毫的气力。
解开佳人的胸前的那对束缚,一对鲜嫩的小乳珠冲破层层障碍跳了出来,在深秋裸露的空气中轻微的颤抖着,从**传递过来的丝丝凉意强烈的刺激着熊瑚的神经末梢,她根本没有能力再说话了,只能紧紧的咬着下嘴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从自己喉咙发出来。
“嗯……啊!”熊瑚的呻吟带着轻微的颤抖,如同瀑布般的秀发一下子撒到了胸前。
朱影龙此时不吃,还待何时,张嘴就咬住了左边那只诱人的跳动,一股浓浓的处子乳香顿时充满了他整个口腔,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
熊瑚顿觉如潮水般的酥麻传遍全身,那种又疼,又麻还有酸的感觉简直让她心痒难熬,刺激这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媚眼如丝,眼角的春意盎然,她不再抗拒这种快乐,而是伸起双手紧紧的保住了朱影龙的头,用力的压向自己的胸膛。
女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快乐,朱影龙这么认为的,他清晰的感觉到怀中佳人的有被动到主动的整个过程,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而且两个都没有。
朱影龙突然感觉到自己有点冷,原来自己后背裸露在空气当中,当下,三下五除二,飞快的将熊瑚的衣裳脱去,抱起全裸的佳人进入温暖的水中,熊瑚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带进了浴桶当中,有点烫的热水让她恢复了少许神智,但是她在朱影龙的魔爪之下还是没有丝毫的抗拒力,因为那两只魔手在她身上转移了阵地。
幽谷潺潺,即便在水下,朱影龙指端的神经末梢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火热。
“不要……”熊瑚语带哭诉的声音道,可惜朱影龙郎心似铁,更本不管佳人的哀求,今天是个机会,如果失去了,他不想在面对一个冷冰冰的熊瑚,即便她以后恨自己,他今天也要得到她。
不愧从小练武的,熊瑚的皮肤不但嫩白晶莹,而且弹性十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修长的细腿更是令朱影龙百摸不厌,那种娇软腻滑的感觉真的让人魂不守舍,如是搂在怀里更是令人销魂无比。
熊瑚很快就迷失在朱影龙的手掌下,水中的爱抚更加令人刺激,此刻的熊瑚双颊潮红,尽显女儿娇态之美,双眸微闭,轻声微哼,单单手指给熊瑚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深刻了解到了,原来做女人居然可以这么快乐,而令女人快乐的原来就是这个男人。
“丽娘,我会让你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的。”朱影龙在熊瑚的耳边道出了自己的宣言。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始为君开。没有预期的那么疼痛,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适宜了朱影龙的存在,是了,熊瑚多年习武,那层薄膜早就可能破裂了,这在自己那个时空可都是常识,朱影龙自然明白,况且他也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当然是处女就更完美了。
小小的浴桶怎经受的住两个干chai烈火男女上下起伏,翻江倒海,威震八方如此激烈的欢爱,熊瑚体质要比一般的女子好多了,朱影龙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像吃了春药,越战越勇,居然一直战到两人直剩下最有一丝力气,浴桶内的水早就凉了,欢爱过后不论男女人的抵抗力都会下降,好在这屋内东西齐备,朱影龙心中开心,右脚的伤痛也都忘记了,用干净的毛巾先将熊瑚全身擦干净,再擦的过程中,恢复体力的朱影龙差一点擦枪又走火,幸亏忍住了,熊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朱影龙抱上chuang榻,双颊的余红还没有消退。
朱影龙自己也很快将自己也擦干了,他反正在皇宫跟天启帝和皇后张嫣用过晚膳,虽然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但还不觉得饿,熊瑚现在的情形起来吃东西是不现实的,她累的骨头都快散了,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睡觉,最好还有个人抱着让她谁,这个人自然是朱影龙,交颈而眠就是这样的了。
幸福的两人还不知道一场危机即将到来!